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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威慢慢凑近齐逍的耳朵,看见那原本白皙的耳垂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他忍不住露出无声的微笑,张开嘴想要含住,然而……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然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夏洛克,你有客人,我带他上……哦!天哪!夏洛克,你在对约翰做什么?”哈德森太太被屋内的情景吓呆了。她吃惊的捂着嘴,颤抖着手指指着塞威,“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塞威以为她要说‘你怎么可以对约翰做这种事’或是‘你怎么可以这样轻薄约翰’,谁知道老太太抖了半天憋出一句:“你怎么可以瞒着不告诉我呢!”哈德森太太看上去似乎非常恼火的样子,气呼呼的道:“我问过你那么多次,夏洛克,那么多次,我问你和约翰是不是这样的关系,可你每一次都否认!今天要不是被我撞见,哼,夏洛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打算告诉我你跟约翰的事?”她一拍手,脑子难得灵光了一次,“难怪我刚刚让约翰把玛丽带来给我看看你那么不乐意!嗯,你肯定不愿意约翰跟别的姑娘结婚的!”这样一想,她又很不赞同的转脸跟齐逍说:“但是,我说约翰啊,这事你做得可不对,要是你都跟夏洛克定下来了,那就不该再耽误人家女孩子了。”塞威:“……”齐逍:“……”哈德森太太的联想思维真的是太可怕了。还有,总觉得有点对不起真正的福尔摩斯和华生……“那个,哈德森太太,您刚刚说我有客人?”塞威摸了摸下巴,使出他惯用的那招转移话题。“哦,对对对!客人!”哈德森太太猛地拍了下脑袋,侧身让出一直被她挡在身后的男人。男人一身灰色的大衣,他缓缓摘下毡帽,露出瘦削的脸庞和一双乌黑锋利的眼睛。他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好友,苏格兰场探长雷斯垂德。然而此刻,探长先生脸上的尴尬显而易见。“我很抱歉,夏洛克。”他摊了摊手,歉意的道:“我并不是故意想要偷听你们的谈话。”夏洛克和华生医生居然是一对,这种事真是……太刺激了。塞威无奈的扶额道:“呃,请别在意,雷斯垂德,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只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塞威不用想也知道,雷斯垂德怕是不会信的。果然,雷斯垂德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走上前拍了拍塞威的肩膀,微笑道:“好的,我不误会。”然后他低头朝仍坐在沙发上的齐逍打招呼道:“下午好,华生医生。”齐逍点点头,“下午好,雷斯垂德探长。”齐逍刚刚虽然一直没说话,但事实上他利用这段时间仔细思考了一下,齐逍觉得,为了福尔摩斯和华生的名誉还有虚空中古董的视线问题,在这个时空还是得拒绝塞威的一切亲密举动比较好。就这样,可怜的塞威不仅仅是性福,连最后的一丁点福利都被彻底剥夺了……“雷斯垂德,关于你带来的案子,和我说说吧。”塞威坐在齐逍的身边,抬手示意雷斯垂德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雷斯垂德依言坐下,挑眉说:“你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案子?”“当然,你来找我除了喝酒就是案子,看你现在穿的这么正式又风尘仆仆的……”他将雷斯垂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怕是从案发地点风尘仆仆赶来的吧。”他揣摩着福尔摩斯平常的语气,抬头对哈德森太太说:“亲爱的哈德森太太,请为我们来两杯威士忌谢谢,哦,还有,约翰他不喜欢喝酒,给他一杯柠檬水就好了。”那语气自然又随意,显然是平时使唤哈德森太太使唤惯了。“夏洛克!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是你的房东太太,不是你的保姆!”哈德森太太气急败坏的说:“不要总叫我做这些事情!”“好的好的我知道,”塞威从善如流的点头应下来,“你不是我的保姆,你是我的房东太太,我知道。”他起身把瘦小的哈德森太太轻轻推出房间,扬声道:“不过还是拜托你啦,哈德森太太。”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好了,现在我们来说说案子吧。”塞威掸掸手,重新坐回沙发上,双腿交叠,慵懒的倚在沙发背上。“你猜出什么来了?”雷斯垂德问。“哦,我的朋友,这可不是在猜。”塞威眯了眯眼,“这是推理,明白吗?推理。通过已知的信息和思维的逻辑产生新的结论,我想你大概还没有懂得如何运用你的思维殿堂。”见他又要发起长篇大论,雷斯垂德赶紧举手投降道:“好好好,夏洛克,这些问题你就不用再说了,现在我倒是想听听你从我身上看出什么来。”他露出狡诈的笑容,“来吧夏洛克,我的朋友,运用你那什么……思维殿堂,来告诉我你看出了什么吧。”塞威忽然坐直身体,双手合十抵在下巴上,视线在雷斯垂德身上定格了五秒后,快速的道:“你从案发地来而不是苏格兰场,你身上穿着你最喜欢的羊毛灰大衣,你在刚刚进门的时候我看过你的衣领,很平整服帖,没有任何被挂过或是折叠摆放的痕迹,这说明你从未脱下过你的大衣。”“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雷斯垂德不解的回头看看他的衣领,不甘心的问:“这就能说明我没回过苏格兰场了?”“当然。如果你去过苏格兰场,以你的习惯一定会把大衣和毡帽挂在办公室里,那么衣领处就一定会有痕迹。然而现在没有,说明你去的地方并不是苏格兰场。”“那又为什么非得是案发地呢?我难道就不能去过某个咖啡馆或是餐厅吗?”“当然不可能,我的朋友。”塞威努嘴扬了扬下巴,“你的鞋头有细细的草屑和黑泥,草秆偏黄,有些干枯,说明你去过一片没有人打理的草丛,今天没有下过雨,可你的鞋上却沾了泥,说明那一片土地的湿度很大,很有可能是某片河流或是湖泊的岸边。”他闭上眼睛,手指下意识的在胸前比出不同的宽度,“伦敦的河流并不多,在你来之前我听到楼下有马车铃铛的声音,你没有选择乘坐汽车而选择坐马车,说明案发地在城区范围内,而你没有选择走路,说明那里距离贝克街的路程并不算近,能轻易找到马车的河流口并不多,符合这么多特点的河就只有……”他眼睛忽然一亮,“泰晤士河。”他再一次松懈下身体倚靠在沙发背上,“怎么样,雷斯垂德,我说的对吗?”雷斯垂德的脸色变了变,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的道:“很遗憾,全中。”“那么接下来我们来谈一谈究竟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