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X体内制员工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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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苘抬手环住衡信琅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阿琅……” 久违的亲昵称呼,衡信琅手掌轻覆她后脑,她的声音依旧好听,比前几日梦里更加清晰。 “阿琅好疼。” 元苘说完被小心推开,抓着她肩膀的手焦热,触感真实,她摘下肩膀上左手,双手握住放在胸前仰头望着他。 衡信琅不再那么坦荡,有神的双眼透出愧疚,无法直视她全心全意的眼眸。 他们的手相差很大,肤色一个像秋月梨rou,一个像秋月梨皮,大小相差三分之一,触感更是天壤之别,略粗糙的手怯生生地缩了下,生怕弄坏稀世珍品。 一切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被原谅,但是被心爱之人这样望着他会忍不住…… 他垂下眼皮,抬起手轻吻她细腻的手背,听见柔声的呼唤再一次落在手背上的吻更重,压出的红印迅速消散。 涌上来渴望不给他思索时间,等他回神唇已经贴在她唇上,喉结滑动,张开嘴含住她的两片唇瓣笨拙的吸嗦。 元苘被他抱在怀里,发麻的嘴唇像盒子里随时都会被吸走的果冻,肿胀带来刺痛和被包裹的满足。 僵硬的绛红色厚舌敲打她唇中,她微微张开嘴,厚舌礼貌探进去,粗粝的舌苔有颗温柔的心,舔抵生出痒意焦躁。 像吊在眼前的美食、穿针时遇到过粗的线、手上有倒刺却没有指甲刀。 “唔……” 唾涎越来越多,吞咽乏力。 衡信琅放开她的唇,凝望的温柔眼神比她的声音还柔,瞳孔闪着雀跃的粼光,伸手解开她腰上的名古屋带。 水扬仪式上的和服很讲究,前世他咨询专业人士选了很久,银色锦缎点缀红果和她一模一样,和服从里到外都是他送的,他送的每一样都是她。 仪式结束的那天早晨,他亲手帮她穿上繁重的和服,他想帮她盘发可是太难了,笨手笨脚弄了半天最后只能等她盘好发髻帮她戴上绢花发簪。 白色空间转换成一望无垠的草地,天高风清像他们放纸鸢的那个地方。 元苘身上衣物一层层掉落,剩最后两件时大手突然扒开一侧衣领,两团梨子大小的乳球暴露在空气中,干燥的掌心像太阳覆盖淡橘色乳晕,略粗糙的指纹在乳球周围滑动。 衡信琅闭眼索吻进步飞快,无师自通片刻就成了老司机,一边吻她一边揉掌中乳球,缓慢倾身。 强壮的躯体发起进攻,元苘动作迟缓坐在地上,单手撑在身后。 他的吻看似浩气实则极会磨人,湿润舌头摩擦的热意让她身体发软,椒乳起伏明显,双手抓住他睡衣领口。 衡信琅抓住机会继续向下,直到她躺在草地上退无可退,张开双臂将怀中娇躯裹紧,温香软rou满怀。 两唇分开暧昧的银丝拉开猝然断裂,虎与雪貂对视暗昧气息交融。 衡信琅视线专注,扒开香肩上的白色衣物,大掌从光滑的香肩抚摸到纤细的玉臂再握住一对精巧乳球,揉捏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坏掌中娇嫩。 淡橘色乳晕似圆形吸盘,他伸出拇指拨了下同色乳尖,像按动她身上颤抖的开关。 大掌不断实验搓揉,元苘面红耳赤,看着他的头低下埋进她不大的椒乳间蹭,站立的rutou从他脸颊划过,被高挺的鼻梁带走弹回,炙热的口腔猝不及防含住rutou。 “啊……嗯……阿琅不行……” 衡信琅想到贴在购物袋上便利贴,要证明自己的斗志从欲望里升起,略粗舌苔按着珠子似的rutou缓慢上下滑,竭尽所能含住椒乳把嘴里塞得满满的,抬头反复拉伸再去爱怜另一边空虚椒乳,吃得啧啧响。 离了他唇的乳球像被洗过晶莹剔透,清风一吹和涂了冰水一样凉,另一边又在他的口腔里热得可怕,冰火两重天,元苘身体变成春水。 衡信琅不肯放过她,两排洁白的牙齿咬住她的rutou摩擦,没一会儿又用舌尖弹,换着花样玩弄。 扫到她并拢摩擦的双腿,一只手从花户路过,炙热的气息像直射的骄阳,大掌挤进她腿间,按着白色布料强势分开美腿,渴望被触碰的花xue白收缩一场。 椒乳被吃得又红又肿,快感强烈元苘小腹卷的厉害,敏感的rutou被燥热的大掌一盖,小腹绷紧下身泛滥成灾,喘息时大掌抓住她的大腿根,打开她的左腿按在草地上。 饱满的花户暴露在衡信琅眼前,他抬手脱掉衣物露出精壮身躯,回手快速将她收回的腿打开,光明正大看她的私处。 倒三角形的细软短毛,rou缝裂开小口,他用两指拨开艳红的xue口,另一手按住阴蒂不急不躁地揉搓。 清风钻进敞开的xiaoxue吹得rou壁发凉,他认真的视线又让那里发热,上上下下的情欲刺激里面分泌更多yin水。 “嗯……阿……琅不可以……这样……” 元苘扭动娇躯,抑制不住地呻吟带着啜泣,指尖勾到身旁的银色锦缎,强抬起身遮住他俊逸的脸。 她没力气锦缎松垮仿佛要掉下去,衡信琅躬身,脸向前探,推着锦缎轻贴她的掌心。 元苘躺在草地上看不见他的脸,两个呼吸后性感的喉结滚动,锦缎里传出轻轻的呼唤:“小苘……” 修长的食指伴着磁性的声音插进yindao,凸起的媚rou吮吸突然出现异物,手指在xue口进进出出,她的声音软化时手指又加了一根,柔软指尖抠挖媚rou。 元苘臀下碧绿草叶沾了露珠,他的脸会自己找她的左手,像被她牵着的大狗始终温柔地跟着,手指却自由自在,三根在xiaoxue里进出,瓢泼大雨压弯了小草的叶子,大片yin水倒影张合的亮晶晶xue口。 元苘像发情动物享受不断的快感,瞟了眼yin乱的下身,看见他湿漉漉的掌心和又粗又长的roubang。 roubang轻轻弹跳,光亮的顶端分泌乳白色yin液饥渴得流口水,她抬头,银色锦缎遮住他的脸,异常平静好似对yin乱画面毫无感觉。 roubang尺寸异于常人,她生出怯意,正思考如何开口第四根手指插进深处缓慢搅动。 被撑开的感觉更加强烈,元苘小腹收紧,抵着锦缎的手不断后退,衡信琅固执地向前贴,她无力抵挡松开手,锦缎掉在她脸上,像面纱遮住半张脸。 厚实的锦缎阻挡两人的呼吸,对望的动情视线灼热guntang。 衡信琅低头,隔着锦缎亲吻她的唇,要用力更用力才能感受到柔软,似乎无法一心二用,唇上用力手指更加力,胳膊青筋暴起。 “嗯哈……呜……啊!” 元苘的娇喘变成尖叫,泄身之后大脑一片空白。 烙铁似的roubang挤进还没来得及闭合的xiaoxue,沾着yin水的大掌按着她的大腿贴着草地。 元苘思绪回笼,感觉自己像只仰面朝天的青蛙,窘迫的动了动,大腿上的手掌像要把她的腿按进草地里。 roubang一寸寸推进xiaoxue,媚rou凸起的褶皱搅得衡信琅咬牙切齿临近发狂,屏住呼吸忍住射精冲动,健硕的蜜色身躯发红,满是小颗汗珠。 光是插入他们就进行了很久,roubang插到底外面还露着两指宽,交合处流出的透明yin水似在告诉衡信琅这里舒服又耐cao。 “嗯……” 元苘蹙眉下身胀痛,roubang上缠绕的凸起青筋烫着媚rou,欲望水涨船高。 衡信琅浑身肌rou绷紧进入备战状态,抓着她大腿坚硬的roubang一下进一下出,等她适应窄腰加速,似群马飞奔踏过平静的河面yin水飞溅,被roubang锁进xiaoxue的空气发出噗叽噗叽声响。 “啊……不要……要来了……来了……” 元苘后背衣物和腰上的宽布带湿透,纤细的小腿焦急地晃动,脚背弓起大喘了一口气飞上云端。 衡信琅毫不停歇,掐住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离开草地,抽出roubang插得更深。 他失了理智,元苘失了魂魄,在粗野的侵占下腾空的腰一顿一顿地颤抖。 她侧身想缓解身体过度的酸软,大腿突然被人抱住,roubang在她体内转了半圈,小腹和声音都可怜兮兮的抖着:“唔……衡……信琅……” 她身上拧得稀巴烂的白色衣物被汗水阴透,上半身趴着,手臂弯曲,小臂贴着草地,双腿对着右边空气打开,有力的腿压住她放在草地上大腿,cao动的roubang把嫩红xue口撑到极限。 蜜色肌rou陷入柔软的腿rou里,衡信琅倾身硕大的胸肌贴着她微微反光的大腿,手臂将她弯曲的腿抱得更紧,腰发狠摆动。 元苘顶不住这种玩命似的冲撞,像要被拆除的破烂小房子,连诱人呻吟都是本能。 她肩膀要垂下去,衡信琅起身神采英拔,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细滑的足底摩擦凸起的肱二头肌。 他带容貌艳丽的小人翻身趴在草地上,强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占有吞噬整个娇躯,roubang从臀缝挤进蜜xue。 他一句话都不说,贴在元苘耳边的粗重呼吸代替他说了许多话,紊乱的呼吸在逃跑,消失一会儿更为沉重的热气冲到敏感的耳垂。 他说他现在无法保持理性忍住情欲。 元苘转头,衡信琅看见那张羞羞答答的脸心头一软,低头亲吻她的唇,片刻喘息后roubang开始大力捣撞花心。 衡信琅快到极限了,离开娇躯撤走压迫,双臂撑在她双耳旁。元苘眼神迷蒙,杏腮桃颊,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抵御一波波无情冲撞。 阴森森的房间摇曳烛火即将燃尽,单人床上的小人全身红透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 衡信琅将浓汁灌进她体内,射精之后的roubang不见疲软,他抽出roubang正要再来一次,草地突然切换成白色空间,时间飞速倒退,很快他就从熟悉的家中惊醒。 周围什么都没变,异常沉重的身体穿着睡衣,她也不在。 原来是美梦一场。 他低声开口:“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