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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乔的脚步转向了迪伦·威廉,当他扭头的时候他的朋友对他投以鼓励的眼神,他甚至没有觉得这个眼神奇怪——他只是想要让我活的更好,因为我就像是一只绵羊,而这里的都是狼,成为所有人口中的食物和成为一匹狼口中的食物或许听起来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被所有人上和成为一个人的专属物,或许心理上没有那么多的压力。这听起来或许很可笑,可这就是人生。迪伦·威廉看着他的神情,满意的笑了,因为他的猎物并没有多么的激烈反抗,就这样乖乖的走进了他的陷阱,因为周围都是狼,或许陷阱会是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他没有受伤却伪装成为受伤的样子,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用任何一种面孔去面对乔·雷蒙德,可是他害怕吓坏眼前这个人,他的灵魂现在还是一个非常脆弱的状态,很久很久以前,那个身着战甲,手执长剑和他作战的哥哥,早就消失在了亿万星辰中,灵魂碎片有一片附在这个人的身上,只有这样一次次的转世,才能将他的灵魂碎片收集完,而只有一次次的死才能换得一次次的生,正如如果不将一棵老树的废弃的枝桠剪去,那么新芽就不会生长。而死神费亚罗廉在这其间也将会受到诸般痛楚,但这痛苦有时候也是一种甜蜜,因为他陪伴的,是他的哥哥。迪伦伸出自己的手,一把将乔·雷蒙德拉到了自己的床上,乔没有发出声音,甚至小心翼翼的撑住,害怕压住了他的伤口,他就是这样善良的一个人,所以在这样的地方注定受到欺负。迪伦翻了个身,没有顾着旁边有人——那也是他,他怎么会顾忌?他的感官和他的眼睛分成了两个人,他的眼睛铸成了亨利,所以才能知道乔的任何事情,所有的蛊惑言语都来自于眼睛,那是会说话的,连费亚罗廉自己都是在许久以后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分离,可是他的哥哥不知道。唇齿交缠发出了“啧啧”的水声,让人听到就觉得无法忍受,恨不得将身上的这个人剥离去所有的伪装,狠狠的进入他,然后让他哭泣,将修长白皙的腿缠绕在自己身上,盘着腰,剧烈的摇晃不足以安抚空虚的灵魂,只有最靠近心脏,才能让人心安。乔的手环住了他的肩膀,他的眼神涣散,眼角带着生理性反应的泪水,很好,迪伦爱极了这种感觉,就算知道这个不是完整的哥哥,但也是他哥哥的一部分,只是不完整而已,这只是哥哥最懦弱的那部分吧,可是他享用的如此愉快。因为他将哥哥圈禁了,在手心中玩弄他,这多么的让人觉得愉快啊,迪伦的手从乔的脖子开始抚摸,一直往下延伸,经过了他光滑的背部,乔在战栗,他甚至无法承受这种抚摸,因为已经习惯了自己。这离最开始不过三个月而已,他就已经如此的习惯,甚至自己开始摇动,摆动着腰部,像是在汲取。迪伦想,他禁欲的哥哥有多少年没有释放过自己了,他总是穿着白色的圣洁的长袍,是不是里面什么都不会穿戴,害怕束缚?宽大的长袍也会有一个好处,不,不止一个,它可以帮助那些禁欲的人,比如教皇,比如神父,比如主教,掩盖他们某一个时刻的尴尬,装作自己无欲无求,只有这样才能最接近上帝。但是他们不知道,正是这样的一个样子,让人觉得她们应该被推翻,推在地上,或者晨起的玫瑰园中,阳光唤醒花瓣,上面沾着露水,玫瑰的刺是如此的年轻,可以攀折一朵,放在他们的胸口,将娇嫩的花捏碎,滴在他们的胸膛上,然后伸出舌头靠近。慢慢往上爬,是一张嘴,红色的唇是最美的花瓣,让人忍不住吸允,勾.引里面的舌头,柔软,温热,或者抚摸锁骨,数着一根一根的肋骨,触摸着细腻的皮肤,心神荡漾;或者向下,从前面可以揉.弄静静蛰伏的欲.望,粉嫩的颜色最让人有着凌.虐的欲.望,因为我们总会有破坏美的想法,或者冲动,即便我们衣冠楚楚的站在街上,或者走在街道上,阳光照耀,却恨不得剥开自己所有束缚着的衣物,自由的奔跑在街上,拉住一个长得好看的,靠近他们,勾引着心底深处的yin.念,这是最初的我们,想要什么,总是会伸出手,直到以后,我们会渐渐收敛这种本性,我们渐渐的不再是最初的自己。第17章一起上吧我们不承认许多东西,却对他们有着想法。白天的我们带着面具,像是戏剧一样过完自己的生活。但是到了晚上,我们会想要另一种生活,穿着迷你裙,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低领衣,展现自己迷人的沟壑。我们画着烟熏妆,黑色的落败,走在街上,风姿绰约,被骂着败坏道德,可是他们的心中没有这种想法吗?我们会反骂回去,口不择言。如果君子和小人在同一个天平之上,而妓.女和淑女有着一样的社会地位,那么谁会一直披着伪装,让自己不能自由的呼吸?可惜这只是幻想,并且被斥责的想法,因为它将使社会倒退,“那会滋生犯罪率!”“会让这个社会便的黑暗!”“败坏了古老的道德!”“你怎么会有这样恐怖的想法!”“……”太多的东西束缚着我们,小时候学会乖巧,再继续长大,我们会被教育吃东西不要发声,要对所有人彬彬有礼,不能破口大骂,因为那不是淑女/绅士应有的行为,我们规规矩矩的长大,规规矩矩的老去等新一代的年轻人出生,我们也教育他们同样的东西,因为我们认为这样会维持着这个社会做美好的一面,这就是“理想的乌托邦”,我们要为美好的社会奋斗!谁问过最初的你的想法是什么,谁知晓你心中的东西?不一样的就要被驳倒,因为你太愤怒,这对别人的情绪有着悲伤的引导,你会是社会的蠹虫,你错了,就是错了!坚持自己的被遗忘在角落,隔着百年,千年,可能会被发现是对的,但是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说着话的人已经死了,捧着书读的人泪流满面,隔着时空的对望,究竟应该如何大声,才能让对方知道,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对的?你不跟着主流,你就要被埋没,除非你成为了伟人,但是成为伟人之前,也是要得到一部分人的呼声。就像是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最初的那个小石子谁来投掷呢,如果投掷会失去你的生命呢?也许强大就意味着,软弱。乔的泪水流了下来,他是如此的迷恋身上这个人的气味,以至于他不愿意去反抗,他忘记了最初的自己是如何的信誓旦旦,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