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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梁王的腰,阻止了他离去的步伐。“你到底想要什么?”梁王声音低沉。他抛开一切桎梏,鼓足勇气道:“我想要你。”梁王走到别间的榻上坐下,看看站在门口杵着的他,道:“想要我是吗,那就过来吧。”“在这里?”“你还想在哪里?”梁王说着将下摆衣襟撩开。卢尚秋望望门口守卫的下人,一咬牙,走到榻边跪在王爷面前,将王爷的下身捧了,低头认真服侍。从前两人行房的时候,梁王心疼他为自己伏低,每当他觉得他伺候的差不多了,便会把他拉起来,两人深吻一阵,再进行下面的步骤。可是今天,他刚要起来,梁王便制住他的双肩将他按在地上,将男物重新送进他的口中。梁王不再怜香惜玉,抓了他发髻将他带向自己,次次顶撞直抵他喉间,令他喘不过气,几乎屏息晕厥。好一会功夫,梁王终于将物事深抵在他喉间xiele。“你可以走了。”他朝地上的人摆摆手。跪在地上的人没有动。两行泪珠,顺着清丽的脸庞落下来。“为什么?”他忍不住地哭泣,如一只受伤了的小兽,“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梁王皱眉不语。“为什么你突然不要我了?有没有理由请你告诉我呀。”面前之人终于放声哭泣,“如果说你看见了我和别人欢好,那不是我的错,我被人下了药。”梁王沉默良久,终于叹了口气:“我们曾经说好了,要过二人世界的。”卢尚秋眼中透出绝望。是了,一切都是他的错。王爷将他们的关系光明正大地昭告了王府内所有家眷,反而是他自己偷偷摸摸,不敢与自家人交代,致使堂堂王爷像做贼一样与自己偷情。王爷将自己的心掏给他,反而是他自己吝啬于付出,辜负了王爷的一片深情。他起身,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梁王没有阻拦他。他在下人的注视下,就这么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地出了王府。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写着写着就卡了,接下来我是应该让他们复合呢,还是直接换攻?其实因为下一章思思就要因为梁王而香消玉殒了,所以后娘我觉得直接换攻算呢了?一个邪恶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换攻吧,换攻才更好虐~第29章第二十九章日子还要继续过,吏事还要继续做。能在尚书省偶尔远远见到梁王一眼,对卢尚秋来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就这么远远望着,我已经满足了。”他想。夫人王思思不这么想。“夫君你休了我吧。”她跪在夫君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妆面全花。卢尚秋皱眉。自己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因为她出轨的事责怪她,她何必如此自责?他上前扶起她,口中道:“思思莫要说这样的话,为夫知道你与梁王是一时糊涂,已经原谅你了。”“不是这样的!”王思思挣开他的手,重新跪到地上,“王爷已经承诺了娶我过府。”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瞪着面前的发妻。梁王是和你开玩笑呢?他只不过是借你之手报复我罢了。“你确定你真的要嫁给梁王,同那满府的妻妾一起守寡吗?”卢尚秋不安地问。“王爷爱我,他说过会宠我一生一世,不像夫君你,从来都对我无情冷落。”思思眼中出现向往的神情。她将银牙咬了,向卢尚秋吐出恶毒的话语:“夫君,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他心中凄凉。他知道自己对不起思思,思思恨自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你走了,悟载怎么办?你腹中的孩子怎么办?”“我心已决,腹中孩子打掉便是。”结发妻子用蔑视的眼光望着自己,口中吐出冰冷的话语,“悟载是卢家的骨rou,王爷不会允许我带过去的,留给你做个纪念罢。”***秋寒侵袭,将窗帘吹得微微摆动。凉风拂过,窗外衰败的花束,与萧索的树木,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一个人的房间,好冷。卢尚秋在案前左右踟蹰,终于还是将已写好的一纸休书揉做一团扔掉。夜色已深。他脱了衣服钻进床里。一个人的被窝,好冷。***卢尚秋自尚书省回府,下人匆匆跑来报告,王思思一个人携了细软,偷偷溜到梁王府去了。卢尚秋惊慌失措,梁王会对思思不利的想法在他脑海中炸开来。他疯了一般,冲到梁王府门口,不顾王府家丁的阻拦,拼命拍打叫门。王府的家丁熟悉他,得了梁王的旨意便为他开了门。他冲进王府客厅,梁王已在那里等候多时。“思思在哪里?”卢尚秋冲上来,劈头盖脸问道。梁王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王思思吗?她已经不在这里了。”“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卢尚秋焦急之下,君臣之礼完全顾不得了,竟一把将王爷的领子拽着。“不是我藏的。”梁王拍掉他的手,将前襟正了正,拿起桌上的诏书朝他扬了扬,“是圣上下的旨。”卢尚秋一把夺过圣旨展开。那黄澄澄,金灿灿的圣旨,那白纸黑字,几乎晃瞎他的眼睛。“旨朕钦奉,诏曰:左台御史中丞来俊臣,绅宦之后,筮仕六载,节cao素励,德才清约,经明行修,忠正廉隅,近不惑之年无有妻室。并州太原参军王洗庆之女王思思,天资佳丽,行端仪雅,礼教克娴,钟灵毓秀有咏絮之才。二人良缘天作,今下旨赐婚,王氏授诰命夫人,赐册赐服,垂记章典。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尽予国,勿负朕意。钦此。”诏前落了大周国玺,尾后落了女皇朱刻。他跌坐在地上,圣旨从手中滑落,“当啷”一声掉下。他知道来中丞折磨人手段有多残忍,圣上将思思许配给中丞,岂知思思能不能熬得过去?梁王叹气,走过来将那地上人圈在怀中。“你的好夫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拼死拼活要嫁给本王,本王只好向圣上请了旨,将她弄到中丞那里去,作为她无理取闹的惩罚。”怀中人沉默。“现在不干不净的人都走了,没有人再能挡在你我之间。”梁王亲吻他的额间。怀中人呆呆地望着远方,双眼茫然无焦,似是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语。梁王吻上那一双微翕红唇。“你知道,我心中除了你,容不下其他人。”他将他打横抱起,穿过庭院,进了寝宫,将他放在榻上。怀中人双眼无神,像一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任由他摆弄。他脱去两人的衣服,抱着他在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