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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在满地污浊的秽水中。任凭无形上瘾似的一而再再而三抬起他的腿,重复灌入兰汤而后逼他排泄的动作。直到排出的汤色与灌人时无异,才终于让折磨人的刽子手餍足地将他松绑扔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他浑身剧烈抽搐翻眼晕厥。世界上除了人类以外,再也找不出的另一种生物,会去折磨自己的同类,并且还想尽各种办法去延长折磨的时间与痛楚。而让人类如此做的理由,最主要的原因,是恨。惺楼,是让无形心生恨意的起点。他永远都忘不了在这里的每一个日子,每一个被无数男人们凌辱的日子、每一个被男人的欲望禽得几乎扔掉小命的日子、每一个他哭喊爹爹救我却总盼等不到奇迹的日子……他恨了。无法发泄的憎恨随着岁月渐渐把开朗天真的官家少爷磨蚀成心机深沉的恶鬼,这个恶鬼窥视了追魂想要培养后继者的心。于是他不再哭泣,咬着舌根忍下本来难以忍受的折磨,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稚嫩的rou体来换取追魂想要的消息。于是才六七岁的孩子,满怀心计地上了追魂的床,从他身上学会如何不着痕迹夺走一个人的命。于是,他成了无形——个没有形体、没有灵魂、没有自己的,无形。无形提脚踹开昏厥在地上的顾逢霖,厌恶地看着他全身沾满秽物,没有分毫这人平日高洁尊贵的模样。他够狠,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他够毒,否则不会冷血地夺去九十多条的人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当眼前满身秽物的这个人露出脆弱的一面时,心软了?「想又何用?终究不是棠儿啊!」一句话,几乎要破了他冰封了十七年的心,几乎让他放弃憎恨,放弃夺取这人的性命。现在,看着他失神晕厥在眼前,他的心竟又该死地动摇。这人凭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影响力?他凭什么?明明是疼他爱他的亲爹,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为什么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不在?矛盾、挣扎,只让无形眼底的狠戾之气更加倍增。他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这个让他恨了整整十七年的仇人,否则这十七年他的隐忍他的耻辱他的屈从又算什么?「混帐!」愤怒咆哮,抓起屋内摆饰一件件砸向墙壁,毁坏与破碎的声音让他兴奋。没错,他就是要这样报复这个人。毁灭,彻彻底底的毁灭。无形开门冲出屋外,招来惺楼里职司伺候的下人们入内清理的脏污,等脏污清理完毕,又吩咐他们送入装满热水的浴桶。挥退下人返回屋内,把门内三道暗锁全部锁上,他要这里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出——包括他要尽情折磨的猎物。醉恋屋里区隔后院的地方有一面墙壁,壁上有个被凿穿的洞口,洞口有根突出的木棒,木棒沿着洞口延伸向外,末端联结着机关。后院里的水车牵引着机关不停转动,随着水车的转动让那穿墙而入的木棒在洞口进出移动。乍看之下不知做何用处的木捧被打磨得十分光滑,直到看见末端处的形状才让人反应过来此物究竟有何作用。棒子的末端仿造男人的欲望磨得圆滑,还浮刻着数条凸起责张的青筋,且在圆弧末尾处有个不惹眼的倒勾,尖得像是根荆棘。靠墙处有个长凳,与其说是长凳不如说它更像是犯人挨板子时趴在上头的刑具,十字型长凳左右两端钉着粗重的铁锁,「一」字型的部分,可在行刑的时候将犯人两手大张锁在上头,再将犯人的腿固定在「l」字型的末端,那么无论打板子的时候有多么疼痛,被固定在上头的人都难以挣脱。而顾逢霖,就这样被铐在十字型的长板凳上。哗啦一声,热水洒在他的后脑,打散的头发吸了水后湿漉漉地贴在他的口鼻,让他在清醒的瞬间有些难以呼吸。「醒了?」无形噙着把玩猎物的兴奋口吻,又浇了一盆的水在顾逢霖的臀上。这等寒冬里要折磨一个人,用冷水去泼反不如用热水去淋,冷水只会让人冻僵,热水却能让陡升的体温瞬间被周遭的寒气侵袭,想让人落下一辈子除不去的病根、想让手上的猎物从身体到心理全都感受到冰冷,就得这么去弄。身上唯一一件衣裳被热水湿透,紧密贴合着身体的曲线。顾逢霖虽是文人,却有着习武之人精炼的体格,即使年过四旬仍有着匀称诱人的胴体。就连无形也没察觉,无论是他的眼或是他的手,都被这具胴体渐蛊惑,手掌贴在俏挺的臀峰,迷恋地抚摸揉捏,腰背结实的肌rou让久想用鞭子狠狠在其上抽打,残虐烙下属于自己的痕印。「怎么不说话?该不会被cao几下就没力了吧!」无形笑得恶劣,边说边捞起顾逢霖的下摆,露出浑圆的臀峰。「本以为这种年纪的人都是些松垮的老屁股,没想到顾大人的屁股倒是结实得诱人哪!啧啧啧,官场上不是挺多人好这口吗?怎么就没人看出您是块宝,这种屁股没让男人cao真是可惜了。」入耳的话越发猥琐下流,顾逢霖虽然明知道这些话就是要来羞辱他,却还是不自主地涨红了脸。一股股热流在下腹窜动,被压在身体与长凳间的下体竟渐渐勃起,硬胀得让人难受。「是不是觉得热了?」「唔。」紧咬牙关,不愿让难堪的声音流泻出口。「没想到药效发作得这么快。」无形笑了笑,伸手探入顾逢霖腰下玩弄勃起的欲望。「不过也怪不得你,灌了十几遍掺了药的兰汤,又把整瓶药丸都塞入后庭,硬得快也是自然。」体内的热度越攀越高,相对于湿衣透过肌肤渗入的寒冷,肌肤下的热度烫得让人像在被火焚烤,没两下就冒了一身热汗,体内的热度甚至透过湿冷的外衣蒸腾出白烟。不只如此,后庭仿佛被人下了蛊似地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收缩间感受着无数颗塞人庭内的药丸被体温溶化,就像孩子含着糖一样,渐渐地化成液体被肠壁吸收。「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唔……」两指沾了点膏药抹在后庭,压着松软的rouxue插入内里,无形握着墙洞里的木棒一寸寸送进顾逢霖的体内,道:「您是犯傻还是跟我说笑?这种地方除了春药还能有什么药?」rouxue才稍稍把木棒末端吞入一个指节的长度,由水车牵引的机关便被人恶劣启动。「呃呃——呃——呃啊——」惨烈的哀嚎一声盖过一声传遍屋内,后xue被木棒贯穿的剧痛如逼供的刑具,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肠子的最深处,尤其当圆顶末端的倒勾随着木棒向外抽出时,狠狠剐刺肛口的痛,简直让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