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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死了。”陆星辰一摊手。“等等,不必退兵,你去见你们魔教主帅,让他暂缓两天攻城。我立即灵鸟传书,让心莲他们吧驱夜令送回来。”凌遥说完,右手作剑指,凌空画一道蓝符,立时有一只碧蓝色羽毛的灵鸟飞出,凌遥低声说了几句,灵鸟扑楞着翅膀飞走了。陆星辰说:“我们三个去?带不带林独?”“带上吧,反正他伤好的差不多了,落月城情况还是他熟悉一点。万一有什么变故,还能有个帮手。”凌遥淡淡地说。“林独!起床了!”陆星辰猛敲林独的门,“凌子晴喊你保家卫国去了!”凌遥痛苦地捂住脸,“闭嘴,陆狗。”四人御着两把剑,陆星辰带着林独,凌遥带着玄迦,在落月城边游荡。“我说,你们这么信我有把握说服主帅库察尔吗?他可是教里有名的愣头青。”玄迦说。凌遥说:“到时候他不听劝,我们就把你抓起来,绑到落月城下,衣服这么一脱,看他们还敢不敢进攻。”陆星辰说:“妙!”林独一脸震惊:“凌子晴,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怎么变得如此……”“禽兽!”玄迦悲愤的说。几人终于看到零星火光,御剑缓缓下落,果然就在魔教大军营中了。陆星辰和凌遥同时打了个响指,四人的身影渐渐变淡,凌遥用传音入密的方法对几人说:“我们现在身上有术法加持,法力低微者无法察觉到我们,,但是你们千万别碰到什么东西,否则我们就‘原形毕露’了。”“现在,青槐,你去找库察尔,你们魔教的主帅。”凌遥说。“等等,。”玄迦抬手。“什么?”“我叫玄迦,不叫青槐。”陆星辰说:“知道了,青槐是吧。快走吧。”迎面走来一队巡逻的士兵,凌遥示意众人避开他们,林独和陆星辰迅速侧身,让过他们。玄迦动作一慢。虽然身形一顿,但看起来也勉强躲过了。凌遥刚想开口说话,就被玄迦打断了,“对不起,我……”“什么你就对不起……靠!”四人的身形开始重新变得明显,凌遥猛然意识到,他们的藏身术,破了。“我的头发被勾住了。”玄迦从那最后一个士兵的铠甲缝里抽出自己一缕银白色的发,随即那群士兵就发现了他们,将四个人团团围住。陆星辰无奈地叹气,凌遥立的fg还真是秒收。“什么人!竟敢擅闯圣教的大营!”为首士兵用武器指着他们,大声呵斥。在三个人的目光下,玄迦只能站出来,露出他魔中贵族的标志,银发碧眼:“吾乃圣教少主,让库察尔速来见我!”几个士兵退了退,面面相觑。“少主?你们谁见过少主?”“cao,我他娘的没见过啊!你见过没?”“问我干嘛!我四方天来的。”“就没人见过了?”为首士兵不耐烦地问,所有人摇头,“你可有信物?”他对玄迦说。陆星辰心道,这不废话,要有信物早掏出来了,还用在这偷偷摸摸半天。信物是肯定没有的,陆星辰趁机用眼神询问凌遥要不要来硬的,凌遥轻轻摇头。玄迦一笑:“我再说一次,让库察尔出来见我。否则你们所有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玄迦皮笑rou不笑的样子还真有点震慑到这群士兵,然而为首者似也是身经百战,一点都不在意,“把他们给我押下去,等我报过主帅再做处理!”“给我走!”四个人被士兵用武器指着,走向营帐一角。陆星辰坐在有点潮湿的稻草堆上,用惋惜的语气说:“青槐,你这少主当的挺失败的。”玄迦没说话,低头看着地上。林独抬头问凌遥:“此时魔教攻打落月城,实则是在与问水国作对,我是息风国的将军,理应破坏你们的计划,何以让我跟着你们?”凌遥早知道他有此一问,说:“问水国夺取的城池还能再打回来,魔教吞下去的rou,你还指望他们吐出来吗?”林独猛地睁大双眼:“的确如此。”凌遥和陆星辰用灵力射了一个时辰的蚊子,快要崩溃了。凌遥是个招蚊虫的体质,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被咬了一腿包,现在已经痒到麻木了。然而军帐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他们四个就像不存在一般,被扔在角落里,那群士兵甚至没有缴走他们的剑。“魔教好生散漫,怪不得萨塔尔要叛教,简直是毫无斗志。”凌遥气极。“其实圣教九恶前四恶为战力最强,但是他们现在被萨塔尔控制了,余下五恶人口基数大,所以军队里比较多。库察尔就是裂空教出身,你们别以偏概全。”玄迦说。陆星辰道怪不得你们被萨塔尔打的那么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四人连忙打起精神,陆星辰伸手挥散了空气中四溅的灵力。片刻后,他们就看到一个身披黑色铠甲的青年,腰间别着一柄青黑色的长剑,整个人身上萦绕着血战沙场的杀伐之意。“少主!”他突然半跪于地。“库察尔。”玄迦点了点头,示意他起来。“少主大驾,属下未能及时迎接,请少主降罪。”库察尔仍然不起,身后的亲兵也跪了一地。玄迦冷哼一声:“恕你无罪,命你立即回魔域,左护法萨塔尔叛教,我要你将异教徒立刻清理干净。”陆星辰暗叹玄迦这个少主当的还是有点派头的,这库察尔年纪不大,倒是忠心耿耿,看来魔教退军有望。“是,少主。”库察尔起身,黑色头盔下的脸,竟然是张娃娃脸,实在难以想象他在战场上杀人的样子,“但是……”他有些犹豫,“请少主出示驱夜令。”好吧,陆星辰无奈地想,魔教退军无望了。玄迦深吸了一口气,“驱夜令不在我身上。怎么,我让你退兵,你胆敢抗命不成?”“这……”库察尔眉头紧皱,但还是直挺挺的站着,“属下不敢,但这是军令,要退兵,,驱夜令必须合二为一,请恕属下不能从命。”陆星辰看了玄迦一眼,叹了口气:“不退兵,暂缓攻城总行了吧。”库察尔说这倒可以,只是担心磨脚的军队会被凡人或修士偷袭,如果发生这样的事,他必会反击。“好,那就这样。”玄迦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难为你了,库察尔,我们先走了,你这两天千万别轻举妄动。”说到最后四个字时,玄迦明显加重了语调。“是,恭送少主。”风风火火的一夜总算过去,几人本以为要大干一场,还真是低估了玄迦在魔教的威信。林独则在回去的路上就和他们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