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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405的门开了,白煜深走了出来,低低看她一眼,薄唇轻轻抿着,“还愣在这里做什么?”然后长臂一揽,把她一起拉进了406。裴穗!?“我不能睡在这里!”裴穗反应过来,主线任务肯定比支线任务更重要,她连忙往外走,“我能去你的房子里睡一晚吗?”却被白煜深拉住,他懒洋洋说道“这里不就是我的房子吗?”裴穗有点没反应过来的看着他。白煜深眸光深邃,不咸不淡地说道“这栋楼,我都买下来了,所有的房子都是我的。老周没告诉你吗?”裴穗……有钱真好。她隐约是想起来,今天早上老周说楼主把这栋楼都盘下来了。她还以为是整租,没想到是直接全部买下来了啊。果然波ss小哥哥还是很有钱的。不过……垃圾游戏这是玩她呢……???害她纠结思考那么久,其实安安心心睡在406就行嘛。客厅里,看不见的鬼还在换台。已经一点都不恐怖了,就是有点吵。白煜深似乎也嫌吵,大长腿踢了踢沙发,顿时电视机就被关掉了。窗帘微动,那只鬼似乎把自己藏起来了。裴穗抿起唇角,拿出早上小孩mama送给她的小蛋糕,“要吃吗?”“你吃吧。”白煜深在沙发上懒懒散散坐下,两条大长腿撑着,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裴穗已经很久没吃甜食了,这个小蛋糕的纸盒包装精致,简约可爱治愈风,看起来就很好吃。她心里斗争了片刻,都到这鬼地方了,就不担心什么“好吃怕胖”了。她慢慢拆开了蛋糕盒的纸片,将盖子慢慢掀开。看到里面的蛋糕后,却一个激灵,把手里的纸盒都扔到了地上。果然惊悚游戏里,是不会有什么可爱精致的小蛋糕的。眼前,蛋糕盒里,装着的是一颗小孩人头。就是407的那小孩,他还在咧嘴笑着,脸上涂满了厚厚的凝固的血浆,眼睛珠子被抠了下来,摆在牙齿之间。头顶正中,插着一把小刀,刻着“surri色”的英文。裴穗指尖颤抖,又觉得好奇怪。明明早上年轻女人给她送蛋糕的时候,小孩还在她的沙发上睡着,怎么可能他的脑袋冒到这蛋糕盒里来?总不可能他还有个双胞胎兄弟吧。白煜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身,捡起裴穗掉在地上的纸盒,走过来,轻嗤了声。裴穗不解地看向他。他揣在兜里的手伸出来,轻轻在小孩人头上方划过。一瞬间,那颗血腥恐怖的人头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可可爱爱的小蛋糕。原本涂在蛋糕上的厚厚的血浆变成了颜色浓郁的巧克力酱。摆在牙齿中间的眼睛珠子成了嵌在白巧克力脆皮中间的草莓。而小孩头顶上插着的那把刀则是插在蛋糕中央的一根小蜡烛,写着“谢谢”的字样。裴穗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白煜深。“这……真的能吃吗……?”还是说,只是好看了一点点?白煜深抿着唇,懒散地抬了抬眼皮,“小小的障眼法罢了,这是真正的蛋糕,可以吃,你既然想吃,就快点吃吧。”吃完好睡觉。既然小白都这么说,那裴穗就放心了。只是她心底有些奇怪,楼下没有蛋糕店,整栋楼又被四面不透风的围墙给封住了。年轻女人的蛋糕,是从哪里买到的呢?而且她说她去上班,是去哪里上班了?这里难道可以出去?压下心底的疑惑,裴穗用小叉子插了一块蛋糕,和着奶油,递到白煜深嘴边。白煜深淡淡看了一眼,没兴趣地拒绝道“我不吃。”裴穗也不馁,搬了椅子到餐桌边,开始细细品味她的小蛋糕。很好吃。巧克力酱的味道醇厚浓郁,奶油甜而不腻,带有淡淡乳酪香味的蛋糕底口感绵绵软软的。也许是因为很久没吃蛋糕了,所以裴穗觉得这蛋糕格外好吃。她也吃得格外珍惜。不过很快,蛋糕也快吃完了。裴穗吃得唇角沾了些白色的奶油却不自知,埋头吃完最后一口。忽然,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等着她的白煜深走过来,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却直接将她的椅子一拉。拉得椅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她正好被转过来,鼻尖差点撞了上他的鼻尖。因为白煜深正俯下身,几乎和裴穗脸贴着脸。裴穗心跳得飞快,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这是要干嘛。下一秒,他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薄唇覆住她唇角的奶油。裴穗!?她只觉得有酥酥麻麻的电流忽然从她唇角蹿遍全身,勾起一片又一片敏感的细小颗粒。小白在干嘛?他疯了?不对,他终于行了?这还不算完。他的唇又凑到她耳垂。舔舐出潮湿的热意。“专心一点。”裴穗???她一直以为她在盼着这一刻。可终于到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除了紧张慌张,好像又没有别的感觉了。小白到底在玩什么啊?他不对劲。很不对劲!似乎是当做她不专心,胡思乱想的惩罚。白煜深掐着她腰肢的手掌,加大了力气。裴穗咬着唇,忍不住呜咽一声。“疼……”就这细微的声音,在静寂无边的夜色里漫开,也炸在白煜深的脑海里。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呼吸重了几分,仿佛有一触即发的紧张感蔓延开来。“他,在监视我们。”这句话,不是他在她耳边说的。而是裴穗的脑海里直接响起的声音,应该是白煜深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裴穗头皮发麻。又是小白嘴里的“他”。“他”到底是谁。她咬了咬唇角,忽然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像他刚刚那样。有点生涩,却又是真情流露。这次轮到白煜深瞳眸缩紧。她浓密的睫毛拂过他脸颊,像把浓密的小刷子,轻轻颤动,也拂过心头。挠得痒痒的,那股瘙痒蔓延至尾椎骨。直至下腹,酥麻灼热,似乎起了什么荒唐的不该有的心思。白煜深指尖攥紧,像是在无奈地安慰自己,又像是在骗自己。他不能推开她。她是在配合他。他们,只是在演戏。裴穗绵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