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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他的手,“你陪我说说话。”想了想,又觉得有气,“你不会是觉得和我说话是浪费时间吧?”“怎么会?和你的话,再多时间都不浪费。”他笑得山水温柔的,眉眼盈盈,摸摸鼻子有点羞涩的样子,寒星样的眸子里还带着点孩子气的腼腆。“枕头,不舒服。”我皱着眉头,本来就是身娇rou贵被人当做小王子宠大的独娃儿,我也没打算把自己包装成吃苦耐劳艰苦朴素的劳苦人民。我要跟他天长日久过日子的,要在他面前都带上个精美的面具,我的人生绝对可以成为一个正宗的杯具。他的枕头大概是药枕,有淡淡的药香味,可是不够软不够高,我躺了一会儿脖子都酸了。我期待的看着他,他从善如流的往里做了一点,让我枕到他的大腿上,还伸手我把静静搂在疼怀里。我迷蒙的看着他的脸,突然发现那锁骨上竟然有一粒浅褐色的小痣,此时因为仰靠在他臂弯里的独特视角才完全显露在,在浅淡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极是可爱。我因为这个发现而有瞬间的分神,不由伸舌在上面怜爱地舔了舔。他愣了一下,蔷薇色染上他白皙的皮肤,却没有动。明明是一个白色巨塔里面的精英机器人,此时却化身成一只纯良无辜的红眼睛小白兔,长长地淡粉色耳朵还会不自觉地颤动两下,垂下眼睛两排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扇着我心里的火焰山,好家伙,越烧yuhuo越旺。牙口不好,美色在前,只能流口水。我气急败坏倒回床上,他寒星一样的眼睛染上了深深的墨色,俯下身子,有些腼腆地,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探进被子里,而我只穿着一条内裤。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他很害羞,动作谨慎,手心发着烫,还有点颤抖,我一被他握住就不受控制地喘了一声。他专心致志的动着手,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手术台上的一个患者,即将被他塑造成一个艺术品,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害怕。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头在我的脸上方下移上移彼此之间交互着吐纳的气息,比接吻更暧昧动情的距离。我全身血液都以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下不复还的速度和气势用涌到下半身,全部的神经都用来感受他的气息,他的抚慰。微热的手,摩擦的触感,可是还不够满足,情不自禁覆上他的手,加紧了速度。大腿根部逐渐酥麻,惊人的快感传来,雪崩一样把我灭顶,终于在他手里迸射出自己的灼热。亲吻之后是更加敏锐的感官,我的脑袋之下,他的大腿紧绷,灼热坚硬如铁。看样子,这个冰山禁欲男应该是二十六岁的生命里一直都是用右手对抗寂寞。“你个傻子,你硬成这样,我帮你摸摸吧。”然后一挺身,把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把他的两只腿揽上床,拖鞋掉地的声响点燃了我,他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前段渗出的透明液体好像一滴热泪。我目眩神迷,牙齿不济,但是舌头还好,忍不住俯下头,轻轻一舔。“好可爱,我很喜欢。”舌头舔过下唇,眯起眼睛回味他的滋味,成功地看见蔷薇色从那张清俊的脸逐渐蔓延向下,眸子中水光潋滟。手中握着他的欲望,从根部到顶端,轻与重,快与慢,费尽心机只为让他得到无上的快乐。禁欲的眼,染上了欲望的靡艳,丰泽的粉嫩的唇因为强抑的欲望而被他紧紧扣住了牙齿。“乖。”舌尖一下一下舔弄他细白的牙齿,直到它离开柔软的唇,“不要咬,我会心疼。”激动到四肢都微微颤栗,将他送上了顶峰。那天,我们两个彼此用手解决,并没有做到最后。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先前查了很多资料。显然,如春如果要做的话必然是Top。他那种性子,执着的是感情,而不是上下。但是要让他牺牲自己做boom,我却要心疼。我是个极端自私的人,做什么都考虑自己利益最大化。我做Top,他身体疼,我心疼。我做boom,我要身体疼。一是身,一是心,都是疼,两者相衡取其轻,为了我自己,我宁愿在下面。折腾到最后,心里欢欢喜喜的,牙疼什么倒感觉没那么明显了。末了,他的声音温温软软的在耳边响起:“乖,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就不痛了。”其实我那时候痛的并不厉害,对他这样哄小孩子的语气竟然也不觉得排斥,虽然我自己已经算得上是一个隔了夜的老油条。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没有电灯,我茫茫然然做起来,这才觉得右手有点发麻,手里汗漉漉的,还握着如春的手,而他的胳膊搂着我的肩膀。如春大概早已经醒了,侧过脸张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带着润泽的光芒,特别好看。我满足到想要叹息。他伸出手来试一试我左脸的温度,又顺着左脸抚到左耳,松了一口一样说:“太好了,已经消肿了,你能不能张嘴给我看看,我找到了大学时的学弟,要是消肿了今天就可以去看看牙科。”我闭着嘴,不想说话。小时候贪喝酸奶,那个智齿旁边的左下八龋齿很严重,要不是在最里面,早就成了接吻大忌,我也不会容忍它到今天。我现在都要悔死了,怎么就没把那颗牙美容一番,让我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那颗牙中间的黑洞,打死我也不愿意。我闭着嘴不配合,他无可奈何的笑了,“你不愿意就算了,那你自己看一看有没有消肿。”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白色的长方形镜子,“我刚才起来做了皮蛋瘦rou粥,现在温温的,去给你盛一点正好。”我看他身影消失在门口,才拿起镜子仔细端详一番,不怎么疼了,但是还是有点肿。我还以为如春是和我一起起床的,原来他早就醒了,还煮好了粥,真是贤良淑德,合该是娶回家做老婆的啊。我正胡思乱想,如春已经推了房门进来,纯白的瓷碗,我心里还有前几天吃月饼痛到哭爹喊娘的惨痛经历,他的舀了一口粥送过来,味道香喷喷的,我还是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他好像发现什么好玩儿的事儿,笑呵呵的,“韩若,我记得你可是喝双倍的意大利特浓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的人物,现在就一口粥就把你吓成这样啦?”我嘴硬,“我是害怕你猪rou会有肥rou,你知道哪怕一点肥rou星我吃了都会忍不住恶心。”“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着么大的?”他皱了一下鼻子,眼睛里却又笑纹,一圈一圈荡开,“不吃姜,不吃葱,不吃蒜,不吃韭菜,不吃芹菜,不吃圆葱,不吃香菜,不吃蒜毫,不吃胡萝卜红萝卜白萝卜,不吃牛rou,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