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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进阶边缘的,完成七成、八成、九成的弟子,根据进度都有程度不同的惩罚,但要是十五年间连六层都没有达到的,立毙。总计五十年未能进阶筑基的,不管积累到哪个程度,都不用苟延残喘的活着了,也立毙。这个文档就写到这里,至于后面还有什么境界,估计司马晴实力不到,被道种给屏蔽了。司马晴先是被这些可怕的惩罚给震惊了,深觉这位开山祖师写出这部功法来,并不是想给自己找个继承衣钵的继承人,而是想给自己的仇人练的,不然下手怎么那么狠?起步阶段的惩罚,就是每个月有随机的三天会莫名的发痛,原文写着“深刻入骨”“远胜妇人生产”,司马晴不敢想象到底是多痛。然而这在那位祖师眼中,尚且属于优待。至于那些离目标差得越远的弟子,惩罚越严重。到最后一步,已经不是敦促弟子努力修行的程度了,而是给其他后进弟子的反面教材。因为皮相什么的,算是这门功法需要的必备品,最后也是最严苛的惩罚就是让修者变丑,而且是非同一般的丑,会给他保留半张好看的脸,跟另外半张对比起来,显得尤为可怖。长得好看的时候,尚且不能攒够那么多信仰之力,最后变得浑身长满烂疮,瞎了眼睛,瘸了腿,浑身恶臭,想要达成那个目标,只会更艰难。司马晴想了想,他到时候要是真的不幸落到这个田地,那他就把自己捐给这边的研究机构——身患莫名其妙的稀奇病症,给医生们做做研究,说不定研究者们出于感激,还能帮他凑出那么多信仰之力来呢。只是想想文档上写着的刻骨剧痛,也许他根本就熬不到最后的时刻,半路就会崩溃了。想得很远的司马晴,把目光放到眼前来,第二阶段的十五年,是可以加上第一阶段没用完的时间的,这样算来,他至少还有十九年好活,都跟他活到现在的年纪差不多了,这样想想,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焦急。修炼也要顾,但是眼下的生活也不能不继续。知道自己之前的疏失了。司马晴就决定不再为上门的客人卜卦,不过他的本事也不仅仅是算卦而已,虽然看风水什么的,在这个世界暂且还用不上。这个时候,司马晴就要感激那些把自己看相的经验当故事写出来的家族长辈了,尽管他换了个世界,但是不变的情感交织,利益纠葛,使得他们需要面对的客人,有很多地方是有相通之处的。把修成气感的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司马晴高高兴兴的一觉睡醒,准备接待自己今天的客人。只是司马晴一打开自己的店铺门,向外看去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仍在梦中。仿佛一夜之间天翻地覆似的,又或者是他在半夜又穿越了一次?原本风景秀丽,大部分时候都是阳光明媚的白鹿星,像是被一层薄薄的灰纱蒙上了一般,到处都显得灰扑扑雾蒙蒙的,叫人有种心情沉闷压抑的感觉。难道白鹿星也有雾霾了?司马晴狂奔到隔壁的埃布尔大叔家,准备跟他分享这么个大新闻。对方仍旧按照他的习惯,在这个时间已经起来打扫店面,准备迎接客人们的到来。看到司马晴时,他还爽朗的笑道:“你跑这么急,是想喝大叔家的招牌奶茶了吗?”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外面的变化。然后不管司马晴的婉拒,埃布尔送了他一大杯奶茶作为礼物,笑着看司马晴喝了一大口,这才问他:“你刚刚表情那么难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司马晴现在心里已经焦急得不行,但是理智已经回到了他的脑海之中,脸上表情在他极力控制之下,变得和缓许多,他用了一个善意的谎言,骗过了关心他的埃布尔大叔,然后才捧着一大杯根本没喝几口的奶茶,缓缓的走到了大街上。不仅仅是埃布尔大叔看不出外面的雾霾,他在虚拟网上搜索,也根本没有白鹿星雾霾的报道,似乎那些雾气只有他能够看见,只有修成了气感的他。更让司马晴感觉不祥的是,他刚刚看见的埃布尔大叔,头顶上有一层云气,把高大的汉子也笼罩在了一层灰黑色的雾色之中,那是一股叫人看起来就觉得不祥的气息。然而埃布尔大叔也不是个例,司马晴走在大街上,路过了三五个他曾经见过的,青春活泼的少女,她们好奇的看着他,互相小声讨论,为什么在本该开店的时候司马晴会在这里,但是几个小姑娘羞红了脸,都没人敢上前来问。这本该是活力满满的一幕,但是在司马晴的眼中,却显得那样可怕,那些少女的头顶同样也有着灰色的云团,而且明显比埃布尔大叔头顶上的那一团更黑,以至于她们聚在一起说笑打闹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在司马晴眼前播放的黑白电影。司马晴僵硬的在整条街上走了一个来回,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僵硬了,每一个人,所有他看见的人,头顶上都带着那团其他人一无所觉的灰色云气。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拖动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的店铺门口的。幸好今天还没有上门的客人,因为最近几天正好是周围学校的孩子们的考试周,主要客户群都是学生的他,连预约单都没有排满。司马晴叹了口气,把店面门口从来没用过的店主休息中,暂时不提供服务的招牌挂了出来。他木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家具,刚刚他已经试验过了,对于这些没有生命的存在,他是看不出那团云气的。把一直沉默着的沫沫揪了出来,司马晴也看不到他头顶有没有云气,然后他心头一动,咬着牙站起来,冲到了镜子面前,凝神看着自己的头顶,同样空无一物。司马晴半松了口气,还带着些许没有完全散去的后怕。他不知道头顶的那团云气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同样也不知道,如果自己从镜子中也看见自己头顶有那团黑气,该怎么办。他更不敢想,若是他看见自己头顶有云气,而且颜色跟其他人不同,该怎么办。沫沫沉默着窝在他的头顶,不过现在头疼欲裂的司马晴,也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些了。但他看不见自己的云气,更印证了司马晴心头的那个猜测——这些或许就是象征着每个人气运的云气,占卜者无法卜算自己的命运,自己当然看不见自己的云气。而那些叫人感觉不妙的黑气,肯定不是什么好的象征。躺在床上放空自己,司马晴回忆着自己刚刚在路上见到的那一幕幕,每个人头顶都悬着可怕的黑色云气,整个街道上,司马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