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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皇上,替君分忧解劳本来就是臣妾的份内之事,皇上大可不必顾虑些什么,只要是皇上喜欢的,臣妾就喜欢;皇上想要的东西,臣妾自当替皇上想法子。」皇帝看着皇后温顺婉约的表情,再回想刚刚红衣女子的巧笑倩兮,下半身整个sao动了起来。「哈哈哈!皇后这般善解人意,真不愧是朕结发多年的妻子。那就麻烦皇后向湛卢开口,事情成了,朕定会大大的槁赏皇后一番。」「皇上哪儿的话呢,这是臣妾该作的。」「来,朕敬你一杯。」「谢皇上。」皇帝拿起酒杯,想到今晚有美人相伴,是件多么快活的事,一整个人开心的乐不可支,连连干了数杯。坐在旁侧的宸妃虽不知皇帝与皇后之间谈了些什么,但看着皇上乐开怀的表情,绝对与刚才那个恬不知耻的红衣女子有关。要不是她的脸……宸妃想到自己薄纱下的脸,满心的忿忿不平,一股怨气在心里消散不去。「宸妃,本宫敬你一杯。」皇后举杯向宸妃说道。这个宸妃啊,脸都已经毁成这样了,怎么还会有脸出现在宴席上呢?要不是有楚容在背后让她靠,这个女人早八百年前就该是黄土一坏。「谢皇后娘娘。」宸妃温顺的小啜了一口。要不是这个女人,她今天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她好恨!楚容坐在席间,冷冷的看着眼前两人虚情假意的敬酒,虚伪的掩嘴而笑,明明互相憎恨着对方,巴不得对方立刻横死面前,却还是能够假惺惺的聊上数句,这种戏码熟悉到令他觉得烦心。「不想看就别看。不想听就别听。」扬歌珠玉般的声音,在楚容耳边响起。「看多了伤眼,听多了伤耳,何苦这般为难自己?」就是这样想不开,才会让自己愈陷愈深,最后也一起陪葬,这几个兄弟的性子都太像了!「我没有。」他从来没有为难自己,没有!「有没有你自己知道。」有些事,他多说无益,要这个七弟自己想开才行,千万别像当初的飞卿,断翼了才知道要飞,懂得飞翔而要付出的代价太大!「我……」楚容欲言又止,张开了口,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对了,我一直对你的影卫很有兴趣,什么时候借我切磋切磋?」扬歌望向立于楚容身后的人,颇有意思的上下打量着。「凭风,五哥跟我开口要人了,你说呢?」楚容将问题丢向凭风。「属下没有意见。」凭风仍然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你这个当主人的没说好,你的下属敢有意见吗?」扬歌轻笑说道。「如果……我说好呢?」楚容反问道。「属下的职责是保护主子。」「那我刚刚问你,你又说没有意见。」这人怎么反反复复的。「七弟,哪天你让我捅一刀,你的影卫自然会主动来找我切磋切磋。」不过,到时候恐怕不是切磋那么简单,而是以命相搏了。「这种损已利人的事,让给五哥就好。」开玩笑,扯到他身上干嘛?看着五哥的表情,他真的怀疑五哥会为了要和凭风切磋,而暗中算计他。「你的剑,是把好剑。」扬歌起身走向凭风。皇城里头,高手暗藏,看来眼前的影卫也不弱。楚容连忙跟着起身,两个皇子就这样一左一右的站在凭风面前。湛卢不动声色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一脸盘算的表情,令坐在右侧的宣和心中微微一动。「一个影卫当然要挑一把好剑,不然怎么保护我?」「这道理我自然知道,不过这把剑,眼熟的很。」扬歌邪气的轻挑眉。「这是……」扬歌直直的看着凭风说道:「飞卿的剑吗?」「什么?」楚容闻言吃了一惊。「凭风,五哥说的是真的吗?」二哥什么时候将他的剑……可是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啊?「是。」这的确是二皇子的佩剑。飞卿的剑如主人一般,清丽优雅,剑出时清风飞扬,利落如电。剑锋犀利,剑柄及剑鞘上各盘着一尾栩栩如生的青龙。可是凭风的剑从外表看来,乌漆抹黑的,没有张牙舞爪的青龙,没有多余的流苏坠饰,剑鞘就只有朴实的菱形雕痕,而剑柄嵌着一块绿色翠玉。那翠玉很眼熟啊,一时之间记不起来在哪边看过……「可是剑身不同。」楚容追问着。「二皇子交给属下时,剑柄已重新再铸,剑鞘也已换过。」他不得不佩服五皇子的好眼力,不愧是练武用剑之人,竟可从丝毫之处察觉端倪。「你为什么没跟我说?」「主子没问。」况且二皇子有交代,如果主子没主动问起,这件事可以不提。「所以你就不说?」「是。」「你……」楚容瞪大了眼,显然气得不轻。这件事对他而言很重要的,凭风没说就算了,二哥怎么可以不跟他说!「七弟,自己眼拙,就认了吧!」扬歌不理会楚容,转向凭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凭风。」「凭风啊,你真是挑起我的兴趣。」扬歌低语着,「七弟,凭风借我一天如何?」「问他啊!」楚容不可置否的将问题丢出。「五皇子,属下的职责是保护主子。」凭风不厌其烦的再次重申。一旁的楚容听到了,不禁孩子气的想着:哼!这时候就不会说:属下没有意见。扬歌闻言双目微敛,墨黑如夜的眸子流露出异样的妖氛。你该懂飞卿的意思!凭风心神一凛,微微颔首。能够以内力传音,五皇子的内功不容小觑。手指轻抚剑身,凭风思及那晚的二皇子,清丽脸庞略带倦色,低哑的音调缓缓说道:「七弟交给你了。」虽然只是一句话和一把剑,却代表了全然的信任,那时他的心中只有感激,和一颗誓死守护的心。「五哥,你们说了什么?」楚容在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一头雾水。「没什么。」扬歌拍拍楚容的头说道。有些事多知道多难过,不知道才是一种幸福。他以为,飞卿总有一天会回来皇城,会回来面对一切,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事情也该有个结束。虽然这三年多来飞卿一直守在边关,只靠书信和他们之间连系,传达彼此消息,但是他一直认为,时候到了,飞卿该是会回到这里来。直至今日,看到飞卿的佩剑,他知道飞卿肯回京的机会变得渺茫了。这把佩剑是当初飞卿的师父送给他的,轻薄如羽,削铁如泥,除了十年难得一见之外,对飞卿而言更是意义非凡。飞卿一直很看重这把佩剑,连当初他开玩笑想拿剑过来把玩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