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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卓燃说着倒有点难为情了,他一直不敢正视这份感情,如今总算是当面承认了。聂祈也跟着害羞了起来,虽然他不喜欢男人,更不能接受和男人上床,但如果这个男人是卓燃,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但他还是很气卓燃昨晚那样粗暴,便故意找茬道:“想不到你还脚踏两条船,一边喜欢这个一边暗恋那个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真恶心。”卓燃忙解释道:“我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原以为我们永远都是仇敌,所以一旦我对你产生什么念想,我都会立即把它掐灭……请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好好整理自己的感情,等查清白澈的事情后,我就会跟凉渊做个了结,以后一心一意地对你。”“什么一心一意,拿去给凉渊吧,我才不稀罕你的狼心狗肺。”聂祈说着便起身要走,可没走两步就跌了一下。卓燃忙上前扶了聂祈一把,关切道:“没事吧,是不是摔下来的时候崴到脚了,要不我背你回去吧?”“都说了不要碰我!”聂祈挣开卓燃的手想自己走,不料又狠狠跌了一下,还真崴到脚了。卓燃于是不顾聂祈的挣扎,强行将聂祈背了起来。聂祈实在是没力气折腾,只得由着卓燃背着自己,走在这片雨雾缭绕的古林里。也许是怕惹聂祈讨厌,卓燃一路上都没再吭声。而聂祈也沉浸在思绪里,他虽然耻辱到了想死的地步,但一想到自己死了,卓燃又和凉渊打情骂俏怎么办?而且,他到现在还背着玷污白澈的污名,再怎么样也要还自己一个清白,还白澈一个真相吧?卓燃背着聂祈走了好久,身后留下一串泥泞的脚印。聂祈担心他累,几次想叫他把自己放下来,但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这家伙昨晚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现在叫他吃点苦头那是应该的。尔后雨停了,夕阳在林间映出炫丽的彩虹。两人终于回到了树堡外,卓燃这才将聂祈放了下来,累得直不起腰来。树堡下的花丛里正聚着一群女子,而被众女子簇拥在中间的,是一名温文尔雅的青袍男子。聂祈看到那修长的身影,大致对上是哪个人物了,便高兴地挥手喊了一声“泽!”作者有话要说: 嗯,由于晋江的政策,这章已经被我前前后后删了N多遍,已经没有最初的霸道入侵的味道了,姑娘们请自行脑补_(:з」∠)_☆、晋江独发啦一阵风过,雨珠从枝叶上簌簌滚落。青袍男子闻声望了过来,见聂祈和卓燃站在林道间,便笑着迎了上来。他行走时步履如风,衣袂飞扬,仿佛一片在风中翻飞的青叶。“泽御医!”卓燃一脸错愕,因为这个眉目清俊的青袍男子,就是当年同盟战中的军医,曾救过他和凉渊的命。男子来到聂祈跟前微微一拜,轻笑道:“叔,我回来了。”聂祈回以微笑,“你再不回来,我可要派人去找了。”“等等,他喊你叔?”卓燃禁不住插话道。聂祈很满意卓燃的反应,便一把揽住男子的肩膀道:“这是我侄儿夜泽,极少有人知道他这个名字,因为他常用的名字叫牧泽。提起牧泽应该没人不知道吧,白族最负盛名的神医,只给女帝和皇嗣看病,人称国医圣手。”“叔叔说笑了,我不过是个炼药的。真要说最负盛名的,只有名扬四海的卓少帅担得起吧?”牧泽将目光转向卓燃,眼神中带着揣度的意味。说起来,当年赤白两族结盟,白族皇子凉渊率兵亲征,而牧泽则作为军医随行,负责为皇子疗伤。谁知半路杀出个卓燃,与凉渊意气相投,打起仗来都不要命似的。所以牧泽除了给凉渊疗伤,医治得最多的人便是卓燃了。卓燃还记得,无论自己受了多么重的伤,只要还有一息尚在,牧泽就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所以他曾经十分信赖牧泽。“你怎么可能是鬼族人?”卓燃难以置信地打量着牧泽,“且不说别的,单从体质上讲,你不像鬼族人那样畏光,也没有隐秘感,从外表来看你更像是白族人。”牧泽的肤色比较白,眼瞳是水绿色,精致的五官中还透着一丝贵族的气息。若不是那头如墨般的长发,卓燃绝对会以为牧泽和凉渊一样,也是白族的皇子。“因为他是……”聂祈正想替牧泽解释,但看四周还围了许多族人,便把话收了回去。因为牧泽是鬼族与白族的混血,父亲是上代鬼王,母亲则是白族人。拥有两种血统的他,兼具了两族的优点,并没有明显的鬼族人特征。“他是什么?”卓燃的目光直逼牧泽。牧泽这才笑道:“有些事情不便说,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我姑且还敬你是卓少帅,那你也继续当我是军医罢。”“我看叔叔的脚好像有问题,先带他回房疗伤。”牧泽说着便一把将聂祈横抱了起来,聂祈受宠若惊地挣扎起来,但看见牧泽温柔似海的眼神,顿时心都要化了。“你别碰我的人!”卓燃正要阻拦,不料腿部一僵差点摔倒,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竟被寒冰冻在了地面上!聂祈回头瞄见卓燃的下肢被冰封了,不禁问牧泽道:“你干嘛要冻他的脚啊?他现在没法术的。”“是他先对叔叔动手动脚的,又怎么能怪我冻他的脚呢?”牧泽话中有话,聂祈听着有点心虚,便不再做声了。牧泽于是抱着他向树堡走去,留卓燃一个人杵在原地无法动弹,气得快要爆炸。“叔叔的事我都听凛儿说了,卓燃这家伙终归是头猛虎,指不准什么时候会咬断锁链,劝叔叔玩玩就好,不要把他长留在身边。”聂祈含糊地应了一声,任由牧泽抱着自己拾级而上,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树堡顶楼。正要进门时,聂祈突然想起昨夜跟卓燃在这间房里翻云覆雨,说不定此刻床上还乱糟糟的,遍处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于是他抽风似的把腿抬起来卡在门口,表情僵硬道:“……我们换间房行不行?”“叔叔的房间我已经派人收拾好了。”牧泽说着一侧身,便轻易将聂祈抱入了房内,将他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此刻聂祈的脸却guntang得像要冒烟似的,这小子都知道了,这么羞耻的事情被他知道了!牧泽不由欣赏起聂祈的表情,他伸出手来,指尖落在聂祈的脖颈下,那里红一块紫一块的,有经验的人都知道那是吻痕。“叔啊,你年纪大了,那种事情要有个度,做得太过了伤身体。”“你管我!”聂祈捂住烧红的脸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牧泽温柔地笑了笑,随即半蹲在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