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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方桓秋说了什么曾法祁没听见,因为他把电话拿开了──曾法舜正蛮横地在紧窒的通道中四处冲撞,每次都撞上他最敏感的部位。「哈啊……不……轻点……舜哥……」手机传来方桓秋的呼喊,曾法祁咬着牙把手机贴回脸侧。「很久没见面了,我能跟你碰个面吗?想和你聊聊这两个月的事,也想看你过得如何。」「但是──啊、嗯……不……」「法祁?你怎么了?」「没、没事……」感觉到又有一根阳具试图挤入体内,曾法祁紧握手机呜咽,力道大得他整只手都在颤抖,他还以为手机会被捏碎。曾法祁两眼泛泪,对大哥摇头。「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法祁?你旁边的人是谁?」「是我哥……抱歉……桓秋……我、我不能跟你碰面……」「为什么?」「你也别再……别再打给我……呜呃……」后xue被撑开到极限,两根性器交互进出着,残留的jingye因过多的摩擦而在xue口产生白沫,曾法祁连支撑自己的力量都没了,趴在大哥身上。「你真的有点怪,到底发生什么事──」「抱歉……桓秋……」话还没说完,曾法祁的手机就被后方伸来的手夺走,扔到床下。「讲够久了。」曾法舜冷然说道,也不管弟弟的反应如何,抓住他的身体,径自开始抽送。「等……舜哥……这样……呜……两个人一起插……会裂开……」曾法尧taonong弟弟的yinjing,食指按着被撑大的入口,「你这里很饿呢,需要两个人才能满足啊。」「不……」快疯了,曾法祁的脑袋被两根东西顶得一片空白,现在只能发自本能想着插在体内事物的形状跟进入的角度,并抬腰摆臀,把它们含得更深。曾法舜说道:「说啊,你被这样cao……爽得都快昏过去了对吧?」「我、我……」「这里好可爱啊,在我手中一颤一颤……好像快射了,真想舔几口。」曾法尧对手中性器逐渐涨大勃发的模样十分满意,「这样cao你,舒服吗?法祁。」被cao到浑身酥软的曾法祁满脸通红,脸颊贴在大哥胸膛上磨蹭,恍惚地回答:「很……很爽……很舒服……想被这样一直cao……cao到坏掉……」「里面的东西如何?你很喜欢吧?」曾法舜瞥了一眼床下的手机,继续逼弟弟说出下流的话语。「很大……很热……顶得好深啊……啊啊!」从二弟的小动作明白什么的曾法尧,扣住小弟的下巴,柔声说:「你喜欢给哥哥干吗?」「喜欢,被哥哥们………干得好爽,最喜欢这样被干了……」「说得真好,那就让我们听听你有多爽。」两兄弟一起压住小弟,默契十足地摆动腰部,让两根yinjing刚好一进一出地捣着rouxue,曾法祁放声浪叫,豆大的汗珠沿着额际滑落,胸前的两点也因高昂的情绪而涨成红色。一阵宛若狂风暴雨的侵袭后,曾法祁弓起身体,后xue瞬间吸紧,两脚也控制不住地颤抖,「哈……嗯啊……高……高潮了……啊……」他一边抽搐一边把jingye射在兄长腹部。两位双胞胎兄弟在性事上竟也频率相似,他们一起在小弟柔软火热的后xue解放,彷佛想把里头都填满一样,白浊从xue口淌流而出。曾法祁往旁边一倒,倒在床沿喘息,久久不能回神。当他好不容易让视线聚焦在地板上的某个东西上时,他立刻从床上弹起,拾起那样东西。那自然是他的手机,而屏幕画面正大大地写着通话中三个字。☆、〈引诱〉他的父亲一直很厌恶他──不,或许说是憎恨。曾法祁是这么认为的。从国中开始,父亲总是避开他,鲜少跟他说话,若真的非得要交谈,也不会正眼看他。对待两位兄长却完全不同,父亲会对兄长笑、会主动关心他们、会好好地看着他们说话;面对他时,总是带有一种无形的隔阂,或者该说……拘谨?而他也很清楚原因,正因为明白内情,所以才无法有怨言,也知道无论他表现多好都无济于事。他还是呆傻地尽力去博取父亲的注意力,甚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当他用尽所有方法却都徒劳无功时,他冲动地下了一个决定──结束一整天的工作,曾昀丞回到卧房,尚未打开灯,就瞥见站在黑暗中的小儿子。即使看到他胡乱侵入自己房间,曾昀丞也没发怒,轻声说道:「法祁,出去。」曾法祁缩在房间一角,「父亲,后天学校有家长座谈会,是关于考大学的座谈会……」「我不会去。」「虽然还有一年,但我觉得该跟您讨论一下。」「我说了我不会去。」「我想要直升久适大学,成绩也够……」曾昀丞叹了口气,决定无视执拗的小儿子,径自走入浴室,洗去一身疲惫。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再度踏入房间时,曾法祁依然没离开,但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曾昀丞第一次在小儿子面前露出诧异的神情。曾法祁穿上一件素雅的连身长裙,两手安放在下腹部前方,背脊挺直,双脚并拢,端庄的站姿就像一位家教良好的女性。这样子就像──曾昀丞握紧双手,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话语。曾法祁缓缓转向父亲,两眼带着期盼,「父亲──」在迎上父亲的视线时,却吓了一跳。那是赤裸裸的渴望,渴望将某件事物征服、驾驭、掌控,让它彻头彻尾成为自己的所有物。看到那眼神,曾法祁瞬间理解为何父亲总是避着自己了。因为他拥有酷似母亲的样貌。他看过母亲的照片,他完全遗传了母亲那张带有中性美貌的面容。而已经十七岁的曾法祁,身形也比同龄的男生削瘦,头发也留得略长,他还刻意用一些化妆品把他的五官修饰得更像女人。在校庆时扮女仆的技巧竟在此时派上用场,而且效果出乎意料地好,曾法祁从来没看过父亲直视自己这么久。那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眼神,而是一个男人。他终于懂了,父亲避着他的原因——那视线太过热切,让曾法祁浑身不自在,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