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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深思的俊美男人。“悠,我们暂时先回去再说。这段时间我们停驻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收获,还是先离开去寻找水镜的下落吧。等找到了水镜,这座神墓应该就会对我们完全敞开了。”男人走过去搂住少年纤细的腰身,声音低沉的说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我虽然有些不甘心,不过时间却是不多了,我的暑假也快结束了,无法一直留在这里。而且,这里虽然离凤族的领土很远,却不排除意外,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即使心里再怎么的不甘心和失落,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平白浪费时间。“希望下一次,我们再回来得时候,这座神墓里的秘密将对我们完全无所隐形。”再抬头望了眼前不曾有丝毫动静的石门一眼,百里悠心里有些阴郁,却是只能微微一叹,转身离开。“走吧。”男人表情淡漠的回过头看了身后的古墓一眼,动作轻柔的拥着少年离开。“嗯。”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离开,百里悠的百里残勾自然要去向大长老他们告别。再怎么说,这段时间以来几位长老和他们的族人对自己很是照顾和恭敬,告辞还是必要的。猛地知道百里悠他们一行人要离开,几位长老和苗族的族长虽然还想继续挽留,却也知道百里悠和百里残勾心底对神墓有着一份莫名的在乎,急迫的想要找寻水镜的下落。这一点,倒是和他们的想法有些不言而合。守护了神墓千年,他们也很好奇其中的纠葛啊。尤其是,帝姬神女曾经预言过,月华之神会再次苏醒,重临人间。那天,依依不舍的送行百里悠等人的离开,苗族的族人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这才回过身准备回去。说起来,百里大人和悠大人他们走之前,似乎没有把那些盗墓者给带走?也没有说该怎么惩罚他们的罪行?那么是不是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该好好的想想改怎么招待那些罪无可恕的盗墓贼了?一想到这里,众人就有些摩拳擦掌。“走,我们回去。”“好嘞。”于是,一行人吆吆喝喝的回去了,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倒是兴致很高。那边,苗族的人怎样百里悠他们却是不管,也没有注意的必要。这边,只花了不到一天的功夫,百里悠和百里残勾却是已经回到了桐城的别墅。不得不说,这多亏了百里一族族人在离开苗族后尽力赶路的功劳,一路上倒是没有花多少时间。他们回来得时候,大总管易伯正担忧的站在门口,目光急迫期望的注视着大门前的动静。族长离开好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悠少爷?族长现在是否安然的把悠少爷带来回来?悠少爷有没有受伤?那些突然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胆敢绑架了他们百里一族族长之弟的人有没有丧心病狂伤害悠少爷?还有……总之,老人关心则乱,脑子有些冷静不下来。等了许久,从早上到下午,老人在门前来回的踱步,脸上一片焦急和担忧,时不时的抬头看外面一眼。终于,好不容易看到族长他们的回来,易伯严肃方正的脸突然松了下来,心里的担忧去了几分,露出一个难得的温和笑容。“族长,悠少爷,你们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微微收敛脸上的表情,易伯上去。“易伯。”从华丽舒适的软榻里出来,百里悠站在男人的身边,面露微笑的轻轻喊了一声那个已经上了年纪华发已生的老人,心中却是充满了暖意。易伯,还是这样面冷心软。明明心里担心得不得了,脸上却面无表情严肃威严,不露丝毫情绪。“族长,悠少爷,赶了一天路也累了吧,我已经命人准备了酒菜,等会儿好好歇歇。”“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有发生过什么事?”看了严肃端正的老人一眼,百里残勾宽厚的大手轻轻握住手里细滑柔嫩的柔荑,略显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漫不经心的问道。只是,男人在转过身亲亲低下头看向身侧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倾城少年时,眼底是难以掩饰的柔和与宠溺,全无面对他人的冰冷。这一点,易伯显然早已司空见惯,自然不会觉得哪里不正常。反而,这才最正常不过得事。要是哪一天族长和悠少爷闹矛盾了,那才是天大的惊悚和不正常呢。就看族长从小对悠少爷表现出来的呵护,几乎到了百依百顺无微不至的地步,连他这个老人看了都忍不住触动,何况是其他族人。兄友弟恭什么的,对于百里一族竞争族长之位的其他子嗣,那完全是幻想,谁也不可能对一个肯能威胁他的地位的竞争对手报以善意和真诚,会珍惜的对自己的兄弟好,甚至足以到掏心掏肺的地步。现在的族长,虽然性情比较冷峻无情,他对悠少爷的好却是没有话说。比起悠少爷的其他兄弟来,族长那份心意难能可贵,让老人心里止不住的叹息。这到底算是天命,还是孽缘?貌似,曾经还是二公子的族长第一眼看见悠少爷的时候,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对,表情更是微微变了变。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还是那个时候他正好跟在二公子的身边,对于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二公子那难得的表情变换自然多了几分诧异。即使在面对着老族长的时候,二公子都不见得会变了脸色。他们,是血缘亲人;他们,羁绊比任何人都深。易伯亲眼看着他们慢慢由稚嫩的幼童成长为俊秀的少年,再慢慢到优秀出众的男人,心里不可谓不骄傲自豪,与有荣焉。族长的强大和优秀,让人望其项背;悠少爷的温和飘逸,翩翩如玉遗世独立,谁也比不上。他们,都是难得的出众之人啊,是上天的宠儿。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易伯连忙收敛心神,恭敬的回答着男人刚才的话。“族长,这段时间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只是在您离开后的几天有一个少年来过几次,他说他是悠少爷的同学,因为担心所以来问问情况的。只不过在知道没有消息后,他也就没有怎么来了,只是打了几次电话,说是如果有消息务必提醒他。”一听易伯这么说,百里悠就知道易伯说的是谁了。他和吴常轨在广云高中关系算得上比较好的根本就没有几个,其中殷鉴自然是最容易想到的人。何况,他是被凤族的人带走之前,根本就是准备出去和殷鉴见面的。结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