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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让那连姑娘如此听话?”“你觉得呢?”殿下说着,凑着她薄唇正要吻落下去。长卿一双小手忙支开着他:“你、你若也亲了别人,我便不要你了。”“……你已经不要过一回了。”殿下被她推挡在眼前,那双长眸里却似有什么东西在颤动,“日后,不许不要。孤也不会碰别人,记住了么?”殿下说完,合上了眼眸,缓缓朝着她唇上凑了过来。长卿却见得两颗泪珠顺着他的面颊滑落了下去。她忙抬手去帮他擦了擦,她这才有心疼了,想起殿下为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她该是要信他的…她也往他唇边凑了过去,便再也没被放开。云青提着食盒子候着门外,颇有些心急了,细声与一旁舒嬷嬷道,“这药膳都该要凉了,娘娘怎还不宣呢?”话方落下,便听得殿里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好似还有好些小东西落了一地。娘娘的声音细细传来,“棋、棋盘…”云青忙扬声问了问,“娘娘,殿下,可需奴婢们入来收拾收拾?”却听得殿下的声响压着,嘶哑着传了出来,“退下。”舒嬷嬷却老成着,抿着唇,将云青往外拉了拉,“什么药膳能比得上我们娘娘呢?可莫扰着主子们了。”第62章.燕双归(7)滑到?勤政殿中,四更天的更鼓声传来,比在东宫里听见得还要响亮些。长卿在棋榻上翻了个身,昨日夜里折腾得迟,她腰身上还酸着,眼皮也有些揭不开。这些时日不用侍奉殿下上朝,她皮rou也养得懒了。却听得外头福公公的声音,“殿下,该起身早朝了。”她这才清醒了几分,正想要起身的,腰身上却是一紧,却被殿下揽住了。殿下的声音在她脑后轻声道,“别动。”她忽觉身后暖暖的,是殿下贴了过来。那大掌已经挪去了她的肚皮上,轻轻探了探,仿佛察觉着小人儿没动静,还有些失望。殿下却道,“昨夜里睡得迟,你再睡一会儿。孤早朝回来,接你一道儿回东宫。”“嗯。”长卿缓缓翻身回去,殿下小心拖着她腰身护着。长卿直往他怀里钻着,再温存了一会儿。等得福公公在门外催促了第二回了,殿下方才起了身。门外声响攘动,长卿眼皮便又开始打架了,直到天色亮堂全了,她方才听得旁边有些动静。是舒嬷嬷与云青正在棋榻下寻着什么。长卿缓缓睁眼看向旁边,“舒嬷嬷,你们做什么呢?”舒嬷嬷听得人醒了,忙过来扶着她起身,“娘娘。殿下走前吩咐过,这些棋子得在娘娘起身前清理了,不然娘娘容易摔着。”长卿这才想起,昨日夜里那番荒唐,殿下寻来她身上的时候,将棋盘都打翻了,两人也没顾得上…她脸上一阵羞臊,又问着舒嬷嬷,“眼下是什么时辰了?”“已经巳时三刻了,娘娘。”“都这么迟了?”长卿忙紧了紧动作。舒嬷嬷边拿着衣物来,与她穿好,边扶着她起身,“娘娘慢点儿。”“殿下可该要下朝了?”长卿挪了挪身子,去了一旁小桌旁坐下。腹中小人儿却是一阵闹腾,该是饿了。“嬷嬷,勤政殿里可能寻些吃食来?”舒嬷嬷笑着答话,“福公公早让人准备好了,奴婢让云青去端来。”用过了些粥食,长卿方听得勤政殿外头的声响,是福公公派了人回来通传,“娘娘,殿下下了朝正往勤政殿来了。”长卿这才由得舒嬷嬷扶着迎了出去。今日风和日丽,长卿方在勤政殿门前立了一小会儿,便见得殿下的车辇往这边缓缓行了过来。马车停下,殿下亲自下来将她接上了马车,方再往东宫的方向去。长卿靠着殿下怀里,小窗撩开着,吹着小风。却见得窗外一行粗布袍,羊皮靴,正从德政门外的宫径处路过,长卿认得出来那些行装,方回眸问了问殿下,“瓦剌人来了?”“嗯。”凌墨淡淡答话,“来通商朝贡。”他却见她小脸上写着几分紧张,又道,“不必忧心。”长卿面上虽道了好,梦中那些景象,一晃似是又出现在了眼前。她捉着殿下的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除了瓦剌人来朝贡,还有一人也正从北疆赶回来了京都城。大将军连渠借着此下瓦剌太师亲自带人朝贡的时机,回来省亲一趟。连府书房里,庶长子连绪正被连渠叫去问话。“阿爹此番回来,定得要好好管管宝轩。她这几日与太子走得近,今日我才知道,她将城外一半兵力都数给了太子,派往高丽支援那程彪。也未曾与我商量。”“哦?”连渠却是端着茶盏小抿了一口,“她还作了什么我不知道的。”连绪因得这小妹,自幼被父亲忽视,听得父亲问起,忙又道,“她带着太子巡了军营,几个副将都一一见过了太子殿下,还依着太子的指示,重新将军营编排了一遍…”连渠却是勾起来嘴角,“哦。还有这种事情。”连绪见得父亲似不紧不慢,忙劝着,“阿爹,我们连府向来都是向着摄政王殿下的。宝轩此回的动作实在太过分了。”“你又懂什么?”连渠起了身,亲自去合上了书房门。方转身回来对连绪道,“大周的江山,可不姓魏,到底还是姓凌的。我这些年征战在外,摄政王的恩情也算是还清了。自首辅之事之后,太子羽翼渐丰。你到底比不得宝轩有眼光。她若真能亲近太子,才真算是给你我铺好了后路。”连绪听得父亲这一番话来,半句都不敢再多说了。拧着眉头唯唯诺诺,“阿爹,阿爹训斥的是。”连渠望了他那儿子一眼,冷嗤了一声,“行了,我这次回来正是来办你和宝轩的婚事的。你与杨家次女的婚事,过两日我便让人去定下来。你且在府中好生张罗聘礼和成亲之事。”连绪只道,“听凭阿爹的安排。”父子二人正说着,却听得外头敲门声响。“阿爹可是在里头,宝轩想见见您。”连渠听得是女儿回来,面露喜色,忙去将屋门打开了。女儿就在外头,见得他,直一把拉起来他粗糙的大手。“宝轩可想您了阿爹。”连绪一旁望着父女两人,便知道自己多余了。果然没两句话,连渠便对他道,“你且先出去吧,我与你meimei好好说说话。”等得连绪出去,连渠方才拉着女儿的手,坐了下来。“我听闻,你近日与太子殿下走得近?”连宝轩亲娘早逝,府中姨娘不大买她的账,她也不大想与那边走动,从小到大,有什么话都是与亲爹说。她便直将这两日的事情再与连渠都说了一遍。“太子殿下与程将军研习了一套兵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