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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侍卫顿时有样学样,手中的长枪都全朝着那剩下的两个刺客飞掷而去,这样的阵仗,哪里能够抵挡。只听到破空声传来,惨叫声四起,那剩下的刺客,躯干四肢都受了伤。几个侍卫抓住了那三个刺客,一把扯落了他们的蒙面巾,顿时五阿哥、福尔康、福尔泰的脸庞露了出来。侍卫惊呆了,这,这刺客竟然是五阿哥,哪里还敢乱动,忙跑来请示乾隆。“你说什么?”乾隆惊讶的看向被两个侍卫架着的黑衣人,待宫女们出来,提着灯笼照亮了这一方天地之后,黑衣人的面容也明明白白的显现了出来,果然是五阿哥和福家兄弟。“五哥?”永璂也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穿成这样来坤宁宫?五哥是想干什么?”乾隆已经恢复了威严的表情,只是,双眼中带着彻骨的寒冰,没有任何的感情。五阿哥和福家兄弟都受了伤,黑色的夜行衣被长枪刮破,血迹混杂其中,滚落的时候更是沾染了灰尘,整个人仿佛灰毛老鼠一般,显得极为狼狈。“皇阿玛,不若先请太医来替五哥诊治一番。”永璂拉了拉乾隆的手,语气带着担忧,这五阿哥身上被刺出了一个洞,手脚都有划伤,伤口还在流血,而且滚落在地的时候,又被侍卫打断了双手和双脚,那低垂着头有气无力的样子,永璂还担心五阿哥记这么被当做刺客给打死了。闭了闭双眼,又睁开,乾隆冷冷的道:“吴书来,宣太医。”皇后也赶了出来,看到平平安安的永璂,这才松了一口气,威严的说道:“把五阿哥抬进偏殿救治,皇上不若先到坤宁宫休息一下。”乾隆不可置否,再一次的又踏入了坤宁宫,只是这一次的心情非常的糟糕。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刺客,甚至带着两个包衣奴才,来到坤宁宫,这简直就是要逼死皇后,才能以证清誉。更何况,十二也在,他想对自己的弟弟做什么?只要一想到十二会受伤,乾隆就觉得浑身寒冷!永璂见乾隆脸色不豫,提起桌上的热茶,倒了一杯,捧给乾隆:“皇阿玛,喝杯茶水暖暖身子吧,五哥会没事的。”眼前的孩子面上带着担忧,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溢满了对自己的关怀,乾隆深吸了一口气,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不忠不孝的孽子!”“皇阿玛别生气,五哥怕是受了小人的蒙蔽,才干出这样的事情,皇阿玛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永璂低声的劝慰乾隆,看五阿哥那样子,绝对是废掉了,他自然也不介意在乾隆面前说说好话。皇后还是板着脸,心中却溢满了喜悦,好不容才掩饰住,这个五阿哥,简直就是昏了头了,这下子,乾隆可是生气的很,连不忠不孝都骂出来了,大清本来就是以孝治天下,乾隆的这句评语,已经绝了五阿哥日后的路。想到这里,皇后垂下头,掩饰住自己带着笑的双眼和嘴角。太医急匆匆的赶来,忙见礼:“奴才见过万岁爷,见过皇上,见过十二阿哥。”“免礼,给五阿哥诊脉。”乾隆皱了皱眉头,口气中带着不悦。那太医见状,走到床边,却见那五阿哥穿着夜行衣,浑身是血的躺在上面,心中一惊,冷汗就冒露出来。小心的捏着五阿哥的手腕诊脉,皱起了眉头,放下手腕之后,又命宫女把五阿哥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用上好的伤药涂抹在伤口处,用白纱布细细的缠绕起来。待把五阿哥的伤口处理好之后,才对乾隆回禀道:“回万岁爷的话,五阿哥身体并没有受严重的内伤,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又受了惊吓,才昏迷不醒。五阿哥最严重的伤口乃是被打断的手腕和脚踝,即便医治好了,仍可能留下行动不便的后遗症。”这太医的言下之意就是,五阿哥日后可能残废。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皇后几乎要笑出声来。“砰!”乾隆忍无可忍的将桌上的茶具通通扫落在地上,心中充盈着气愤、担忧、悲痛,让他整个人难受的很,他曾经真的对五阿哥有过期待,但是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查,给朕查清楚。”乾隆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阴沉沉的很是瘆人。乾隆手下的人员都行动起来,不过短短两个时辰,五阿哥还未清醒,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已经摆在了乾隆的案桌上。拿过那情报,乾隆一目十行的看完,整张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就为了区区一个宫女,五阿哥和福家兄弟就胆大包天的夜探坤宁宫,看到上面五阿哥的那一句,他是阿哥,没有人敢把他当刺客的时候,乾隆几乎气得发抖,这个没脑子的人,竟然是他的儿子。乾隆这一刻,从来没有这么失望过。宫殿里伺候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就怕乾隆迁怒到他们身上。“来人,革去福伦大学士,抄家,将福尔康、福尔泰驱出皇宫,贬为庶民,流放三千里。”怒极的乾隆反而平静下来,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不止断了令妃的娘家后台,也将福伦一家打入了地狱一般的境地。☆、还珠格格10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天还未亮,只有天边的泛起的一抹白,福伦所住的大学士府上,几队面容严肃的侍卫从紫禁城出来,把这红墙绿瓦的学士府团团围住。守门的家丁见状,吓得屁滚尿流,慌慌张张的跑去叫醒福伦和福晋:“老爷,老爷,不好了。”福尔康和福尔泰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福伦习以为常,还以为是休息在五阿哥的景阳宫里,听到下人大呼小叫,连连呵斥道:“如此大声喧哗,成何体统!”“老爷,宫里来人了,您快起身看看吧!”那下人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到一声巨响,却是红漆大门被砸开了,上百的侍卫涌了进来,牢牢的把守住门口,大学士府邸的上上下下皆牢牢看守住。福伦见着阵仗,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的踉跄着出来,打头的便是一个太监总管,胡乱的将衣服扣起来,也不管那皱皱巴巴的痕迹,慌忙问道:“这位公公,来到下官府上,可是有何要事?”边说边递过去一张银票,那太监总管轻蔑的一笑,随手便把福伦的银票隔开,那薄薄的一张纸飘悠悠的落在地上,昂首说道:“奉万岁爷口谕,待侍卫营来查抄福伦家产,且万岁爷有旨,福伦教子不严,有负圣恩,革去大学士之位,贬为庶民,流放三千里。”福伦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脸色煞白,双唇不停的哆嗦起来:“革职流放!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福伦福晋好不容易穿着整齐的出来,口中犹自惊叫:“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