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面,戳宫口那里!快呀!快……”男人低吼着,挺动腰部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用力深插进去,胯部把柔腻的臀部撞得啪啪直响,像水花拍打着岩石。xiaoxue痉挛着吞咬着roubang,媚rou层层缠着这根guntang的巨物,要把它吸干、含化在体内一样。饱满硕大的guitou莽撞凶狠地撞在甬道尽头紧闭的入口处,把整个甬道都猛地一扯。巨大的酸麻快慰在腹中爆炸,火焰烧毁着神智与rou体。梅少陵在轰炸般的高潮中尖声浪叫,泪水打湿了脸颊。“好舒服!就这样!啊啊啊……戳到里面了……啊你插得好深呀……要戳破了!大roubang要把我戳破了……不行了……啊啊……”切泽瑞死死按住哭叫挣扎着的情人,俯身借助着体重一下下用力戳刺着。梅少陵体内那快要把他性器绞断的紧致和一股股喷到guitou上的热液,也让他爽快地不住粗吼着。那窄细的甬道已经被cao得泥泞不堪,明明被巨物填塞得那么满,却还能不住地蠕动收缩,简直要把他绞死在这身子里一样。“叫我老公……快叫我老公,宝贝!叫了我就带你飞!”梅少陵双目涣散着,被干得浑身瘫软在岩石上,自然是情人命令什么,他就做什么。“老公……老公用力cao我的xiaoxue!啊啊好舒服!啊cao死我了……老公快点……把我cao穿!我要你的大roubang,插穿我的宫口,射给我……啊啊啊……啊就这样!啊要cao烂了……老公你要把我cao烂了……”“cao烂你这saoxue!老子这就干死你!让你发浪!让你翘着屁股被男人插!”“啊啊啊不要……啊我不……不是……”“你还不浪?你不是在被我插xue?”抽送又一下变浅了。“呜呜……啊不……求你了……”湿软的rou体立刻靠近,滑腻腻的臀主动凑过来吞下巨物,在男人胯部蹭着。大手把不安分的腰臀扣住,冷酷的声音问:“那你是不是浪货?是不是求着男人给你插xue?”泪水顺着下巴滚落,滴在岩石上,浸出一个个圆点。身子里犹如万蚁噬咬一般,湿xue正拼命吞咬着roubang,偏偏抽送却那么轻浅,除了制造更多酸麻难耐外,一点帮助都没有。理智的弦终于绷到极致,啪地一声断了。“求你!老公来cao我吧……用大roubang狠狠插我的saoxue!插烂我!啊啊……”硬热的巨物应声狠狠撞击了进去,竟然一口气把才开始松软的宫口给冲开,戳进了zigong里。梅少陵猛地吸了一口气,叫都叫不出来。没等到jingye射进来的灼热,那roubang竟然又抽了出去,然后反反复复地在被冲开的宫口抽插起来!高潮如巨浪般一个接着一个打在梅少陵身上,眼前炸开一团团刺目的白光,身子犹如漂浮在云间,听觉、视觉全部失灵,嗓子里也根本无法发出半点声音。明明已经觉得高潮结束了,却紧接着有下一个高潮扑来。切泽瑞嘶吼着痛快射精,分身依旧深埋在湿软的体内,抱着情人沉浸在第四重高潮的瘫软身体,得意又畅快。天下男人绝大部分一辈子都没办法把爱人干到第四重高潮。他却得了这么一个宝贝,隔三差五就能被自己搞到第四重。这成就感,实在让他太满足了!等到梅少陵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发觉自己正被切泽瑞抱着,坐在及腰深的河滩里。男人正正温柔细致地给他清理身体。河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他就像泡在浴池里一样舒服。“刚才棒不棒?”切泽瑞摇着尾巴找他讨夸奖,“我又把你干到第四重了哟!怎么样?我很厉害吧?我发觉你一说羞耻的话,就好兴奋呢。我简直差点以为要死在你身上了。”梅少陵的脸红彤彤的,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紧抿着嘴不说话。切泽瑞在他身上揉来捏去,笑道:“怎么不吭声呀?刚才是谁夹着我的roubang舍不得吐出来的?那屁股摇得哟,腰都快要断了似地。哈哈!我把你cao得爽不爽嘛?说嘛!”“别……”梅少陵推着他,起身朝岸上走。卵石滩很滑,他一不小心就跌倒,又被切泽瑞接进了怀里。王储在情人guntang的脸蛋上咬了一口,“宝贝害羞了?没关系啦!我们是情人,做快乐的事,没什么好介意的。你和端木在一起还不是这样?”“他可没像你这么口无遮拦!”梅少陵终于说。“可你明明很喜欢嘛。”切泽瑞满不在乎,“口是心非的家伙。不过没关系,你上面的嘴巴不承认,下面的嘴巴承认就行了!”梅少陵彻底羞得抬不起头,干脆把脸沉进了水里。羞耻PLAY最带感王储拿个小本本记着:某年某月某日,第三重几次,第四重一次。哈哈老子就是比端木“能干”!看我把媳妇儿伺候得多舒服呀!75、等到两人湿答答地从河边回来,杰克大叔心领神会地笑着,给他们送去了干净的衣服。等离开农场返回木屋的路上,梅少陵才后悔自己一时受不住诱惑,和切泽瑞在河边癫狂了一回。“他们肯定在笑我们。”“怎么会?”切泽瑞说,“他自己都有三个丈夫,生了那么多孩子,肯定能体会我们的冲动啦。”梅少陵身体更好了些后,两人就可以散步去很远的地方,还可以爬一些矮坡。归途中梅少陵走不动了,切泽瑞就会蹲下来,背着他继续走。梅少陵从小就优秀要强,在军校里也是佼佼者,不论生活还是事业中,他都强韧坚毅,极少有示弱的时候。所以第一次被切泽瑞背起来,他别扭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宝贝,就像你平时缠着我求欢一样抱紧我就好了。”切泽瑞嘴巴贱兮兮地调侃着,还被梅少陵弹了一记爆栗。“放松点啦,亲爱的。你身体不好,我理所当然应该照顾你。这就是情人应该做的呀。”切泽瑞宽慰着。梅少陵这才放松下来,搂着他的脖子。“端木背过你没?”“嗯……没有……”“那你是第一次被男人背——除了你父亲外?”“不呀。在部队训练,专门练习过背负伤战友。”“哎呀……那我不是第一个背你的男人了。”王储沮丧地耷拉着耳朵。梅少陵忍不住笑了,贴着他的耳朵,亲了他一下,“你是第一个背我的情人。”切泽瑞眼睛一亮,扭过头来在他唇上啵地亲了一口,大步向木屋走去。梅少陵的假期还剩最后一个礼拜,他也已经基本恢复。除了还暂时不能跑步外,其他身体机能都正常。于是他表示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