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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殿下眼里也越来越阴沉,她害怕…“今日秦王开口问孤要你。”凌墨叹了声气,“你可是想要过去秦王府伺候?”长卿一双眼睛巴巴望着殿下,她想,可是她不敢说。殿下勾着她腰身的手又紧了紧,掐得她疼…她只好服了软,“长卿不想离开殿下。”凌墨终是满意了,凑着她嘴角亲吻过来。长卿躲不掉,由得他撬开唇齿,又被他一把抱去了书桌上。她的衣裙被拨开了,脖颈上的肌肤一寸寸被殿下吃咬着,她手拧着桌沿,撑不住了只好打翻了一旁的笔架…笔尖上的墨汁,扫着宣纸上全是林乱…殿下在书桌上便将她要了一回。然后又将她抱入了寝殿,床帷之中,气息靡靡,梅开二度…清早四更天的时候,她还正要侍奉殿下起身,殿下却是与往日有些不同,将她捂着放回榻上,“昨夜里累了,今日不必侍奉。”“嗯…”长卿被他捂在被子里,缩着被子一角望着他。殿下难得对她笑了笑,还抬手过来,帮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多睡一会儿。”“好。”殿下吹灭了寝殿的烛火,而后出去了寝殿,由得朝云在外头伺候更衣上朝。长卿很快又睡熟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两日修养,她吃饱睡足,精神也觉得好了许多。可用过了早膳,她和朝云便被嬷嬷使着,又将佑心院里整理了一遍。下午的时候,却有内侍大人从宫里来,说是太后娘娘传召长卿去寿和宫里问话。长卿虽随着殿下身边侍奉,可还是第一回被太后娘娘单独传召。朝云在宫中时日久经验比长卿足些,觉得怕是不太好,嘱咐着她万事小心,又凑来她耳边,“你莫急,我找内侍们去勤政殿给殿下传一声话。”长卿谢了朝云,方才随着那内侍大人往寿和宫去了。今日起了北风,天色也灰灰霾霾的,好似快要下雪。长卿跟着内侍大人身后,拢了拢身上的鹅绒斗篷,却挡不住澄湖上的冷风往脖颈里钻。她被内侍大人带进来寿和宫偏殿,给坐上的太后娘娘作了礼。却听太后娘娘问她,“你是前安远侯府家的女儿?”她随着太子身边,这些事情并没有被人提起过。今日太后娘娘怎会问起来这个?长卿如实答话,“长卿姓阮,是阮安远的嫡女。”太后娘娘这才道,“起来吧,让哀家好生看看你。”长卿依着吩咐起了身,她却这才扫见太后娘娘身边,还坐着秦王殿下…她忽的明白了大概,该是秦王殿下帮她来与太后娘娘说情了。长卿的手却一把被太后娘娘拉住了。太后娘娘的手有些丰腴,也有些凉,翘着三个长长的指甲,将长卿拉过去了暖榻边上。长卿不敢抬头,太后娘娘却凑来,将她仔细瞧了瞧,“还真是美人胚子。安远侯府也是可惜了…”太后娘娘说着,从一旁小案上拿过来那副金刚经。“这是你的字?”长卿微微一福,“长卿不才…”“果然和阮安远的字有五分相似。”太后娘娘笑着,又拍了拍长卿的手背。长卿多有些受宠若惊,却听一旁秦王接了话去。“安远侯牵连铸币营私的案子也过去了一年有余,安远侯早年西南平匪,西北治理粮灾,对朝廷还是颇有功劳的。今年皇祖母寿宴大赦天下,不知可想将安远侯和夫人的名字加上?”太后娘娘却是放下了手中的经文,又端起来茶碗喝了一口,似是仍需考虑。长卿忙一把跪落下去,“北疆苦寒,阿爹阿娘年岁又都大了,长卿怕二老在那边会染上寒病,受不住多久。若能接二老回来京城,长卿只求二老安康,有女儿在身边养老。”太后娘娘叹了声气,方才道,“阮安远为人也是有些骨节的,犯了这案子,哀家也为之可惜。可哀家也听闻,长卿如今是伺候在太子的佑心院中的?”“……”长卿心虚了起来,低着头答,“长卿确实伺候在殿下身边的。”太后道,“墨儿就要纳妃了,储君是国之根本,太子妃亦然。他宠爱于你,本是好事,早些为皇家开枝散叶。可这些都得等到纳妃之后。”太后昨日虽斥责了纪悠然,可太子立妃的大事,容不得马虎。正好今日凌旭带着经文来,提起来这丫头,她便正好就着大赦的顺水人情,想帮纪悠然做一番安排。“长卿明白。”长卿当然明白,她自是碍着纪家小姐和太子殿下亲近了,可那是摄政王的意思。她不能说,目光却抛向一旁秦王。凌旭早有准备,昨日问凌墨要人不成,今日便问问太后的意思,“皇祖母,长卿若不能留在二皇兄身边伺候,便让她随我回王府住着。可好?”太后看向秦王,笑着道,“旭儿看来,也很喜欢长卿?”凌旭垂眸一笑,“我也是出于怜悯,这丫头虽侍奉在二皇兄身边,可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偏殿外,凌墨领着苏吉祥正要进来,听得凌旭的这番话,忽的顿住了脚步。方才东宫内侍来勤政殿寻他,说长卿独自被太后娘娘传召。他放下手中奏折便赶了过来。却听得里头太后又问起长卿:“旭儿这么说,长卿你可愿意随他回王府?”长卿终于要如愿了,她忙对太后叩首想要拜谢恩典,“愿意”二字就要出口,手臂却被人狠狠掐着,她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长卿这才看到身后的人,是太子殿下…她心里顿时只剩下两个字:完了…凌墨一手还提着长卿的手臂,一手背在身后,“皇祖母召见佑心院的婢子,怎未让人通传一声?孤也好知道,这丫头犯了什么事。”太后笑着,“倒也不是犯了什么事儿。墨儿不必如此紧张,来坐,与哀家一同看看长卿抄的经文。真是一手好字,心气儿也平,哀家看了都觉得心境顺畅。”凌墨这才走去太后身边坐下。长卿被扔着立在一旁。凌旭见太后都转了口风,便也安分了下来。太后却有意无意问起凌墨,“悠然住去东宫好些时日了,你们相处如何?”凌墨只冷冷两个字,“还好。”太后觉着有些闹心,却也知道凌墨的脾性,不冷不淡,也是寻常。左右纪悠然是太子妃的事情,早就砧板钉钉,太后也没再多问了。凌墨却扫向一旁长卿,方对太后道,“勤政殿还有奏折要看,长卿若没犯什么事,孤便带走了。勤政殿里,还需她磨墨奉茶。”太后拿他无法,笑着颔首,“也好。墨儿你政务繁忙,也要多顾着自己身子。”凌旭却是拧了拧眉头,仰头一口喝下了杯中茶。到手的鸭子飞了。长卿见殿下起了身,往她面前走了过来,轻声几个字,“随孤去勤政殿。”长卿腿脚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