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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黏液。「呃——不要,快住手——」平躺的身体被无形握着两臂用力拉起,换了个性交的姿势,变成他跨坐在男人腰上吞人粗大的欲望。无形疯了似地使劲从下方顶着他的身体,强迫肿胀的后庭吞人整根粗硬的欲望。「不——别这样……别这样……好痛……啊……」哀求、难受,和情欲的煎熬,在顾逢霖的脸上交错成泫然欲泣的脆弱。无形胸口一滞,被眼前从未见过的神情震慑。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钻出,挠得人心口痒痒地,还有几分甜滋滋的感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哈啊……好舒服……爹的里面好热……好紧……爹爹……爹爹……哈啊……哈啊……」无形狂乱抽动腰肢,打桩似地把粗大的欲望一回一回打入顾逢霖体内深处。他的心已迷乱,迷乱得连自己喊了些什么也没留意。只知道他那冰封的恨意,被顾逢霖高烫的体温溶化,他心中遍布的荆棘,也在进入顾逢霖体内的瞬间被拔除。他本就不是个会去憎恨的孩子,却因命运作弄而懂得了憎恨。他恨得苦、也恨得难,只是他若不恨,就没了活下去的理由。他的第一百个「客人」,其实出于想回到父亲身旁的念头,只是这单纯的想法,渐渐地在十七年里被扭曲成怨恨与残虐的综合。爱与恨,就像是镜子的两端,何者是实体何者是镜中的反影,有的时候并不像其他人想得那般能分得清晰。他恨自己的父亲,却也爱着自己的父亲。越恨,也就越爱:越爱,也就越恨。恨到后来,已不再把父亲当作父亲;爱到后来,父亲也不再是父亲。一声忘情而迷乱的呼喊,让顾逢霖被性欲焦灼的脑子像被人重重淋了桶冷水般清醒泰半。后庭依旧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体内催动情欲的药物依旧cao控了大半的理智、随着剧烈坐落拍打在无形下腹的欲望依旧肿胀得让人难受、rutou依旧被丝线绑得又麻又疼……却仍察觉了脑海中闪过的突兀之感。这个自称「无形」的男人究竟是谁?不可能只像他所说,只是受人命要来向他索命的杀手。如果只是杀手,用刑逼迫他说出名册所在,或者直接取他性命不就能了事?为何这男人眼中有着一个杀手不该存藏的恨意——对他的恨意。并且他知道顾棠的事情,知悉的程度叫人无法不相信他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他是个长年在官场上打滚的人,一个人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言他有分辨两者的自信,而这个自称是「无形」的男人,并没有说谎。既没有说谎,就表示顾棠并没有死在伏桓江畔,而是如他所云之后历经了种种不堪,而此人又一副怀着要替顾棠复仇的眼神在他身上施以种种凌虐,非要他亲身经历顾棠曾有过的痛苦遭遇。一个杀手,会替别人复仇,这怎么想都不合理,除了一种可能之外……顾逢霖的手,挟着莫大的恐惧颤抖地伸向无形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未曾脱下的上衣。本以为此人不脱衣服,是因为自己在他眼里只是泄欲复仇的贱物,现在想来,也许就像他的名字、他不合理替人复仇的行为一般,也怀藏着什么不可告人,又或者见不得光的秘密。此外,最让顾逢霖乍然惊醒的,是无形方才的那声呼喊——「爹爹……」无论是呼喊的语气还是声音,都与记忆中棠儿唤他的方式相似地过火。岁月或许能改变人的音色、改变人的体态、改变人的相貌,却改不了小时候呼喊爹娘的语调。这是每一个当过爹娘的人,永远都不会遗忘的声音,就好像即使身处人群之中,即便有千百个娃儿在喊着爹娘,做父母的都能清楚认出哪个声音才是自己的孩子。指尖,颤抖得厉害,一点点欺向藏着似乎可以揭露一切真相的衣襟,无形身上的衣服在激昂的情事中已有些松开,顾逢霖咬着牙隐忍体内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揪着无形的衣襟猛然扯开——一切,全都停止。仿佛连时间也跟着凝固在衣襟被拉扯的瞬间,无形停下抽弄rouxue的动作,瞠着双目惊恐地看着跨坐在腿间的顾逢霖。他在顾逢霖的眼中,看见了瞬间的惊喜,却又瞬间的惊喜后,染上耻辱与痛苦的色彩。那眼神中散透出来的耻辱,不若先前挟愤怒瞪他时,是充满生意、是只要让顾逢霖有机会反抗,会毫不犹豫杀他泄愤的求生之意。可现在他看到的,却是死如槁灰放弃求活的眼神,就像被他夺走性命的那九十九个人——包括追魂——透着不愿再活下去的死气。「棠儿。」顾逢霖闭起双眼,不愿再看眼前的人,他的语气肯定,肯定这个叫做无形的男子,就是他苦苦寻找了十七个年头的亲生孩儿——顾棠。「爹……」无形终于对着这个人,喊出他十七年来无法不恨也无法不爱的名。顾逢霖深深吸了口气,忍着插在后庭大得几乎要撑裂rouxue的,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欲望,弯下身体,两手捧在那人脸颊两侧,露出这十七年来,最深最深的笑容:「棠儿……棠儿……我的棠儿……」轻唤着孩儿的名字,这一刻的相逢,他等了好久,亦煎熬了好久。顾逢霖的脸上,有着最深最深的笑容,也有着不停夺眶的泪水。无形的左肩上,有着当年被黑衣人刺伤所留下的疤痕,也有着一个浅褐色的胎记。无形,原来就是他的棠儿。脑海浮现无形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让顾逢霖的心,好痛。「不想死的话就别运气,萱苑花的作用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他才会晓得唯有顾家人才知道的事。「这还不算最卑鄙的,你的儿子也曾被人用性具这么cao过,才三四岁的年纪被男人们一边玩弄身体,一边哭喊着你的名字。他喊着爹爹救我、救救棠儿,他一心地喊你,想你来救他,哭着喊着在等着你,只等到一批又一批在他身上泄欲的客人。」所以,他才会知道「顾棠」受过怎样的对待。「一撑二洗三剐四yin,大人您可得好生记住了,这便是剐,这玩意儿是要教训不乖乖接客或者妄想逃跑的小倌,或者给一些特别爱看后庭流血的变态客人们用。你的那个宝贝棠儿因为想逃出这儿去找你,被楼里的老鸨扔去剐了一整个晚上,流了满凳子的血,后来足足有大半个月都只能喝稀粥米汤过活,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剐到后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