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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冬蕊。“嗯,”冬蕊点点头,“小姐交给我的。”“这不行啊,”十二堂主蹙起眉头,“全是冷冰冰的食物,这怎么行?”“是有点。”“吃的这么冰对身体不好,就算他不用生孩子,将来寨主也要生啊,他身体不好,影响生育质量。”冬蕊:......堂主你懂得可真多。十二堂主大刀往案上一剁,“今天先这样,回头我自己跟寨主说去。”“小年轻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回头气血两虚,到该使力的时候使不出来。要是寨主再花心一点,找个年轻力壮的,我看他哭都没处哭去。”冬蕊:......沈青宁端着十二堂主静心烹调的饭菜敲开封无衍的房门。她实在不想面对这个大反派,可是别人她更不放心,至少自己还有一点危机意识,其他人可都在傻呵呵的认为新‘夫人’上山了呢。“进来。”声音很轻柔,尾调微微拖长,外人听来真是悦耳无比。沈青宁醒醒神,推门进去。封无衍坐在小几边,手里握着一册书,掀起一侧眼皮看她。沈青宁轻手轻脚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微微挤出一个笑脸,“吃饭吧。”封无衍放下册子,轻飘飘走到桌边,看了一眼,又望向沈青宁。沈青宁心底忐忑,又怎么了这位爷?她想起第一次给林郁送药的情形,忽然明白过来,这是担心自己饭菜里有毒啊!她轻点一下头,拿起案上的玉石筷子,夹起一根细面放进嘴里,嚼了三两下咽了又夹起一块牛rou,边嚼边想,别说十二堂主的手艺还真不错。待桌上的食物都尝了一遍,沈青宁才抬眼看向封无衍,看见了吧,我可没胆下毒害你。封无衍纯真的眼神慢慢转向复杂,最后明晃晃的夹杂着嫌弃,抿起唇角又松开,问道“你在干什么?”“......”“你饿了也不能抢我的饭啊,不是说是给我做的吗,你先挨个涂上口水是怎么回事?”封无衍深邃的眼眸蕴满委屈,精致的小脸近乎透明,“你不知道这种行为很脏吗,会得病的。”沈青宁:......一口老血哽在心头,直接把对面的人喷死算了。第15章奥秘你怎么流血了?被你吓的封无衍轻轻撩起眼皮,睨了沈青宁一眼。沈青宁立马恭敬成鹌鹑,“我马上去厨房给你换!”说完就脚踩风火轮往厨房奔去。封无衍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神色冰冷难辨。十二堂主正等着挨夸呢,见沈青宁回来十分不解,“寨主,怎么给端回来了,我可是照你给的单子做的。”“知道知道,主要是他......”沈青宁挤了挤眼睛,面色为难道,“...有点作。”十二堂主:“...看出来了。”“再给换一份吧,他嫌这份...摆盘难看。”十二堂主:确实够作的。“可是我不会雕花耶,而且这东西剩下的没人想吃,我端去喂毛毛了,它不用下崽,不怕吃凉的。”沈青宁:“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沈青宁和十二堂主大眼瞪小眼,“那怎么办?”“那就饿着呗,饿两顿就不作了。”沈青宁:我看你是想让我死。半盏茶后,沈青宁端着饭菜进屋了。这是她在厨房鼓捣半晌弄出来的,还是原来的饭菜,只是花里花哨的雕了个萝卜换了装盘。封无衍目光灼灼,盯着她好整以暇。沈青宁摆好饭菜,勉强挤出一丝笑,恭敬的做了一个手势,“请用饭。”封无衍优雅的走到桌边,瞥了一眼盘中的菜色又望向沈青宁,唇边仿佛勾出一丝冷笑,皙白的手指夹起雕花萝卜,漆黑的眼珠带着点好奇,“这是什么?”“这是凤舞九霄。”沈青宁指着被雕成山鸡扭秧歌的萝卜花认真答道。“什么?”封无衍破天荒的面色微惊。“凤凰啊,飞天的神鸟,你没见过吗?”沈青宁丝毫不觉得脸红。封无衍显然受到了震动,瞳孔艰难地挣扎了一下,突然站起身,吐出三个字。“我不吃。”“这不是你喜欢吃的吗,我也没涂上口水......”沈青宁十分奇怪,小声问道。封无衍背过身,声音恢复冷峻,“我不吃禽类。”沈青宁:我知道你不吃禽类啊,我也没给你做禽类啊!等等!你说的禽类莫非是我雕的萝卜花?忽然无语。你个杀人不眨眼的大反派分不清萝卜和鸡?这合常理吗?再想想,算了,狗血文里强求什么逻辑呢。沈青宁自我说服了一番,决定将真相藏在肚子里,“你不吃就没有了哇。”封无衍漆黑的眼珠缓缓转动了一圈,盯着沈青宁,“你很高兴?”沈青宁:我没有,别瞎说。“你怎么不带刀了?”封无衍望向沈青宁。他在林郁身上搜到的那本书里有写着“永远要摆正自己的位置,黑风刀是寨主的第一个老婆,你是第二个。”“晚上睡觉寨主要抱它,你不许有二话。”封无衍忽然有点后悔,这书应该第一个拿给林沐霏看看。沈青宁:拿刀干什么,方便你砍我吗?“呵呵,太沉了,随身带着累。”封无衍盯着沈青宁的眼睛,缓缓说道,“听闻寨主嗜刀如命,我想领教一下。”“呵呵,不嗜,不必,太晚了,我要去睡了。”边说边往门边挪动。“寨主莫不是看不上我这个对手?”封无衍浅笑,眸光浸着寒意。沈青宁刚迈出的脚被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对方指尖的冷光,这是要逼自己就范。“噗通”一声,沈青宁跌坐在地,捂住肚子,面如金纸。封无衍一挑眉,面上没什么反应。沈青宁抵住肚子,身体慢慢蜷成一团,嘴里开始不住的呻.吟,手脚抽搐,额头浸出豆大的汗珠。“嗯......嗯嗯......”喘息声越来越重。封无衍绕过桌子,居高临下的望着沈青宁,冰冷的眸子里含着意思讥讽,“寨主这是临时犯病了?”沈青宁悄悄狠掐了一把大腿里的嫩rou,她自小就受不得疼,输液都浑身冒汗,哭的哇哇叫。此时正好浑水摸鱼。“我...我...”,她哆嗦着嘴唇,古代来姨妈叫什么来着?什么水好像...“我...我癸水来了...”,沈青宁虚弱的抖着嘴唇,气若游丝道。“什么?”封无衍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