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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男人什么话也没说,收回了脚后,直接伸手要掐他的咽喉,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杜九狼狈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想要躲避他的攻击,怎知那弯成鹰爪般的手指改为横扫,在他脖子上抓出了几道血痕。杜九顾不得火辣辣的刺痛,赶紧先从地上站起来,绷紧了神经盯着他。两人无声地对视着,杜九眼里是防备,男人眼里则是深沉的怨毒。就在这一触即发的时刻,艾丽化解了危机,她站在医务室的门口,身穿白大褂双手叉着腰:“你们两个,别在我的地盘上撒野!”长发男人扫了艾丽一眼,收敛了杀气说:“我的名字叫纪青。”杜九依然紧盯着他,并未放松警惕,因为他刚才感觉得到,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想杀死自己。“通常别人听到我说出名字的时候,已经离死不远了,不过你比较特别些。”纪青把右手放到唇边,舔了舔指尖血渍,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让你死得太痛快的。”杜九目送他离去,相当无语。先是冯涛现在轮到纪青,一个个都冲着他来,仿佛存心不让他安生。纪青找上杜九,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冯涛死得太冤了!冯涛的实力他相当清楚,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么个年近四十,没有武术专业背景的男人。也许说是为冯涛报仇和讨回公道,这样的原因有点矫情了,可是他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崇拜的人,被暗算,然后死得不明不白。所以他是绝不会放过杜九。反正呆着这座监狱里是那么的无趣,不找点寄托有如行尸走rou,即使所谓的寄托只不过是仇恨。杜九也从艾丽口中听说了关于他的事。一个有神秘组织背景的杀手,除了心狠手辣,其他一概不详。杜九谢绝艾丽要帮他上药的好意,领了一支消炎杀菌的药膏,就离开了医务室。他欠这个女人良多,在没办法回报她之前,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刑家宝正无聊的搓脚趾,瞧见杜九回到囚室,就像只哈巴狗般的扑上去围着主人打转。杜九往窗边一坐,把药膏抛过去,然后歪头亮出了半截脖子。刑家宝会意,接住了药膏,凑近他脖子轻轻吹气:“九爷,疼不疼?是哪个混蛋下的手?”杜九不吭声,侧目望着窗外的椰树,光影投在了他菱角分明的轮廓上,半敛着眼帘,分不清是什么表情。刑家宝跟他相处久了,渐渐也摸出了点门道,通常杜九沉默的时候,自己最好识趣点,不要啰里吧嗦的惹他心烦,否则又会挨上一脚。刑家宝小心翼翼地为他抹上了药膏,又对着伤口连连吹气,眼见杜九仍是不冷不热的模样,就壮着胆子掀他的囚服:“九爷,让我看看好些了没。”前两天他才看过,杜九的腹部大片青青紫紫的瘀伤,看上去挺吓人的。刑家宝蹲在两腿间,看着他腹部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地按住揉搓。他曾经听奶奶说过,适当的按摩有助于活血化瘀。虽然刑少爷出发点是正确的,可惜心术不正,手掌越摸越往下,有一半都探进了裤头里。杜九有伤在身,加上情绪低落,有十天没宠幸过他,刑家宝早已憋了一腔yuhuo。男人毕竟是感官生物,杜九被摸硬了起来,就垂下眼看着他。“九爷,都硬成这样了,要不要泄火?”刑家宝见杜九没反对,就拽下他的裤子,勃发的孽根弹了出来,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他的面颊。刑少爷用嘴叼住了他的命根子好生伺候,又一边用手玩弄那两颗饱满的圆蛋子,可谓是用尽了十八番武艺。杜九尝到了快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揪住刑家宝的短发,眯起眼睛控制他吞吐的频率。眼见自己把杜九伺候得舒爽了,刑家宝就斗胆把手指滑过会阴,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探向那禁闭的入口。他的指尖刚刚碰到私密的地方,杜九身体一僵,用力拉扯他的头发,眼睛里满是被打断的不悦。刑家宝嘴边挂着银丝说:“九爷……你有没有试过和男人做?会很舒服的……”杜九眼波暗了一下,敢情这家伙把主意打到他屁股上,不给点教训不行了。他把刑家宝拖了起来,按压在桌腿上,然后捏住下颚逼他张嘴,挺腰就把分身送了进去。杜九肆意地在他口腔里抽动撞击,直深入到咽喉,完全不留余力。刑家宝被他折腾得泪眼汪汪,喉咙里有根火热的硬物顶着,后脑勺不时磕到了桌边,因为喘不过气来,想挣扎又浑身没力,这辈子还没遭过那么大的罪。杜九把积压已久的欲望一股脑门射在他嘴里,爽完了,提起裤子拍拍刑家宝的脸:“小宝,别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就是你求着要我cao你,还得看我乐不乐意。”杜九丝毫情面也不留,用完就把人晾在一边。他不想和任何人发生rou体关系,不是因为有节cao,而是因为没必要。发泄欲望可以用别的方式,非得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会惹出许多麻烦来,加上潜意识里,他一直在避免混乱又纠缠不清的人际关系。因为杜九有自己的原则,同时这也是他的死xue。他可以什么都不认真,不在乎,因为有些东西一旦认真了,就是刻骨铭心的。刑家宝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睛都气红了,两只拳头握得死紧。杜九这人心真冷,耍着他玩他也认了,就当逗自己情人开心,那也不能用完他就嫌弃,这算什么?刑家宝心里有再多的怨气,却也不敢当着杜九的面发作,因为亲眼见过他是如何杀人的,一刀刺死了冯涛,眼也不眨。于是,同住一室的两人开始冷战,应该说只有他自个在怄气。过两天的半夜,刑家宝被尿憋醒了,起床就看到窗边有一个黑影。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忘了自己在怄气,揉着眼睛问:“你为什么还不睡呀?”杜九转过脸来看着他,缄默不语。光线太暗了,刑家宝只能看清他轮廓的线条:“九爷,你是不是不开心?”“不知道。”杜九转向窗外,把皎洁的月光装进了眼睛里。“等我一下。”刑家宝跑到厕格里哗啦啦放水,撒尿时,终于把自己怄气的事想起来了,可是他这人三分钟热度,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半夜三更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