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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玩,聊天都听不太懂的,你知道什么是物质波吗?”郑秋阳还没从醋缸里爬出来,没好气道:“我知道什么是波。”袁瑞:“……”他有些沮丧:“我都没有去参加聚会,你怎么还不高兴?”郑秋阳说了句话以后,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问题,他开着车,便用空着的右手揉了把袁瑞的头发,道:“没有不高兴,乖,咱们先去吃饭,想吃什么?送出去两个红包,俩人反而都饿着肚子出来了。”袁瑞一愣,问道:“你不是混进去的吗?还包了红包?包了多少?”郑秋阳:“……”袁瑞翻出他的钱夹数了数,一脸痛心疾首。郑秋阳假惺惺的提议道:“不然现在调头回去,把红包吃回来?”袁瑞把钱夹装回他的口袋,愁苦道:“算了,再回去同学们都知道我刚才是说谎了。”两人吃过饭回了家,袁瑞在小账本上记了今天送出去的红包,心疼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郑秋阳,一抬头,就见郑秋阳坐在他对面,正盯着他看。袁瑞:“……”郑秋阳说:“算完了?我们谈谈。”袁瑞有些慌,问:“谈什么?”郑秋阳道:“刚才在酒店,坐你左边的那个就是你初恋?”袁瑞点点头,又忙表态道:“我早就不喜欢他了,我跟你说过的。”郑秋阳道:“他都跟你说什么了?”袁瑞道:“没有说什么,他想加我微信,我怕你不高兴,就把他拉进黑名单里了。”郑秋阳觉得满意,偏要装大方的说:“你也是,老同学加个微信好友有什么。”袁瑞拿起手机,道:“那我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郑秋阳:“……”袁瑞:“哈哈哈。”郑秋阳:“……”袁瑞冲他扒着眼皮做鬼脸,说:“你这个小气鬼。”郑秋阳怒了,要过来收拾他,他站起来拔腿就跑,“噔”一声,腿撞到了茶几角,也顾不上跑了,抱着膝盖在原地跳着转圈圈,嘴里“呼呼呼”的吹气。郑秋阳愣了几秒,才指着他大笑:“让你再跑,整天把家里当跑道!”袁瑞蹲在那里,可怜兮兮道:“好疼的。”郑秋阳过来卷起他的裤腿看了看,膝盖上被撞出一块紫红色的瘀伤来。郑秋阳用指头戳了一下,袁瑞立刻嘤嘤嘤。郑秋阳:“哈哈哈。”袁瑞很郁闷。郑秋阳也蹲在那里,低下头鼓着腮帮子吹了吹那处伤。袁瑞又开心了。郑秋阳道:“不碍事,也没破,过几天就好了,我中学那时候成天打架,膝盖上最容易破了,血顺着腿流,也就个把月,一丁点事儿都没了。”袁瑞听他说完,崇拜道:“那么酷!太酷了!”郑秋阳居心叵测的问:“你那初恋上中学的时候什么样儿啊?”袁瑞道:“也就长得帅点,没别的什么优点。”郑秋阳很怀疑:“真的?”袁瑞信誓旦旦道:“真的!你要是我的中学同学就好了,我肯定那时候就喜欢你,每天给你写情书。”郑秋阳忍不住笑,有点得意。袁瑞也跟着笑,心想,我真是太机智了。当晚,郑秋阳神勇非常,做到最后,袁瑞几乎两眼冒星星,差点吃不消。郑秋阳还问他:“舒服吗?”袁瑞只觉得自己快死了,又一心想讨好他,只得咬着牙说:“太舒服了,你真棒。”郑秋阳得到了鼓励,更跟打了鸡血一样,埋头苦干到半夜。第二天一早,袁瑞起床想上厕所,可腰腿酸得用不上力气,下地都站不稳,一屁股坐回了床上。郑秋阳把他搂回来,一边帮他揉腿,一边说:“唉,要是咱俩真是中学同学就好了,那时候就能整天干得你合不拢腿。”袁瑞被他说得脸红,道:“你那时候也不是gay啊。”郑秋阳又作势要扒他睡裤,吓得他大叫:“不要了!真不要了!”郑秋阳嘿嘿笑,只隔着睡裤捏了捏他的鸡鸡,说:“如果早认识你,我早是了。”袁瑞本来就憋了一泡尿,被他捏得更想尿,可是又舍不得去,一大早就抱在一起听他说情话的感觉太幸福了。郑秋阳问:“约了索悦和你爸晚上几点见面?”袁瑞道:“七点,就上回咱们去过的那家湘菜馆。”郑秋阳道:“行,到时候我送你去。”袁瑞“嗯”了一声,又说:“我跟我爸说你家里有事,要是刚好碰上了,你可别说漏了。”郑秋阳笑了笑,“我今天还真得去我妈那一趟。”袁瑞道:“那也好,记得带上那个磁疗护腕送给她,她上回崴着手一直没好利索,天冷了更容易复发,别再成了旧伤,那就麻烦了。”郑秋阳道:“好。”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从七点多聊到九点。郑秋阳突然来了一句:“不行了,我再不去尿膀胱要炸了。”袁瑞:“……”郑秋阳亲他一口,笑着说:“一大早就搂着你说话感觉太好了,都舍不得去尿。”袁瑞感动道:“我也是啊!”两道水柱交叉着落进马桶里。郑秋阳和袁瑞同时“呼——”了一声,放松了许多。郑秋阳边尿边说:“你说咱俩傻不傻?”袁瑞只顾着笑:“嘿嘿嘿。”尿完了,两人一起洗了手,都来不及擦,便迫不及待在洗手池前接了个吻。甜甜蜜蜜腻歪了一整天,傍晚郑秋阳送袁瑞去了那家湘菜馆,然后自己拐回家去陪他妈吃饭,顺便偷房产证。袁瑞一看到索悦就笑起来,这meimei把长头发剪了,留了个利落的短发发型,还化了淡妆,很漂亮,真的是个大姑娘的样子了。索建军比前阵子瘦了点,围了他送的那条羊毛围巾,是个帅帅的中年爸爸。席间索建军很高兴的说:“单位很多人看你的节目,不光年轻人,有几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同事也都看,说你长得帅性格好,人又老实不浮躁,是最近难得的优质偶像。”索悦也说:“我们同学也可喜欢你了,我没忍住告诉一个室友说你是我哥,她求着我帮她要个签名呢,一会儿你可别忘了啊。”袁瑞被夸得很不好意思,一直到饭快吃完才想起来有事要和索建军说。“认干妈?”索建军有些惊讶,古怪道,“我听说文艺界现在这认亲的风气不太好。”袁瑞解释道:“这位阿姨是我工作时的领导,人挺好的,很严肃,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人,我觉得她可能就是同情我mama死得早,没有那种意思。”索建军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