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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哪儿还记得你说的那个人。”我瞧了瞧身边的阿真,说:“那晚正好发生了火灾,就在医学院附近。”老板歪着脑袋,说他想起来了,是一家花店。我可不是来跟他谈花店的事的,便问他能不能调监控。“不行,你们没这个权利。”他摇晃着身子,“这是客人的隐私,懂吗?”我有些泄气,跟他据理力争起来。阿真掏出手机,说他要报警,到时候民警来了,还是得调监控。老板明显不乐意了。我想起这家网吧才开没多久,肯定不愿摊上事。他吹胡子瞪眼,对阿真吼道:“同学,你这是威胁,懂吗?才多大个孩子,就懂威胁人。”说罢,他极不情愿地调出视频。我把机号和时间告诉了老板。没一会儿,画面上就显示出我走进网吧。当我落座后,对机的女孩已经在那里了。我的心立马悬在了半空,随即叫老板调快点。阿真忽然问他:“这个女孩什么时候进来的?”老板说那晚他也在值班,还说这女的一进来,我就跟着进来了。然后她一走,我就跟着走了。画面显示,女孩根本没上机,只是坐在别人没下机的电脑前玩。她没有用证件,自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谢过老板后,我只觉得白忙活了一场。阿真看见女孩的侧面后,却觉得颇有收获。他在家里走来走去,说至少确定了一件事,她们确实是同一个人。我很高兴他有如此重大的发现……我盯着兔姐,脑子里一团乱麻,还越理越乱。比起女孩自身的谜团,我更担心这个人会不会就是“莉琪波登”?当我说出自己的猜想后,阿真怼了我一句:“你对女孩子有偏见。”“我哪儿来的偏见?”他坐进沙发,我以为他要点烟。他却推开烟灰缸,说:“撇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不说,她只是一个受害者罢了。你没注意到,却说她恐怖。”我没反驳,心想也是。这个女孩其实蛮可怜,不仅差点丢了性命,还被人咬了这么多口。他继续说:“你想想,如果她是‘莉琪波登’,干嘛提醒你手机上有个删不掉的好友?”“她在提醒我?”“比起诅咒,她更像在敲警钟。”他扭头看向我,“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多半是因为她知道内情。”我坐到他身边,陪他一起思考。阿真抱怨我不该惯着他,给他买这么多零食。我刚要骂他,他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他舔了舔手指:“但她知道什么内情呢?肯定和‘嗜血狂魔’有关。”这句话让我的思路清晰起来。我明白了阿真的意思,他认为嗜血的男人才是“莉琪波登”,而惨遭他毒手的女孩,出于某种原因,还特地跑来提醒我。我掏出手机,滑开企鹅,犹豫着要不要当面对质。阿真却抢了过去,还把“莉琪波登”删了!我很诧异,问他干嘛。他紧盯屏幕,说手机暂时由他保管。我不让。他打断我,说要把怪事一件件分开说明,还讽刺我:“先别注意细节,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说他已经很奇怪了,没想到还会出更怪的事。他说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我当然希望礼物是他送的,继而怼了他几句。他叫我闭嘴,说我会混乱,是因为把事情搅合在一起了。“我假设这几件事原本就毫不相干。”他歪着脑袋,说如果礼物是“嗜血狂魔”送的,这算一件事。女孩和买花的人算另外两件事。“啊,我忘了还有个采花大盗!”阿真似乎被我弄心烦了,叫我先别提买花的人,把他当成苍蝇就好。我说苍蝇腿也是rou,随即跟他打了起来。最后,他举着胜利的酒杯,说有两件更重要的事要问我。“你问吧。”我缩在沙发上。他凑了过来,语气很凶:“你刚来学校这一年,是不是伤了谁的心?”我立马否认,说我只收到了一张绿卡,而发我卡的人前几天才被仙人跳。他挑起眉毛,说“莉琪波登”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还一副欲求不满,一心想虐渣的冲动。“我哪儿知道?”我仔细想了想,“是他瞎编乱造,就为了嫁祸给你。”他看了眼手表,继续说:“第二个问题,你觉得这个人是男是女?”我想到了之前的猜测,便说:“是男的吧,那个‘嗜血狂魔’就是男人。”阿真却摇了摇头:“这些礼物看着就像女孩子送的。”我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男人比他浪漫。他还想打我,随即忍住了,问我有没有被女孩子追求过。我想了半天,记起唐檬原来说要跟我搞姐弟恋:“但她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也没当真。”他嘁了一声,说我不懂女人,还说唐檬的嫌疑很大。“说得好像你很懂一样。”他说他也不懂,不然就不会跟我流落到这里。我说他才对女孩子有偏见,唐檬明明是受害者。“受害人也会装无辜,比如我在天台跟你讲的那个案件。”他板着个脸,“我跟你说过,不能轻信任何人。”他越说越来劲,还说不排除唐檬自导自演的可能性:“你会帮她说话,是因为你把她当朋友。”我不服也不行,便问他如果是男的呢?那范围更大,舒皓可以报复我,白宇森也会因为喜欢他而搞事情,莫辰同样会暗自不爽,周瑞搞不好正在假装服毒自杀。他终于笑了,说他就是这个意思:“每个人都有嫌疑。”我无语极了。他扯了半天,我们又绕回了原点,还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要杀我的人……阿真忽然滑开我的手机,说他的实验成功了。他把手机扔给我看,“莉琪波登”又回到了我的好友栏。我背脊发凉,感觉大难临头。他站起身,对着空气说:“我们不仅不知道他是男是女,这下连他是人是鬼都不清楚了。”第27章保镖我盯着手机,喃喃自语:“马克杯就在家里,除了鬼没人能做到。”阿真拿起紫盒子,问我是不是这个。我连忙点头。他叹了口气,说这份礼物是他拿回来的,顺手放在了桌上。我很吃惊:“什么时候?”他说那晚从酒吧回来后,他下楼买过酒。超市设有快递点。他正好瞧见了我的名字,就帮我签收了。“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他说快递单上的始发地是“逾市高等专科学院”。他还打过发件人的电话,是空号。我的心沉了下去,心想果然是医学院的人在搞鬼。“你现在可以想细节了。”他坐了下来,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