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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床下面是僵尸?”一想到自己曾经在床上独自睡过无数个夜晚,白凤棠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拉着于塘的胳膊,哀求着说:“于塘,你不是会法术吗?这该怎么处理啊,快帮帮我啊!”于塘咽了咽口水,一个深呼吸之后才缓缓地说:“里面那具僵尸不是一般的妖魔鬼怪,贸然去动它,搞不好会出大乱子。”“那你不是有朋友吗?那个孙飞亮,他是不是很厉害?”显然,白凤棠病急乱投医,又想起刚才出现的胡鸡鸡了。于塘摇了摇头,回答说:“恐怕不行,里面躺着的那位恐怕是王遗风级别的NPC,以我和孙飞亮的实力,强行刷他的话...被吊打是肯定的。况且不知道你爸爸弄这个僵尸在家里是否别有用意,再或者...我怀疑你爸爸只是把僵尸暂时安置在家中,应该还有别的用处。所以,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走,离开这里,你暂时不要住在家里了。”说完,于塘又转身打开卧室的门,小心翼翼走进屋中,来到床边,屏着呼吸把刚刚推开的那道缝又合上了。然后,将床单铺整齐,使镇尸阵恢复原样。再三确认无误之后,于塘退出房间,关好房门,看着白凤棠坐在沙发上抹眼泪,说:“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咱们快走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白凤棠抬起头看于塘:“我能去哪儿啊,总不能天天住宾馆吧?”于塘皱着眉头,刚想说你去我那吧,就听房门咔嚓一声响,紧接着被人拉开,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于塘是背对着房门的,而白凤棠坐在沙发上刚好看斜对着门口,一听响动抬头去看,当即转忧为喜,喊了一声“爸,你可算回来了。”于塘也转过身看,只见进来的这人年龄四十多岁,带着一副墨镜,披着风衣,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想必白凤棠是遗传了他爸爸的基因,个子也不矮。白凤棠起身扑进了他爸爸的怀里,眼圈红红的。于塘尴尬的挥了挥手,说:“那个...白叔叔好。”白凤棠的爸爸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很和蔼,问:“丫头,这是你同学吗?”白凤棠忙解释说:“这是我朋友,叫于塘。”“男朋友吗?”“哎呀不是,就是朋友而已。”“哈哈,好吧,快叫你朋友坐啊,别站着了,来到家里就是客人。”说着,白凤棠和他爸爸走进屋里,又招呼于塘坐下,三个人坐在沙发上,于塘颇显拘谨。白凤棠的爸爸脱了风衣,摘下墨镜,对着于塘笑了笑,伸出一只大手,说:“我家丫头肯定忘了跟你介绍了,我叫白常止。”于塘看着白常止的面貌,摘下墨镜之后露出一双散着精光的小眼睛,长得跟于荣光似的。来不及多想,紧忙伸手和白常止握了握手,随后说:“知足常足,终身不辱;知止常止,终身不耻。白叔叔真是好名字。”白常止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丫头,你这朋友学识广博,你要多跟人家学习学习。”白凤棠刚想狡辩,白常止突然怔了一下,问:“丫头,你哭过了?”话音一落,白常止凌厉的目光向于塘扫来。于塘不禁浑身一哆嗦,知道他误会了,忙解释说:“白叔你别误会,你家丫头哭可不是因为我。”白常止扭头看着白凤棠,问:“丫头,怎么了,跟爹说,爹给你做主。”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白凤棠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不住拍打白常止的肩头,“你干啥弄个僵尸在我屋里,吓死我啦!”白常止猛然站起身,也不顾大哭的白凤棠,急急忙忙冲进白凤棠的卧室,一见屋内完好无损,又气汹汹地回到沙发前,问:“你们俩都看到了?”一听白常止的语气不对,白凤棠哭得更凶了。本来她就委屈着,这下更加委屈了,刚要耍脾气,于塘一摆手,示意她别说话,随后向前欠了欠身,说:“白叔,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干啥的,但是和僵尸打交道...僵尸这东西算是魔中之祖、妖中之王,其阴邪程度令人胆寒。常人避之犹不及,你却把僵尸弄到了自己闺女屋里,是不是有点欠考虑啊?”听完于塘的一番话,白凤棠也不哭了,突然觉得于塘正经的样子好伟岸。白常止则是沉默不语,回到沙发上坐了半天,才开口问:“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于塘知道他在试探自己的身份,便回答说:“咱们都是拜三清的,蒙祖师爷垂怜,学了些法术傍身,不敢说替天行道,只是抓些小鬼,替人消-灾解难。白叔,知止常止,终身不悔呀。”白常止点点头,可心里却在琢磨,东三省拜三清的我都认识的差不多啊,这孩子是哪门哪派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呢。也不知道谁家的弟子,看样子道行不浅。这孩子的名字叫鱼塘...鱼塘...鱼塘?白常止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问:“小兄弟,你叫什么来着?”于塘也没多想,当即回答说:“我叫于塘。”“哪个鱼?”“干勾于啊。”“你家是不是本地的?”“郊县的。”“米沙子?”“你咋知道?”白常止看着于塘,哭了。白凤棠和于塘面面相觑。于塘:“那个...白叔,你咋啦?”白凤棠也问:“爸,你没事吧?”白常止摇了摇头,擦干了眼泪,一把握住于塘的手,紧接着又哭了起来。于塘一脸懵逼,尴尬极了,“白叔,你这是咋啦,有话咱好好说,你哭啥啊?是不是我家欠你钱了?”白常止也不顾白凤棠和于塘的劝慰,兀自哭了半天,才算过足了瘾,拉着于塘的手,啜泣地说:“孩子呀,我不日你叔,我日你大爷啊!”于塘一听,这是要骂街的节奏啊?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白常止哭着说话含糊不清,他说的应该是‘我是你大爷。’于塘:“你是我大爷?你认识我?”白常止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我何止认识你呀,我还认识你爷爷、你爸爸、你mama。你还有一个堂哥叫于池,对不?”于塘点头,“对是对,不过你到底是谁啊?”白常止整了整情绪,擦擦眼泪,没回答,而是反问于塘:“你跟你爷爷学了三清术?”于塘也没隐瞒,回答说:“是啊,我爷爷的本事都传给我了,我是他唯一的传人。”“你这话说得不对呀,我的师弟。”白常止揉了揉太阳xue,自顾自的说:“从你爸爸那论起,我是你大爷。从你爷爷那论起,咱俩还是师兄弟。”说完,一手拉过白凤棠,介绍说:“丫头,从今以后,于塘就不是你朋友了。他是爸爸的师弟,按辈分来说,你得叫他于叔儿!”☆、一切为了饺子白常止一番话又是师弟又是于叔儿的,把白凤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