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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到有些扎人的毯子上。反射性紧握的书还是被手掌跌在地面时的冲力甩开,落到一双擦得黑亮的皮鞋旁边。夏童急促地呼吸,他被拉进来时已经离校门很近了,不可能会没人看到这一幕,但车已在缓缓开动,却没有任何人前来阻止。车外或木然或好奇的众人静静地豪华的专属轿车渐渐开远。“怎么连看都不敢看过来,一个多月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我可是想念你得紧呢。”一个有点吊儿郎当,却带着些冷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童在他第一个音节出口的瞬间,身体便已僵直。这声音,还真是熟悉。吐出肺内的二氧化碳,夏童使劲闭紧双眼强压下惊悸,将掉在身旁的眼镜捡起戴上后才睁眼抬头。却见白色的车椅上,一张凌角分明的脸映入眼帘。能被青玉称为极品的,果然是人模狗样。夏童竭力放松,死死压抑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恐惧,脸色平静地看向他,“杜砚?”畜生只单单两个字而已,开口时声音嘶哑得难听不说,还带着微颤。声音一出口,夏童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怕面前这个男人。这个严格说来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男人。将夏童恐惧,却仍强撑平静的姿态尽收眼底,杜砚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夏童,虽然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但才一个月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那只能说明我做得还不够让你印象深刻啊。”咬重‘做’字的音量,成功看到夏童变白的脸色,杜砚挑了挑嘴唇,却并不满意。经过这几月的调|教,以往听到这样的话后,夏童眼中虽有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对即将承受的,男人欲|望的绝望。而现在,那双眼中虽满盛着恐惧,但也有许久不曾在他身上见到的这么明显的憎恨愤怒,甚至还有针对他的嘲讽与蔑视。却独独少了那份他最喜欢的绝望。杜砚的眼神在夏童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移,嘴角也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享受着夏童的恐惧,心里暗自回忆他这段时间的动态。在他与裴慕离出国之后没几天,夏童就爆出吸毒的消息,甚至与夏家断绝关系,近几日也与夏睿景关系骤好……哦,还有,他竟然向哥哥告白,并且还自作聪明地向夏睿景暗示他的现状。就在他出国的一个月中,夏童就像是突然间变了人似地,所做的一切都超乎他的意料。看来是发生了些什么目前他还不知道的事啊……杜砚嘴角的笑容加大,到底是什么事他不想知道,但已经被驯服的宠物性格大变,而且还试图冲出他的手掌心……呵呵,这个游戏,是越来越好玩了。杜砚看着仍坐在地上,但却平静了许多的夏童,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残酷的味道。“夏童,我记得跟你说过吧,在我面前要记得摘了那只让你更丑的眼镜。”那双与记忆相冲的双眼让他兴味大增,杜砚欺身而上,伸手想摘带夏童脸上的眼镜,却被一巴掌拍开。将用力过猛而发疼的手缩回身后,看了眼杜砚微红的手背,夏童暗暗责备自己下意识的冲动。这时,轿车所行的道路虽然仍是校内车道,但早已不是他平常所熟悉的地方了。即便是知道退无可退,但夏童还是忍不住向后缩了缩,所有神经都绷紧了防备面无表情看着自己手背的杜砚。“谢谢杜学长带我一程,麻烦停下车,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你想下车?”将视线转到夏童身上,杜砚舔了舔嘴唇,欺身掐住夏童的下巴,抬手迫使他半蹲起身,另一手不顾他的挣扎摘掉他的眼镜,才笑道,“我会让你下车的,但不是现在。”“你现在需要的,是惩罚。”杜砚并没有留手,夏童只觉得下巴快要被捏碎般的疼,眼前有水雾闪动,但仍能清楚看到杜砚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抿得有些发白的唇便覆上另一人的气息。恶心欲吐……夏童双眼猛的瞪圆,牙齿下意识朝在唇上肆虐啃咬的唇狠狠咬去,下一刻,随着一声闷哼,嘴里便充斥着淡淡的铁锈味道。即便知道宠物的爪子已经恢复,但杜砚还是没料到他会有咬他的勇气,猝不及防之下吃痛退开,却见到夏童沾着他的血液的唇微扬,眼神便早已没了之前的吊儿郎当,顿时变为凌厉,甚至有些阴狠。拇指抚上伤口,怒极反笑,仍掐在夏童下巴的松开,反手一掌挥去!随着‘啪’的一声,夏童的身体被这力道挥撞到一旁,头狠狠撞上车门,惹得驾驶座上听不到声音的司机也回头看了一眼,却在杜砚朝他看过来的目光中立刻转头。头晕目眩,夏童晃了晃接连受创的脑袋,却引起新一波的恶心,不由想干呕,但想到这动作有可能会刺激到杜砚,只死死咬着唇忍住。舌尖碰触到唇上的鲜血,反手便狠狠在唇上擦拭了几下。等应付过这次,一定要好好洗洗。瞪向司机的杜砚正好看向夏童,见到他嫌恶擦拭双唇的动作,眼中戾气狂增。从座位上起身,半蹲在无力靠着车门的夏童身前,不顾他的躲闪,右手再次钳制住他已经略显青色的下巴,擦拭从他裂开的嘴角流出的血。“听说我在国外的这几天,你趁机向我哥告白了?”想要摧毁一个人,自然要从他最重视的地方着手。拇指在夏童嘴角那道伤口处摩挲,怒火中烧的杜砚冷静了下来,如同看垃圾一样地打量夏童,轻笑道,“其实你要想上我哥的床跟我说就好,我并不介意多一个人上你。虽然他有些洁癖,但我想看在你下面那两个□的份上,或许他愿意穿穿我玩过的破鞋也不一定呢。”去你妈的破鞋!用力扯开钳在下巴上的手,夏童看着杜砚冷笑,“杜砚是吧,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虽然以前我的眼睛出了点毛病,老是将畜生看成是人,但现在早已经好了。所以你那跟你同一属性的大哥你还是留着去祸害别人好了,我跟你们物种不同,实在消受不起。”杜砚身上的煞气已经浓烈到几近实质。其实说到一半夏童就已在后悔了,只是杜砚欺人太甚,而且丝毫不掩饰对这具身体的欲|望,被侵犯时夏童的理智就已经岌岌可危了,偏偏他又用言语侮辱,所以即使知道说出这番话的后果,即使在说话中途他已经后悔,也控制不住继续说下去。车内的氛围紧张到了极点,夏童紧绷着神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杜砚,身后的车门却突然打开,将所有精力都放在杜砚身上的夏童惊呼了一声,身体猛地向后倒去。其实在挨打之前他就已经发现车子停了,他还曾顺着杜砚那一巴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