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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沿山顶球场蛙跳两圈,跑三圈。女生两百个下蹲,外加跑一圈。立即执行。”不合格的寝室有近十个,山顶球场所有人站着看着他们跑,为了给蛙跳的男生腾出位置,总教官让秘书学前移十米,站到了球场边的树荫下。黎锦心有余悸,鼓着脸吐了口气。林止朝另一边侧了下颈,不着痕迹勾了下嘴角。惩罚结束后,那十个寝室的人几乎都是被扶着下山顶球场的。有了这一场“杀鸡儆猴”,所有新生乖得不得了,内务卫生的质量直线上升,连带的,军训时也前所未有的认真。樊静秋摸着下巴,考虑要不要告诉师弟师妹们,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樊静秋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说。晚自习,樊静秋照常来到教室清点人数,告诉秘书学全体人员,按学校要求,要给他们量身定制警服。“是和师兄师姐的服装一样的吗?”“对,警校所有学生的警服款式都是一样的,甚至男女的警服都差别不大。”看着师弟师妹们激动晶亮的眼睛,樊静秋哭笑不得,“这才只是量尺寸,等警服制作完还要一个多月呢,又不能立即穿上,不用这么兴奋。”樊静秋回归正题,“警服费用,还有加上其他警用用品,全部在你们报道前缴纳的服装费里。警服制作厂会亲派工作人员过来给你们量尺寸,从头到脚,该量的部位都要量。具体的时间等学校通知。”“警服要伴随你们四年,尺寸大了小了厂家能换会换,但可能不会重做,太麻烦了,而且在警校不穿警服,很多活动无法进行,希望你们认真对待。”秘书学齐刷刷拖长音调:“好———”“对了,还提醒一点。以后穿上警服,你们一样要知道。”樊静秋欣慰的头点到一半,说:“我们的警服只是学员警服,跟其他学校的校服没有区别,也不具有任何公信作用,你们也不具有任何执法权。警服遗失或者借给他人造成严重后果的,后果由本人承担,学校不承担任何责任。另外,除非特殊情况,在学校批准的情况下,可以穿警服出校,其他任何时候禁止穿警服出校,出入公共娱乐场合。”……制作警服的厂家派工作人员来,是在第二天早上十点多。训练完原地踏步,全体新生正在训练原地踏步和齐步走的转换。齐步走不仅能够塑造良好体型,使人显得更有气质,还可以提高组织纪律观念,提高服从意识,所以总教官对齐步走训练的时间安排得比较长。训练齐步走,以方队为单位,厂家工作人员进入山顶球场,就看到二十几个方队来回移动。除了个别区队和个别学生,每个方队整齐得像是切好的绿色豆腐块,场面看起来颇为壮观。不过,他站的只是外人角度,对于总教官来说,不满意,特别不满意。“齐步走动令在‘走’上,只有教官将‘走’字下了,你们才能动,怎么,是急着想吃食堂的红烧rou,迫不及待了?”总教官的话通过扩音器,传到山顶球场每个角落,厂家工作人员猝然听到,一下子没绷住,一口口水呛在喉咙里。这位总教官说话方式……真是特别。山顶球场没一个人敢出声,总教官训够了,又让音响师放音乐,安心观察。直到一个十大队辅导员上台和他说了什么,总教官关了音乐,宣布集合,排队量警服尺寸。工作人员分男女两个,按先十大队再十一大队的顺序,区队辅导员交上区队学生名单,工作人员按名单叫人。测身高、测三围、肩宽、报鞋码,上下/体体长……测量的项目有些多,进度比较慢。检查到一半,上午军训时间到了,总教官让测完的区队自行解散。秘书学在十一大队最后一个区队,轮到秘书学的时候,山顶球场已经没什么人了。工作人员调侃:“哟,就只剩你们一个区队了啊。”工作人员说:“你们想早点解散吧?那我们动作搞快点?”秘书学全体自然求之不得。但是,工作人员人数本来就只有两个人,要加快速度,不太容易。量女生这边的工作人员环顾山顶球场,樊静秋被男生工作人员那边先一步叫走了,扎西登峰离得有点远。“你,对,就是你。你是辅导员?你过来一下。”秘书学四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林止。林止像是也没料到工作人员会突然叫他,过了会儿才过去。工作人员说:“你来帮我记录下数据,我来量,这样快一点。没问题吧?”林止说:“没有。”工作人员满意地点头,转过身,就见秘书学的憋笑憋了一片。工作人员:“你们笑什么?”黎锦前面的男生说:“林教官是我们军训教官,不是辅导员。”“啊?”工作人员惊讶,“你是教官呀?”林止“嗯”一声,拔开笔帽,用笔头敲了下记录表,催促之意不言自明。工作人员立即继续投入工作。名单顺序是按报名先后的名单,黎锦报道比较晚,名单在后面几个。“你们区队高的女生还不少。”工作人员说,拉开皮尺给黎锦量身高:“身高165。”“肩宽是……”“上体长……”工作人员量一次,报一次,最后量三围时,她三次连着量的,林止垂着笔尖等了等,才听到女工作人员报出三个数字。林止笔尖停在表格上。工作人员等了会儿没等到林止说,“下一个”,回过头问:“还没记好?”林止手指捏着笔垂眼,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刷刷写下三个数字后,说:“好了。下一个。”作者有话要说: 补完了,肝爆了(‘-ω??)第11章快递林止声音依旧清沉,一股子清冷味。黎锦下意识朝他看过去。女工作人员转头对黎锦说:“你可以走了。”黎锦捏着拉开的迷彩外套拉链底端把迷彩服拉上,女工作人员测量下一个人时,忍不住往她身上看了眼:“天这么热,还穿外套,你脸都热红了,没感觉的吗?”天空蓝得连白云也只有稀薄几朵,黎锦低下头:“热。回寝室就脱。”黎锦抓着皮带走到山顶球场出口时,又往回看了眼,秘书学女生还剩几个人,女工人员拉着皮尺一项一项量,林止一手拖着记录表,一手捏着笔站在女工作人员旁边,女工作人员报一个数字,他记一次。他们站在球场边的林荫下,阳光从枝丫间穿透下来,林止一身迷彩服一丝不苟。电话传来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