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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播权卖给了一家地方频道,这周就开始播了。家里用数字电视,收不到这个频道,袁瑞捯饬了半天,接了个本地天线才总算收到。他晚上也有事做了,一吃完饭就坐在沙发上看自己的电视剧,他第一次演重要角色,看自己在电视上念那么多台词,感觉很新鲜,也很开心。郑秋阳陪着他一起看,时不时还说几句:“这男二号演得简直太好了”,“跟男二比,男主简直就是个窝瓜”,“不行不行了,我要被男二号帅死了”,“我去,这也太帅了”之类的,逗得袁瑞一直红着脸哈哈哈,插广告的时候两人就亲来亲去,腻歪得不得了。有一天晚上方士清去他家蹭饭,吃完饭看了十几分钟电视剧就忍不住大叫“卧槽你们两个太不要脸我再不走眼睛都要瞎了!”然后便落荒而逃,回家对王齐吐槽到半夜,发誓再也不独自去他们家被虐狗。第二十六章方士清咆哮了一通摔门走了,袁瑞不好意思道:“我们是不是太不注意了?”郑秋阳却道:“什么都没干,怎么不注意了?你忘了当年他是怎么花式炫王齐了吗?”袁瑞连想都没想便道:“记得,当时我特别羡慕他的。”郑秋阳:“……羡慕他什么?”袁瑞道:“羡慕王齐喜欢他啊,我那时候可喜欢王齐了,又帅又有型。”郑秋阳:“……”袁瑞:“哈哈哈。”郑秋阳脸都要青了。袁瑞笑着戳他胸肌,说:“别不高兴,我逗你玩呢。我不是羡慕王齐喜欢他,我是羡慕有人喜欢他,那时候没人喜欢我的,我连做梦都想能有个人喜欢我。然后你就出现了,你是我的大救星!”为了表示特别大,他举起双臂比划了一个超大的圆。郑秋阳高兴了,故意没好气的说:“就是个替补救星。”袁瑞一怔,认真道:“不是,你是最特别的人,就算后来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也会一直喜欢你的。”郑秋阳很诧异,问道:“怎么特别?”袁瑞望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看我的时候,眼睛总是笑着的。”郑秋阳:“……”袁瑞有点害羞,道:“每次你那样看我,我就会想起来一句诗。”郑秋阳不知道自己在瞎激动什么,问道:“什么诗?”袁瑞特别慢的念道:“‘他眺起眼睛,他看得我浑身美丽’。”郑秋阳道:“海子,。”袁瑞点头,喜悦道:“你也读过吗?我妈特别喜欢海子,小时候她给我读过很多。”郑秋阳沉默半晌,道:“袁小瑞,我以为……我以为你,你……”他难得也结巴一次。这种感觉难以用语言详述,袁瑞眼里的“特别”和外貌、职业、财富、才华都没有关系,他看到的只有对方的心。为什么在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眼睛会总是笑着的呢?因为他爱着他啊。袁瑞像个特别简单懵然不懂的小孩,又像个看破一切充满诗意的大师。袁瑞:“……”他大惊道:“秋阳,你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要哭了……”郑秋阳揉了下眼睛,作势拿遥控器,道:“哪有?还看不看电视了?不看就关了。”袁瑞忙道:“看看看,等下要演我和乐宁宇打架那一集。”他把遥控器拿了过来,又狐疑的看看郑秋阳,郑秋阳却一脸什么都没发生。不大会儿,电视机里袁瑞和乐宁宇正在激烈的争吵,眼看要打起来了,袁瑞坐得端端正正,看得目不转睛。郑秋阳靠在沙发背上,从侧后方看着他,他的头发软趴趴的贴在耳后,耳朵很小,耳垂却rourou的有些厚,zuoai的时候如果咬住它,袁瑞就会一直抖,十分敏感。郑秋阳心想,真不知道郑家祖上积了什么大德,能让他遇到袁瑞。他一直忍到电视剧演完,马不停蹄的推着袁瑞去洗澡,然后做了个天昏地暗。郑秋阳问道:“舒服吗?”袁瑞闭着眼睛喘啊喘,半天才道:“你出来了吗?”郑秋阳道:“没有。”袁瑞:“……让我先歇会儿。”郑秋阳也不着急,搂着他等,他一点都不急着射精,被袁瑞包裹在里面的感觉比喷发那一刻爽多了。袁瑞突然说:“刚才只顾着看电视了,还没聊完,接着聊方士清。”郑秋阳:“……”谁想在床上聊他?!袁瑞道:“我那时候还羡慕过他皮肤白,长得漂亮。”郑秋阳耐着性子道:“有什么用?出了名的作死精。”袁瑞说:“可是他对朋友很好啊,大家也都喜欢他,他也只在对着王齐的时候比较作。”他顿了顿,又说了句:“他妈可疼他了,他爸也是。”郑秋阳不知该怎么安慰,低下头亲吻他。袁瑞道:“明天我给我爸打个电话,抽个他空闲的时候,我带你去见见他,好不好?”他说的爸爸自然是继父索建军。郑秋阳答应道:“……好。”片刻后,袁瑞道:“你是不是软了?郑秋阳:“……”要去见岳父大人了!他能不软吗!?第二天早上。“爸爸,”袁瑞在打电话,“您最近有空吗?我带我男朋友去给您看看。”郑秋阳在一旁听着,十分紧张。袁瑞道:“我每周三录节目,其他时候都没事,他什么时间都行的。”郑秋阳去拿了盒牛奶打开,准备倒进杯子里。袁瑞:“那好吧,我们到时候再联系。”他挂了电话,看看郑秋阳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道:“你别紧张,我爸脾气可好了。”郑秋阳假作平静的倒牛奶,说:“我不紧张啊。”袁瑞:“……你把牛奶倒进烟灰缸里了。”郑秋阳:“……”袁瑞把烟灰缸拿去洗了。郑秋阳坐在桌边一脸颓唐。他想和袁瑞执手偕老,当然也会想见袁瑞的家人,但是又很担忧。索建军和索悦毕竟不一样,索悦是个meimei,又是个年轻女孩,对有些事不会太在意,可是索建国作为长辈,绝对是不一样的。如果索建军问起工作,问起家里的情况,他要怎么回答呢?说他是个设计师,只是游手好闲?说父母健全,只是没有结婚证?他自己都觉得太扯淡了。袁瑞站在厨房门口偷偷看了他半天,才拿着洗干净的烟灰缸过来,说:“我爸最近太忙了,档期排到了元旦以后,没时间见我们,不然等春节再说吧。”郑秋阳松了口气,“好。”袁瑞给他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