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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厘子吃。“Alpha叫陆泽霖,Omega叫陆泽安。”“笔画这么多?陆将军取的还是你取的?”夏辰想了想,笔画确实多:“我取的,笔画多正好,学写字的时候能多用点心。”“我天,我都能想到你以后有多严格。”李北北不禁打了个寒颤,开着玩笑,“该不会连幼儿兴趣班都想好报什么了吧?”“这倒没有。”夏辰难得说了句李北北意想不到的话,“脑子像我就不用上补习班,我从小到大都考第一名。”李北北哑语,觉得再说下去是给自己找坑。小宁在一边偷笑,李北北催着她去端两杯热茶来,自己则是拉着夏辰坐到了院子里的休息椅那儿。冬天的院子里绿植稀少,光溜溜地看着挺冷清。夏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听李北北说研究中心的八卦。得知小风和林崎又长高了,也得知白溪的研究成果毫无进步。林薇和杨宇的婚礼安排在四月,只是他两近期忙的谁都没时间好好准备请柬。“对了,你还记得我婚礼上那个好看的Beta吗?”李北北问。夏辰立刻反问:“南木?”“对对,就是这个名。”李北北拧着眉,唉声叹气道,“我总觉得他眼熟,特别是他那双眼睛。漂亮是漂亮,但看着总觉得阴嗖嗖的。”每每在家中看到肖鸣军校时期的照片,就能在其中几张里看到南木。李北北为此还特意问了肖鸣,关于南木的身份。不说还好,一说之后,李北北断然要提醒夏辰:“肖鸣和我说,他和陆将军是青梅竹马,而且从小就喜欢陆将军。以前他们在军校上学的时候,他隔三差五就来找陆将军。怪不得我觉得看不顺眼,可能是因为你的关系。他现在还来找过陆将军吗?”李北北对夏辰的好,那是没话说。威胁到夏辰的人,他肯定也喜欢不起来。而关于南木喜欢陆行书这件事,夏辰也有所耳闻,因为小宁对南木并不陌生。陆行书结婚之前,他就经常来找陆行书,联系不断。陆行书回首都之后,趁着夏辰没在别墅,南木也来过几次。每次陆行书都比较淡然,对南木算是属于客客气气的友好。对待南木,陆行书不如与肖鸣、叶秦那般亲近,却也比一般的朋友熟悉些。照小宁的话来说,陆行书就是个对待感情十分干净利落的人。自从南木的心思越来越明显后,他就选择了疏远,只是南木先一步装作了无事发生。所以他们的友谊才得以延续,否则,就陆行书那脾气,怎么也不可能和南木相熟至今。夏辰回想了下:“我们近期就只在你婚礼上见过南木一次。”“那你也得小心,他长得怪好看的。”李北北托腮,闷闷不乐,“我挺不喜欢他的,但肖鸣老说他人好,不让我随意说他坏话。”“你说人家坏话干什么?”“就是不喜欢他,看到就毛骨悚然的。”李北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打心底的讨厌南木。在婚礼上第一次看到他时,就整个人发憷,连对视都不敢。原本以为是因为南木长得太出彩,后面才慢慢发觉不是那么回事儿。南木的眼睛看似温和,内里却透着冰冷。李北北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南木不是什么善茬。他想提醒夏辰,但见夏辰被陆行书守得稳稳当当的,就也不多说什么了,把那些多余的话统统咽了回去。比起生孩子,更让夏辰忧愁的是今年得回陆家老宅过年。这几天去医院待产,陆夫人和陆老爷指不定还会过来探望他。今年的年过的晚,2月才过除夕,他是避免不了和陆夫人接触了。夏辰送走李北北后,坐在沙发上微微叹了口气。陆行书小心翼翼地询问态度让夏辰不免心软,答应了今年回去过年的请求。他不知道如何面对陆行书的父母,以前那几年的相处并不算愉快。陆夫人和他的对话甚至不超过三句,有一次,夏辰去陆家老宅时,陆夫人直接就在卧室没出来。那一天,他讪讪的在外面喝了几口茶就走了,带去的礼品大概也被丢在角落里。因为他是元帅的外孙,陆老爷对他还算客气。可自从上次见面后,陆老爷一直对他有偏见。虽说脖颈的标记已经被清除干净,但上次陆老爷说的话他还句句都记得。正犹豫烦恼着,小宁从外捧着个快递盒进来。“夫人,您有买东西吗?”小宁捧着这快递盒,觉得还挺重的。夏辰很少网购,陆行书更不会,难不成是寄错了?他走过去看了看寄件人姓名,然后他安静地接过这盒快递,让小宁先回避一下。寄件人的姓名写着:文哲。寄件地址是空白的。夏辰没有多想,夏奕明毕竟是他的父亲,他即便再怨恨,也是打心底希望夏奕明是清白的。也许他只是被迫或是有苦衷,夏辰有瞬间是这样猜想的,也认为这个快递里可能有着重要的信息,是夏奕明特意传递给他的。而下一秒,在打开快递盒的刹那,夏辰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的脸色都泛白。就如缺氧一般,他急促地喘着气,胸口仿佛被什么压住,昏昏沉沉的。落地的瞬间,撞击感使他的肚子也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夏辰下意识地喊陆行书的名字,整个客厅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那个快递盒里的。夏辰捂着肚子,额头都是冷汗,他用力撑起身子呼救。没喊几声,就又瘫倒在地上。脑中恍惚闪过无数个镜头:和他一样被抓的女孩,她被割掉的舌头血淋淋地丢在垃圾桶里,昏暗的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亦或是静止了画面。绑匪的脸十分清晰,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人脸。他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令这名绑匪的脸更加深刻地印在他的脑海中,每每出现在他梦中时,夏辰都会惊醒,害怕到浑身颤栗。如今,他的脑袋正安然地躺在快递盒中,舌头也被割在一旁。肚子的疼痛超越了所有,夏辰痛苦地在地上缓慢扭曲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溢出。可脑中的画面却不愿停止,他看到有人,亲吻了他。在他的脖颈处狠狠咬了下去,他看不清,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他只知道自己是抗拒的,带着仅有的一丝理智与自尊,他苦苦哀求。耳边却响起了一句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我会对你负责。”谁?你是谁?夏辰的瞳孔缩小,不能自己地呼喊,恐惧与记忆的吞噬剥夺了他所有的理智。他伸手,徒然被一个人握紧。是陆行书,他知道的,是陆行书回来了。“夏辰!坚持住!我们马上去医院!”陆行书的声音沉稳,却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