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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直直盯着她、神色不可思议的骆清黎。叶澜笙心中一跳,心下只剩了一个念头:清黎,是不是听到刚才那些话了?第四十章心中久久求而不得的执念骆清黎站在原地定定看着叶澜笙,视线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探究,大约一分钟后,她走到叶澜笙面前,语调如常:“性情一样,样貌一样,给人的感觉也一样,若是没有JQ一事,再加上刚才偶然听到的那番话,或许,还真以为你们是同一个人呢。”叶澜笙仔细看着骆清黎面上的表情,她眼中有好奇,有惊讶,却独独没有厌恶或憎恨,叶澜笙心下不自觉松了口气。“进去说吧。”两人在提前约好的位置坐下,叶澜笙看着对面好友的那双星星眼,脸上闪过一分无奈:“是,我不是叶澜笙。你想问什么,问吧。”骆清黎沉默一秒,忽然道,“这种超脱自然的剧情,我只在上看过,分魂穿身穿什么的。澜笙,你这属于什么?魂穿还是身穿?”叶澜笙手支在桌上,托着下巴,“我也不知道,当时眼前一白,莫名其妙地就来到这儿了。”如果是身穿,那这个世界中原身去哪了?但如果是魂穿,那这个容器也太完美了。就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哪哪都很契合。“难不成,这世上真有什么超自然之事?”骆清黎看着叶澜笙猜测。叶澜笙摇了下头,“对了,你是原身的好友,现在她不在了,而我出现了,你对我,就没有愤怒怨恨什么的?”“没有。”骆清黎果断回答,她手拉着叶澜笙的,好似想要给她支持与力量。“澜笙,你们两个真的很像,性情或是一些不起眼的习惯。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你们两个就是一个人似的。”“虽然说闺蜜换了个人,我应该表现的愤懑生气,但是……”骆清黎望着叶澜笙,神情认真,一字一句道:“但是我做不到,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和之前没有一点出入。”最后,骆清黎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们两个……就跟一个人似的。”听着这番话,叶澜笙红唇扬起,明眸中氤氲一层薄雾。她原本还真挺担心的,担心这个世界中唯一真心相待的好友,在知道事情真相的那一天,会怨她恨她。既然已经说开了这个话题,骆清黎索性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澜笙,既然你不是她,那你为什么不跟傅家主离婚?总该不会短短几天就动了心吧。”叶澜笙轻笑,“怎*么会?我回去的关键,在傅修衍身上,所以,才需要继续留在他身边。”骆清黎点了点头,这个解释,她能理解。只是……“澜笙,你可别到最后家没回成,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叶澜笙暗暗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我这颗心,坚固着呢,谁都别想这么轻易就把它拿走。”看着叶澜笙面上的明媚,骆清黎心中既欣慰又惆怅。傅修衍那人,可不是好招惹的,只希望,澜笙能如愿回到自己世界吧。两人又随意聊了会别的,正当她们想要出去逛逛时,骆清黎的手机突然响了。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跃的字符,骆清黎眉心几不可察地皱起,她顿了两秒,接通电话。“喂?”“嗯,知道了。”短短两句话,说罢,电话直接挂断。看着好友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叶澜笙挑了挑眉,眸色若有似无地掠过还在亮着的手机屏幕。“谁的电话?”骆清黎捏着眉心,叹了口气,“白景渊的。”叶澜笙眼前划过一分了然,她端起咖啡轻抿一口,漫不经心一问:“你和他之间的联姻,怎么打算的?”提起这事,骆清黎就一个头两个大,“还能怎么打算,所有的主动权都不在我手里。我觉得自己就像那主动往陷阱里钻的猎物,自寻死路!”听着她这忿忿的语气,叶澜笙忍不住笑出声,“有这么夸张吗?白景渊可是出了名的温文尔雅,到了你这,怎么感觉他像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狼似的?”骆清黎面无土色,她很想反驳一句:白景渊那人看起来温润无害,可真正相处下来,才能发现那人温雅之下的阴冷和霸道。可这话,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叶澜笙玲珑心性,一眼便看出了骆清黎心下的烦乱,“你们待会是不是有安排?”“嗯,他让我跟他去白家,见父母!”不知是不是叶澜笙的错觉,她总觉得骆清黎最后那三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叶澜笙挑挑眉,拿着包站起来,“那这样,我就不打算你们了,你快去吧。”说话间,叶澜笙视线往门口随意一瞟,不其然看到不知何时等在那里的白景渊。收回视线,叶澜笙看着骆清黎的目光带了几分深意。她没再多说什么,率先离开了会场。骆清黎看着她潇洒离开的背影,不禁狠狠咬了咬牙。这家伙,她看不出来她不想去吗?在骆清黎愣神的功夫,白景渊已经来到了她身边,低着眼,觑着坐在沙发上不动如山的女子。“怎么?还不走?”骆清黎慢慢抬眸看了他一眼,最后,心一横,站了起来。她看着面前温儒清逸的男人,眼底划过几抹挣扎,稍顿,她紧了紧牙,开口:“白先生,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听着这话,白景渊心中忽然溢出一分不妙的预感,他晦涩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见了父*母,再谈?”虽是问句,但白景渊的口吻多了几分冷硬,骆清黎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手掌,坚持道:“白先生,用不了几分钟,我们先说了吧。”“我——”“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白景渊刚准备开口,已到舌尖的话,被她坚定的话语打断。“你说什么?”他眉眼折起,语气幽幽,不自觉参杂一丝冷意。骆清黎毫不畏惧,直视着他微怒的眼睑,“我说,我们不合适,白氏和骆氏的联姻,怕是要取消了。”在她落地的一刹那,白景渊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狠绝,他攥紧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极力压抑着胸膛中的情绪,不想吓到她。“清黎,别开玩笑,两家的联姻已是板上钉钉之事。”“没开玩笑,结婚尚且还能离婚,何况我们现在连订婚都没有。”说白了,他们两个现在,充其量只是尝试交往阶段。合适的话,就进一步发展;不合适,就干净利落地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