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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属于那些自己无从反抗的大人。虽说今日场景,与往日梦境截然不同,然而头部痛觉太过清晰,使季洲丧失了分辨力。他开始坚信自己,又跌入有那人存在的噩梦了。不由地,笑意自胸口溢出,他颤抖着身子,往前蹭了几蹭。像是回忆起十分有趣的事,季洲笑得流出泪来。无奈地勾起唇,闭眼,焦文泽准备缓两秒后,再将这乱糟糟的小家伙,清洗好扒进被子。笑声骤止,季洲猛地凑至后颈,哑声叹息道:“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我呢?”焦文泽刚一睁眼,便突兀地听见这句,瞳孔一缩。说完后,季洲便不再言语,恨意翻滚,灼热呼吸扑向前方皮肤。喉咙一紧,焦文泽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对方的醉言罢了。可他本就有些心虚,总后悔自己这回太冲动,冒失地将对方往自己圈子里拽。他早该意识到,季洲是坚持贵族与平民,有越不去的鸿沟的,可他选择性忽略了。焦文泽心脏骤缩,甚至不敢回头。独特香水味,捎着一股温柔的沮丧,径直钻进季洲鼻息。奇怪的是,那些原本难以抑制的怨恨,一瞬间,竟通通平复下来。头疼渐渐舒缓,攥紧的拳一松,季洲眼角湿润,愣愣望向前方。他迷糊想着:原来,不是那场梦吗?身体不胜酒力,思维完全被酒精cao纵了,稍一松懈,便跳跃到别处。舔舔唇,季洲觉得那香味实在甜,甜到着迷,甜到想要品尝一口。此刻,不受控制的他,想起什么便做什么,半分犹豫都无,立马朝后颈咬下。“嘶。”正沉浸在深度的自我怀疑中,焦文泽猝不及防遭受攻击,溢出一声。等察觉到对方在做什么,身子按捺不住,轻颤起来。用力咬过一口,季洲逐渐放松力气,用齿轻磨着,同时深嗅那醉人香味。半晌后,他犹显不够,颤巍巍伸出舌尖,舔弄起来。那里脆弱又敏感,焦文泽哪受过这般对待,柔软,湿热,一切感官都过分清晰。方才的沮丧一哄而散,他双腿紧绷,弓起身,只觉某处硬得生疼。“季……季洲……”粗喘着,焦文泽竭力出声。听闻自己名字,季洲一顿,浅咬片刻后,不舍地松开眼前美味。眨眨眼,他低声问道:“你,认识我吗?”颈后湿润,禁不住挤压双腿,焦文泽深吐出一口气:“名字都叫出来了,怎么会不认识。”“并非如此。”季洲闻言,摇了摇脑袋。“你永远不会明白,我是怎样一个人。”他笑了笑,“因为就连我自己,都忘记了。”没头没脑说完,也不解释,季洲再次凑上前去,用唇摩挲白皙皮肤。这回,他总算不再张口咬下,手却不安分地绕至前方,按住对方胳膊。唇瓣湿热,在敏感部位反复逡巡,原本想伸向那处的手臂,也被对方阻挡了。一时之间,焦文泽欲哭无泪。他本以为,有过一回经验后,自己对待小家伙能够游刃有余。却没料到,欲望一次比一次汹涌。可再疼,再胀,再难以忍受,他也不愿推开对方。疯了吧。焦文泽想着,颤了颤手指。抛去那些纷乱杂念,他反手握住季洲手腕,攥紧。对方愣了愣,五指微屈。焦文泽刚启唇,小家伙便忽地抬高身子,暗含愤怒地凑至颈侧,磨咬了一口。这回倒不算疼,只是麻,酥麻到连他自己想说的话,都给忘记了。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恢复的气力,顷刻间又被抽干。焦文泽溢出一声粗喘,禁锢对方的手指,换为虚握。像一只猫科动物,季洲不满猎物的挣扎,于是竭尽所能地压制对方,泄怒般舔咬着。上半身悬空,等那位味道好闻的家伙,重新放弃了抵抗,季洲这才满意地眯起眼。收回舌尖,他将唇单纯贴着,半晌未动作。实在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只感受到一股熟悉感,若有若无。大脑昏沉,间或抽疼两下,令季洲的思绪更加混乱。他像一叶孤零零的舟,在汹涌的海上,疯狂寻找可以停靠的岛屿。闭眼,季洲清晰感觉到,身前这家伙是无害,且温顺的。阵阵香气,自那人身体氤氲开来,惹人沉醉。那是一个岛屿,温暖,极具吸引力,季洲避无可避,只想攀爬上岸。“我猜得到……你想要做什么。”在耳畔轻笑,季洲将手轻松抽出,“继续吧。”用力埋于颈侧,他放松身子,深吸一口,将右手随轻搭在对方胸前。过了几秒,仍觉得温暖稍显不足。移动着腿,季洲以别扭的姿势,重新将焦文泽的大腿夹紧。如枝蔓般,紧紧缠绕住眼前的岛屿,季洲总算满足,不再动作了。他尽情享受着这番别样的温存。紧闭上眼,焦文泽喘息声微弱。身后的人改变姿势时,送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他却懒得抵抗。无论是小家伙的亲吻,舔舐,拥抱,亦或是触摸……打心底说,他都不愿拒绝。不过此刻,焦文泽并不想探究缘由。绷紧身子不动弹,他闭着眼,也能猜想出裤子包裹下,是怎样一副yin糜不堪。那处湿黏,浸透了一圈,将小腹弄得乱七八糟,若非胀疼得难耐,焦文泽实在有些想笑。不过是交个朋友,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模样了。身后的人恢复乖巧,鼻息舒缓,落于皮肤,唯有手臂和双腿,仍倔强地将自己环住。饶是焦文泽额头被逼出细汗,也不太想惊扰他。继续吧。思及方才听到的这句,焦文泽屏住呼吸,原本僵硬半空中的手,鬼使神差地继续进发。等到达目的地,手指刚一触碰,立感湿滑。不光如此,那物还狠狠一跳,随即隔着一层布料,欢呼雀跃地请求释放。咽了口唾沫,焦文泽总算将拉链拉开了。炙热急不可耐地弹出,他的脑子嗡嗡作响,根本控制不了行为。手指骨节分明,小心翼翼裹住那根。拼命抑制时,好歹能维持半分冷静,如今,欲望被开了一条缝,立马哗啦啦,铜墙铁壁全部被击垮。极致的战栗自下身窜起,一路涌上,焦文泽微弓着身子,免不了剧烈颤动。小家伙原本安静睡着,迷迷糊糊被惊扰。在颈侧温存几秒后,他眨了眨眼睛。即使没往下瞧,凭借直觉,季洲很快轻笑出声。焦文泽一听,吓得立马松开弹跳的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