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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代号吧?”代号泥煤啊!“哈哈……没错。”妈蛋!不要随便陷害他啊喂!“很好……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擦!什么意思……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许忱正想从马车里出去,马车却突然一阵剧烈晃动。=皿=这是地震的节奏吗?原来是拉车的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狂嘶一声后,突然扬起前蹄,向前冲去。许忱感觉全身的内脏都快被震碎了,死死抓住马车的窗棂,在看到窗外飞驰而过的树木后,忍不住感叹,果然是匹好马呀……好马泥煤啊摔!快给老子停下来啊喂!然而在看到树木渐渐远去,以及越来越近的悬崖后,许忱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等到远处的两人赶来,正好目睹了马车坠落的一幕。“死了也好,省得麻烦。”南宫楚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真是可惜了……”叶骁轻声道,声音带着一丝惆怅。许忱张开眼睛,在看到摇摇欲坠的马车顶后,轻轻松了口气。没想到传说中的掉崖不死定律还会出现在他这么倒霉的人身上,可喜可贺。虽然掉崖不死,但是也没能像主角那样大开金手指,没有遇到会把毕生绝学传授给他的隐世高人,也没有找到藏满了神器秘籍的山洞。动了动身子,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剧痛,许忱只能一点点从马车里爬了出来,然后趴在地上挺尸。过了不知道多久,身边传来一个女声:“你没事吧?”许忱缓缓抬头,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孩,穿着朴素,正担忧地看着他。“没事。”许忱虚弱道,赶快把我领走吧姑娘。“你受伤了!”她大叫。“……”“你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吗?”“……”“你怎么不说话?”“……”因为我说不出话来啊姑娘,这么想着,许忱终于晕了过去。“诶?你怎么晕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衫,面容俊逸的男子正靠在窗边,手上拿着一张纸,看得聚精会神。“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高大男子从门口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白衣男子抬头,微微一笑:“是西门新写的曲词。”“西门?就是那个西门吹雪?”黑衣男子在他对面坐下。“没错。”白衣男子说完继续看向手中的纸。黑衣男子伸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发:“本座都开始要嫉妒这个西门吹雪了。”白衣男子轻轻笑出声:“他真的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你可从来都没有给人这么高的评价过。”“他值得我这么评价。”“让本座看看他都写了什么。”黑衣男子接过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一看桃花自悠然几重烟雨渡青山看不够晓雾散轻红醉洛川二月桃花临水看溪水青丝绕指转转不完浮生梦共悲欢三生桃花绘成扇细雨落花人独看唱不尽相思阙落鸿为谁传四叹桃花入梦寒几夜青灯为君燃等不到此门中人同看一场缘两心定三生四年离散五更天六曲动七弦八夜无眠九连环十里皆望穿百年心寒千般念万般只无奈醉眼冷看谁用浮云解聚散君不知长恨春归晚回首间站在桥上抬眼看只看见桃花漫天尽飞散(取自晃儿的)落款:西门吹雪黑衣男子若有所思:“果然是好词。”“如果能结交这样的朋友……呵呵,算了,认识了又如何……”白衣男子眉间染上淡淡的哀愁。“你想要的,本座都会给你取来。”白衣男子淡然一笑,望向窗外:“有他的消息了吗?”“没有。”黑衣男子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声音变得阴沉:“只要他还没死,本座就一定会把他找出来。”“为什么不放过他?”“凡是欺骗本座的人,都该死。”“你既然不爱他,为何还要在意他的欺骗?”“你这是什么意思?”黑衣男子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恼怒。“或许,你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在意一些。”“够了,别再提他了。”白衣男子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花满楼是京城最大的歌舞乐场,能够进来观看的人分两种,第一种非富即贵,第二种才华超群。而今天晚上的花满楼场面更是空前绝后,因为花满楼的头牌如笙公子要拍卖赎身。如笙公子,两年前入花满楼,三个月前因为演唱西门吹雪的词而名声大噪,成为花满楼的头牌。西门吹雪,藏于市井,卖词为生,以一首瞬间走红于各大歌舞乐场,如今只为花满楼的如笙公子写词。花满楼某个观望雅阁内,坐着两名男子。“今天是如笙公子的赎身夜,西门吹雪一定会来。”南宫楚墨看向一旁正在喝茶的谈书畅。“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又何必当真?”谈书畅喝了口茶,望着前方雕栏玉砌的高台,道。“本座说过,凡是你要的,都给你取来。”他不再说话。喧闹的环境一下子安静下来,高台上出现一位女子,女子虽然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各位客官,今天是我们如笙的赎身之夜,我在这里也不再多说,就先请我们如笙出来,给大家献上一曲。”台下立刻响起一阵掌声。女子下了台,过了会儿,一个红衣男子缓缓走上台来,乌黑的长发如瀑披于脑后,一双明眸,恍如天上星辰,顾盼生辉,只可惜双目一下被红纱遮挡,让人无法看清全貌。谈书畅有些出神:“你有没有觉得他很眼熟。”南宫楚墨没有回答,皱着眉看着高台上的人。“在演唱之前,我想先请大家见一个人,想必大家都知道西门吹雪,今天他来给我助阵,大家欢不欢迎?”台下的掌声更盛,甚至有人激动得叫起了西门吹雪的名字。只见一个身穿素色长衫的男子抱着一架古琴走上台来。男子五官精致,面容白皙,眉间一颗朱砂痣让原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