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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的事了?”顾瑞咬住下唇,一动不动的盯住他的眼睛。已经有几个人注意到这边了,顾航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一把搭上顾瑞的肩膀,压低了身子在他耳旁道:“爸爸马上就不行了,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当回你不学无术的二少爷,不然,我可不保证以后你会流落在哪个街头,可怜巴巴的透过商店里电视屏幕看着你心心念念的脸。”说完,他便放开顾瑞,径自从侍者的托盘中取出香槟,很快融入到人潮之中,留下顾瑞一人僵立在原地。而另一边,在大厅中晃悠了一圈不见许谦和薇拉人影的季凡尚,也终于掏出手机给许谦打去电话。“你人呢?”季凡尚首先开口。“我现在在二楼a区这边,那个陈博洲果然有问题!我看到他把薇拉姐带到这边来,一拐弯就不见了!我先找找。”许谦拐过弯,顺着暖黄色的墙壁往前走。他一手靠在耳边,手机里传出季凡尚冷静的声音:“你自己小心点,我马上过来。”“好。”许谦应了一声,挂断电话的一瞬间,只觉得眼角余光中一道人影闪过!他一惊,还没来得及完全转过身去,颈侧便挨了一下!可能是位置有点偏,许谦并没有立刻昏迷,他忍着剧痛反手便是一拳挥去!给了那偷袭的人一下,同时也看清了他平凡无奇的脸。——不是陈博洲!那陈博洲人呢?许谦还没反应过来,后脑便一阵剧痛,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就直接栽到地上!在他身后,陈博洲擦了擦手中的手电,声音平静,“拖进去吧。”“是!”季凡尚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他左眼一直在不停地跳动。下意识地,他加快了脚步。拐过标着a区的墙壁,一道长长的走廊便出现在眼前。季凡尚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静静躺着的那部白色手机,神情变得有些凝重。“许谦?”季凡尚捡起手机,试探性的轻声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季凡尚站在原地,目力所及最近的有三个房间,除了2a07的房门上还插着房卡外,另外两间房都是房门紧锁。他走到2a07的门前敲了敲门,“有人吗?”依旧毫无回应。现在的情况太不正常了,季凡尚也顾不得那么多,道了一声“我进来了”便推门而入!房卡还插在门上,屋里自然是没有电的。一片昏暗之中,季凡尚可以看到趴在床上的模糊人影,以及那人发出的轻微呼吸声。季凡尚抿了抿唇,没有贸然进去,而是先将房卡插入房间内的卡槽,开了灯后房内的情形便一目了然。他径直走向床边,伸手拍了拍趴着的人,“许谦,起来了。”在门边不觉得,进了房间才发现房里似乎若有似无飘散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床上的许谦像是睡得深沉,任由季凡尚动他也丝毫不见醒来的迹象。季凡尚皱了皱眉,走到浴室拎了一条毛巾,浸透了水后回到床边,直接把许谦翻过来,将还渗着水的毛巾盖到他脸上。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许谦的脸流到他的头发里,然后渗入床单,很快就形成了一片深色的水渍。许谦的身体抖了两抖,然后手就摸上了脸上盖的毛巾。季凡尚帮他擦了擦脸,然后看着坐起来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许谦,语气冷静,“醒了?”☆、57|4.29|“醒了?”“醒了。”许谦愣愣的答道。“发生什么事了?”季凡尚问他。“嘶——”许谦一手探到脑后,摸了摸头发底下肿起来的一块,龇牙咧嘴道:“陈博洲和他同伙埋伏在房间里,趁我不注意给了我两下,把我打晕了。”他边说边从床上站起,嘴里忍不住骂骂咧咧,“他们是都疯了吗?要么带着薇拉藏好,要么做干净点,把我扔这儿叫什么事!”季凡尚皱了皱眉,这事确实莫名,把许谦这么个目击者丢在这里毫无道理,如果他们打算继续,许谦无疑会对陈博洲的计划造成巨大的威胁。“先打电话给沈哥,看薇拉姐有没有回去,如果没有的话就直接报警。我先到旁边去找找……”见许谦点头应了,季凡尚想了想,伸手想拨开头发看看他脑后的伤:“你还好吧?”季凡尚的手无意擦过他的耳廓,许谦只觉得那手碰过的地方热得像火烧一般,顿时红起一片。“没,我没事,你赶紧去找薇拉姐吧。”季凡尚点点头,转身出了门。没走两步就听见隔壁2a08的房门响动,却是薇拉自己走了出来。她看起来更疲惫了,半抬着眼看也不看便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燃了深吸一口,然后才吐气道:“别报警。我没事,不要报警……”“到底怎么回事?”季凡尚紧锁眉头,不明白薇拉到底想做什么。“没什么,就是你想的那样,陈博洲想干坏事,被那小子——”薇拉用手点了点跟出来的许谦,“——给发现了,就放弃了原本的计划。”听到薇拉的解释,季凡尚的疑虑反而更深,“你为什么不报警?他纠缠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如果有需要,我们都会站在你这边。”薇拉的动作顿了顿,抬起下颌去看他,神色里有一些无奈和些微的亲昵,“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这么直白?”“我只是想帮你。”季凡尚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一股让薇拉想要落泪的认真。“哪有你这样的……季凡尚,你在这个圈子里活得太洒脱了,像个异类,”薇拉垂下眼睑,慢慢走到他身前,伸手轻轻环住季凡尚的脖子,将头靠在他肩窝,喟叹一声:“你这简直是犯规……”季凡尚站直身体僵立在原地。他原本习惯性的等着许谦过来把人拦在身前,却没想到许谦这次却不知是怎么回事,站在墙边根本没动。感受到肩膀处渐渐濡湿的温度,季凡尚僵硬地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下薇拉的背部,低声道:“……这不像你。”印象中的薇拉总是一副高傲的姿态,像个大姐头。看到她哭,这还是第一次。“我是什么样的?”薇拉摇了摇头,蹭了季凡尚一身的泪水,然后动也不动的,开始讲她的事情。“陈博洲是我男友认识的朋友,原本我们虽不太熟悉,但因为裕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