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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刘长卿是打算只打算在军营里住上两天的,两日过后却又是舍不得走。刚好赵麒没有提起让他回京一事,刘长卿索性就当做忘记了继续住了下去。碰巧京城传来消息,说是张贯次子张元街头闹事,家仆大打出手竟出了人命。原本张贯是想私了,谁知这事传的沸沸扬扬,传到了闫升耳朵里,这下可好,闫升司弹劾百官,一听这件事,当天就在早朝上狠狠奏了张贯一折。倘若是别人犯事倒还好,不过这张贯侄女和闫升的女儿同在后宫,后宫向来是争宠献媚之地,又与前朝紧紧联系在一起。闫升的女儿如今是慧妃,虽然后宫之中无人能及,然而张贯侄女身为贵人倒也是不可小觑。闫升心想这时候张元出了这档子事,这张家至少也要消停一阵子,就这么一阵子,他女儿慧妃精灵一些怀上龙子,闫家还不跟着享尽荣华富贵么!这么一来,闫升当然死死的抓住这事儿在朝堂之上大谈特谈,甚至翻出张元以前做出的畜生事来。直道此人作恶多端草菅人命云云,应当严惩不贷!张大学士教子无方,应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这两个人斗了起来,刘长卿当然是十分开心。他称病请教一月,最担心的事情就是闫升或者张贯乘机谋权,这时候两人斗了起来,想必是分出了精力没空管这些事了。想到这些,刘长卿连忙拿着信件跑去找赵麒。赵麒当时正与沐建成商讨内jian一事,听闻门外守卫报告刘长卿求见,沐建成笑道,“刘大人与元帅关系实在不一般。”赵麒看了他一眼,朝门外道,“进来。”刘长卿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一见有外人,心中突突一跳,该不会扰了非鹿的正事惹得他不高兴吧?“下官拜见元帅,”刘长卿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将手中的信件递了过去,道,“京城传来消息,请元帅过目。”沐建成有的是眼头见识,连忙起身道,“元帅,下官先行告退。”赵麒接过刘长卿手中的信件,挥手示意沐建成先下去。这沐建成一走,刘长卿就凑过去跑到赵麒面前,带着些得意的意思说道,“非鹿,这张贯与闫升斗了起来,我便不用着急赶回京城了。”赵麒看了看信上所说,果然张贯与闫升关系不和,是要斗上一番了。赵麒随手将它放到桌上,道,“此处离京城路途遥远,即便是快马加鞭,往来也需要十多日,若是有什么变化,朝中无人管事又该乱套了。”刘长卿心知他的意思,也明白其中道理,可还是觉得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心里头那跳跃的一团火瞬间熄灭了。直委屈道,“你这是想让我回京了?”赵麒淡淡问道,“难不成你想常住?”这刘长卿,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非鹿,我不想离开你。”刘长卿看着他的脸色,妥协说道,“那我再待最后五日,五天后我就走,决不打扰你!”“战场岂是儿戏。”赵麒又道。刘长卿不说话了,垂着脑袋看起来是异常失落。他不想离开是真的,不过更不希望的是讨了赵麒的嫌,惹的他不痛快。好一会儿,刘长卿才低声道,“我明日就走。”赵麒点点头,此时他坐在椅子上,刘长卿就垂着头站在他面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恰好看到他委屈的泛红的双眸,以及异常可怜的紧咬着的唇瓣。赵麒失笑,只觉得这刘长卿倒是乖巧的紧,若是留在身旁……“行了,没事就退下吧。”刘长卿却道,“有事。”“何事?”“明天太快了,来不及准备,还是后天走吧。”刘长卿认真的说道。“……”赵麒好一会儿才道,“随你吧。”贺祥云第一次接触到打仗这回事,几十年来大韩国内外和平百姓安居乐业,除了边疆时而小打小闹从来没有过战争。他是个读书人,读的是科考用的为官之道为人之道,对军法是一窍不通,原本他是一个小小的荆州太守,一辈子也碰不到这些事儿来,谁知这一年来仕途一帆风顺。贺祥云知道是赵麒私底下帮他在皇帝面前说了好话,也帮他铺好了路,说不感激是不可能的。作为监军,贺祥云没什么经验,此刻正在恶补兵法方面的知识,顺便看看以往的战争吸取一些教训和经验。“监军大人,元帅唤您过去。”贺祥云放下手中的书,心想着这时候赵麒是不是有什么事交代他,连忙起身就赶过去了。“下官拜见元帅!不知元帅有何事吩咐?”赵麒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又叫下人搬过来一张椅子放在自己下首的位置,“坐吧。”贺祥云坐下,又问,“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儿?”赵麒一笑,问道,“贺大人今年可有不惑年纪了?”贺祥云一愣,没想出来赵麒问他这个做什么,便点都回答,“下官已经四十有六,过些年便知天命了。”这么一说又叹了口气,似乎感慨时间飞快,转眼就过了大半辈子。赵麒又道,“贺大人身体可好?”贺祥云越发捉摸不透了,赵麒问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等到他想出什么答案来,就听赵麒说道,“贺大人年纪大了,身体向来又不硬朗,西疆又是条件艰苦,常年干燥缺水。”贺祥云听不懂他的意思,也不插话,只等着他说完。停顿了一会儿,赵麒又道,“贺大人水土不服,一来西疆便病倒了,如今是越发严重,看来是要回京修养修养。”贺祥云一愣,朝四周看了一圈,元帅帐营中没有第三人,便压低了声音道,“大人的意思是让我回京?”赵麒点点头,墨色的眸子瞧了他一眼,又道,“贺大人觉得呢?”贺祥云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问道,“可是朝中有了变化?”赵麒喝了口茶,朝他点点头,说道,“朝中局势往往瞬息万变,如今我与你都不在朝中,底下那些人的动作便多了。战争一打起来,也不知是多久,我担心……”贺祥云连忙附耳过去,只听到赵麒轻轻说出几个字来,“不出两年,张贯必反。”贺祥云一震,瞪大了眼睛,竟是要造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急忙道,“赵相,此事可不能玩笑,这是要掉脑袋的!”赵麒轻笑道,“本相在朝中早已经提防了许久,自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只是这张贯老jian巨猾,纹丝不漏,本相苦于没有证据,自然不能无凭无据便治了他的罪名。只是广罗和大韩的这场战争不知多久,倘若本相不在京城,那张贯起了反义,后果实在不堪设想。”贺祥云为官正直,平时便看不惯张贯私底下的龌龊事,现在一听他寓意图谋造反,心中对他反感更甚,便点点头,道,“下官明白了,赵相是想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