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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待一段时间,我也想好好跟你们培养一下感情。”听着某二少苦逼兮兮的提议,叶澜笙忍不住抬眸撇了他一眼:这货都开始打感情牌了?傅修衍表情淡淡、丝毫不为所动,最后在傅时铭坚持不懈的“提议”下,傅修衍终于不耐其烦,眉头微紧,扔下了几个字:“可以,但明天再过来。”傅时铭眼睛一亮,但仍然得寸进尺:“别明天了,别墅这么多房间,我今天直接留下吧。”“今天不方便。”傅修衍不动声色的睨了叶澜笙一眼,淡淡道,“想在这里住,就明天再搬过来,不然,就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坐在一侧的老爷子眼睛泛着光,审视的目光在傅修衍和叶澜笙身上来回扫视着,“哪儿不方便?”傅修衍:“忙着造人。”第十九章迟来的新婚夜“咳……!”一句话,让正在喝水的叶澜笙顿时呛住,脸色瞬间爆红。傅修衍从容自若的替她顺着气,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有多雷人。对面并列坐着的老爷子和傅时铭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什么。傅时铭回眸看着这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举动,连忙出声,“那个,算……算了,*我还是过几天再来吧,我忽然觉得我和市区公寓有了感情,得好好道别一番再过来。”傅修衍和叶澜笙:“……”有毛病吧这货?傅时铭话音落,老爷子和傅时铭倏的起身,脚步轻快地往外走。刚走了两步,老爷子看到大厅一角打着滚、跟个糯米团子似的小二哈,他示意身边的傅时铭:“时铭,你把毛球带着,这几天,老人家我和这小家伙也培养出了深厚感情,今天毛球跟我去老宅睡。”傅时铭忙不迭的去抱在绒绒地毯上玩的正欢的小二哈。身后听到老爷子这话的傅修衍和叶澜笙,更加无语。老爷子等人走后,水岚湾别墅内只剩下了傅修衍和叶澜笙两个人。男人眼眸如画,深邃幽暗的视线定格在五官精致、脸颊绯红的女孩身上。“人都走了,傅太太,接下来是你的主场了。”叶澜笙:“……”她能拒绝吗?“呵呵,那个——”“怎么?又想说‘太快了’?”叶澜笙:……玛的!这狗男人抢她台词。傅修衍看着她眼底泄露出的拒绝和排斥,眼眸一暗,猝然伸手,将身侧略微局促的女孩拽进了自己怀里。“叶澜笙。”他低声唤着她,长指扣着她瓷白的下颚,手上轻微用力,迫她对上了他的眼眸。“今天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逃不过的。”他说着缓缓朝她逼近,男人身上的气息清幽冷冽,但却降不了叶澜笙脸上冉冉升起的guntang。在两人鼻尖相触的那一瞬间,叶澜笙本能伸出手,挡在了两人中间。傅修衍看着她的动作,勾唇轻笑一声,他看着她脸上的慌乱,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啊!”叶澜笙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颈,双眸无措的看着傅修衍打横抱着她直奔二楼。到了主卧,傅修衍直接将怀里的人儿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不待叶澜笙反应,他已经欺身压了上去。“笙笙……”他灼热guntang的呼吸落在她耳际,嗓音喑哑低沉,听得叶澜笙心下猛地一滞。叶澜笙细眉微颦,她细细辨析着心底的那抹异样:之前她和傅修衍应该是毫无交集才对,为何……心中会有这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现在的场景,他们以前也曾发生过……不等叶澜笙想明白这奇怪的感觉,脖子上倏然传来了一阵疼痛。她倒抽一口凉气,“你属狗的?”傅修衍不置可否,深邃幽沉的眸子凝着她精致的眉眼,那眸底涌动着的墨色,让叶澜笙心中的那股熟悉感更甚。“笙笙,一直留在这里……”室外,夜凉如水。室内,缱绻缠绵。等叶澜笙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次日中午,她抬手揉了揉惺忪朦胧的双眼,随即探了探身侧早已冰凉的床铺。不知怎的,她心中竟莫名升起了一阵恼意。这情绪来的莫名其妙,着实把叶澜笙惊了几分。尽管昨晚她和傅修衍有了那什么,她也*不应该对男主大佬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吧。叶澜笙垂下眸子,遮住了凌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愫。她和傅修衍就像是两条永不交汇的平行线,不应该有过多的牵扯。她早晚是要回自己的世界的,万万要管好自己的心。在叶澜笙去浴室后,窗外快速划过了一道光晕,那本金灿灿的‘书’,正隐着身形,窜进了卧室。它对着浴室门口的方向,周身的金色光晕变得几分缥缈,暗暗不解道:【她心情怎么会如此复杂?】【这剧情发展的不太对啊,她不是应该慢慢喜欢上男主了吗?怎么她对傅修衍有种……潜意识里的排斥?】【还有,另外一种它感知不出来的微妙情绪。】‘书’盯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会,很快在房间内消失。——看来有必要联系联系主人了。——再这么下去,它有预感,这一切都会完犊子。*书房。一大早就被他哥死神呼唤召过来的傅时铭,正人生绝望的坐在一侧沙发上,惊愣的看着傅修衍。“哥!你没开玩笑吧?我是喜欢拍戏,不是喜欢开娱乐公司!”傅修衍身姿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修长双腿自然交叠,十指优雅交叉,听到他的话,懒懒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你就这么怂?一个小公司而已,输赢赚赔都不重要。如此,你也没有信心?”傅时铭差点给他亲哥跪下!话能这么理解吗?再说,他哪里怂了?他只是对公司管理这一块没有天赋而已。不然,他也不会早早的离家去闯荡娱乐圈。傅修衍收回视线,好似能看透他心中所想,缓缓道,“天赋,只是辅助,永远都不能是你懒惰逃避的借口。”“若人人都像你一样,对不擅长的领域只会一味地逃避,那也不用在这个社会生存了。”被亲哥冷声教育了一番的傅时铭,蔫蔫的低下了头,在心里进行着天人交战。一分钟后,来自亲哥的威压打败了他心底的懒惰,他翁声回道,“……好。但是!最后结果可不一定怎么样。”傅修衍挑眉笑笑,眼底极快的闪过什么。他当然不指望这半吊子能成什么事。一来,他是看不惯傅时铭这家伙整天无所事事,到处瞎转,还有意无意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