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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易伯的焦急来,百里残勾冷硬的脸上依然面无表情,看不出表情来,要是不看男人放在床上的那紧紧抓着被子的手的话。“这是……喜脉,倒是恭喜族长了。”大祭司纠结了许久,最后才想到少年那难得的一见的体质,最后倒也释怀了,布满皱纹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了一抹慈祥温和的笑容来,睿智的眼睛望向那边已经僵硬的俊美男人,笑得仙风道骨。“大祭司,你是说,悠他真的……真是,怀了我们的孩子?”不待易伯僵硬在哪里反应不过来,百里残勾听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尽管,他心里其实早有预测,也算有一个心理准备。在知道悠的身体变异的那一天起,他一直都在期待着这天,也因此每次总是把悠压在床上不放,努力的耕耘,希望着有一天悠能够为他生一个孩子,一个他和悠所共同拥有的孩子,一个能够让悠牵挂无法放手的孩子。尤其是,当他从大祭司的口里知道悠的体质觉醒后,属于凰的特殊之处。雌雄同体,也就意味着,能够孕育子嗣……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少年的唇,拂过少年唇角的发,俊美如天神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一抹冷冽之外的柔情似水来。“悠,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孩子……”我们有孩子了。“族长,从悠少爷的脉象来看,这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还是得小心仔细一点的好。最好等三个月,这脉象稳了,之后的事也就要轻松很多。”毕竟是男人怀胎,纵使他以前见识广博,学识渊博,也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肯定有顾忌不到的地方,大祭司心里自然也就谨慎了几分。好歹,是族长的子嗣,尊贵得很。而且,悠少爷的身体里可是流淌着上古之神的血脉,他和族长所共同生下来的孩子,不知道那天赋该是这样的惊世骇俗。他很是期盼着,族长大人的继承人啊……“我知道了。易伯,先送大祭司下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打击系旅途劳累,恐怕也累了。”没有回头,男人的目光一直柔柔的注视着床上沉睡的人儿,一边对着身后久久没有平静下来,一脸纠结僵硬的易伯说道。“是,族长。”微微弯了弯身,易伯收敛脸上的表情,对着笑得很是慈祥的大祭司说道。“大祭司,请这边来。”“好,走吧。”大祭司没有拒绝,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主卧室内,百里残勾就那样痴痴的望着床上的少年,心里的喜悦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他要当父亲了。他和悠要有一个可爱的小小的孩子了……一个,延续着他和悠所共同的血缘的孩子……“悠……”低下头,男人对着沉睡中的少年那一直诱惑着他的粉润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辗转吸允,或轻或重的啃咬着。直到最后,男人才慢慢的放开少年那被他肆虐得已经红肿起来的薄唇。轻轻掀开柔滑的丝被,男人躺了上去,把少年纤柔的身体紧紧抱紧自己的怀里,满足的叹息一声。悠……七夕银河的香味,寻梭的麟粉,加在一起,有促进人快速安眠的效果。唉,也不知道悠要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他会怎么反应?想到悠对于自己身体变异的淡淡排斥,百里残勾突然有些不知道之后该怎么跟悠说这件事了。曾经二十四年作为正常男人的心理,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接受的。哪怕是传承自上古神族的血脉,生理和本能之间的矛盾,还是让悠无法做到完全的坦然和淡然啊。男人微微的皱眉,有些苦恼。怎么办?还是,见机行事,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在告诉悠吧。那双抱紧怀里纤细的身体,男人宽厚的大手轻轻抚上少年依旧看不出什么的平坦腹部,眼底一片柔和。孩子吗……第三十六章。古族黛儿(5)这一夜百里悠睡得很香,很沉,昔日三不过五的还会梦到一些模糊朦胧的梦境也不曾在出现。直到……清晨,夏日明媚的阳光涔透厚重精美的纱帘照射进来,沉沉睡在柔软大床上的少年才慢慢苏醒,微微闭合的眼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唔……”天亮了。少年微微眯了眯眼再睁开,意识还有些模糊。现在是早上还是傍晚了?扭过头看向窗外,因为层层纱帘遮挡住的缘故,百里悠无法判断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了。感觉到肚子意外的很饿,少年轻轻挣了挣,准备起床。却不想,腰身处传来的束缚感让百里悠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动弹,全身上下更是像是被什么缠绕住一般,让他束手束脚,连稍微动一下都有些困难。回过头,百里悠久看见了一张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那张脸,平日里布满了冷冽严穆,给人一种潜伏许久的猛豹的错觉,似乎只要你稍微一个不慎,他就能够瞬间让你尸骨无存。残酷,冰冷,报道,专制,却也铁血。百里悠想,如果二哥是一个军人的话,那他肯定天生就是站在百万雄兵前挥斥方道王者霸气的将军,一生金戈铁马,戎马一生,谈笑间能够cao纵别人的生死,掌控别人的人生。无论是荣耀也好,衰败也罢,二哥从来都是站在高处的霸者。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期待平静,性子懒散的人罢了。他从来不曾想过要出人头地,也没有想过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来。从小,二哥就把他保护得太好,而他自己,又是一副喜欢淡漠无为的人,内心沧桑透亮,好似看透世间红尘俗世,其实也不过是自己太懒而已。想要什么,都得付出代价,没有什么事能够不劳而获的。天道,不会允许。只做自己,随心所欲,没有什么不好。这样的人生,他自己喜欢,因此也不在乎别人说他懦弱没用,是百里一族的废物。要知,能者,多劳。“二哥……”昂起头,少年眼眸朦胧的注视着眼前男人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脸。他从来都知道,二哥长得俊美异常,昔日族里多少女人对着二哥脸红心跳,他不是看不见。不过,那个时候,他毕竟也才十几岁的年纪,对于二哥的感情虽然依赖,却一直有一道名为道德伦常的绳索束缚着他。那个时候,他不可能对二哥产生除亲情以外的感情,自然也就不会去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