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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会不会出来找他?啊啊啊啊,好烦恼。少年抓着自己的头发,精神有些恹恹。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刘建林,你怎么还没有出来?我要和二哥回家了,你走不走?”“回家?”刘建林惊呼,连忙手忙脚乱的去开门。“等等,我马上出来。”--------------“老二,那个真的不是你的儿子?”从百里财阀离开,坐在行驶回帝家的车内,老人握着拐杖的手动了动,并没有回过头看身边安静坐着一脸沉稳严肃的儿子。“爸,你很清楚不是吗?”“我清楚个屁!你儿子都没有在我眼前晃几眼,除了认识,我哪里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儿子?”老人差点破口大骂,一张老脸上的神情很是纠结精彩。今天他这张老脸真是丢大了,丢人啊。想到刚才在百里财阀的事,帝老爷子就有些坐不住。“对了,老三最近几天都在做什么?怎么都没有看到他回帝家来看看我这个老子。你们兄弟几个,一个二个的都气死我了。现在都三十好几的人不结婚不说,还住在外面十天半个月见不上一面,你们这些不孝子到底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老人越说越气,手里的拐杖杵得铮铮响。不孝子,真是不孝子啊,把他这么一个都快七十快入土的老头子孤独的留在大宅子里,自己却一个二个跑到外面去消遣快活,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父亲,还有没有他的存在?啊?啊?!想他也算是中年后才得后面两子。大儿子是个没能耐的,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好不容易二子和三子争气,能够接下他的衣钵,老人心里也算是有了安慰。可是,越到后来,他的两个儿子就越让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孩子他早逝的妈啊,我对不起你!“阿后?”男人没有理会老头子是不是的抽筋,倒是突然想起刚才在百里财阀的时候。记得,貌似百里残勾曾经说过他与阿后见过一面?那么,是不是就是说,阿后知道什么却没有告诉自己,而是选择在一旁看好戏?帝俊微微的皱眉,心里却是把他那个不照理出牌的弟弟给狠狠的记上了一笔。“老二,找个时间给老三打个电话,让他给我快点滚回来,不要大段大段的时间都不着家。”“是,父亲。”男人微微的低垂着眼帘,眼里闪过一抹阴测测的诡笑。阿后,看哥哥的玩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一路上,帝家的车队直接开回了帝家总宅。男人在书房跟老人不知道谈了什么谈了一个时辰后,却是没有久留,而是让车子再次启动离开了身后的大宅。其实,自从成年后他就不再住在总宅。帝家的子孙在外面自有自己的住所,无论是他,亦或是阿后,他们也都搬了出去。在车上闭了一会神,男人慢慢的清理着脑海里的思绪,尤其是关于今天的事,有些处于他的意料。男人是一个习惯掌控的人,他容不得超出自己控制之外的事。可惜,今天的事无论是掌管着百里财阀的年轻总裁百里残勾,还有他那样小心翼翼护着的少年,都不是自己如今可以动的。如果可以,他并不想与百里财阀的那个恍如暗夜帝王的俊美男人为敌。那是真正的上位者,铁血无情,残酷冷厉,绝不是什么暴发户可以轻易触动。就算是他们帝家这样在桐城来说算得上是有着好几百年历史传承,底蕴丰厚实力扎根幽深与各方都盘根错节的大家族,也要好好地掂量掂量。男人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不由伸手揉了揉眉头。车外,不知何时专属于帝家二公子的车队已经慢慢的驶进了一座豪华雄伟的别墅。“二少,到了。”“嗯。”听到外面那恭敬的声音,帝俊微微眯了眯眼,然后打开车门走了进去。“少爷,你回来了。”看到回归的车队,别墅的老管家连忙跑了过来。“嗯。”一边往里面邹,帝俊不由抬起头看了看左右,竟然没有看到那个让他时时牵肠挂肚的清冷纤细的身影。顿时,男人顿住了脚步。“清歌呢?”“少爷,清歌小少爷现在在自己的房间。今天他一天都没有怎么出来。”听到前面的男人问话,老管家连忙止住脚步,一边恭敬的一五一十回答道。“哦,是吗?那我去看看。”帝俊随手解开衣领的前两颗扣子,露出结实有料的胸膛,一边把手上的正装扔给旁边的吓人,慢慢的抬步走上楼。来到那间属于他的宽敞主卧室,男人随后推开门走进去,随之映入眼睑的就是一个纤柔的背影。少年纤细的身体静静的坐在窗前,背对着男人的方向,一头本是长及膝盖的长发因为坐着的缘故迤遍在地,透着一股妖异的诱惑和强烈的视觉冲击。仅仅只是一个背影而已,也无怪乎在始料不及之下把今天的人和眼前的少年混淆在一起。男人的呼吸微微一滞。似乎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轻微脚步声,窗前静静坐着的少年视线直直的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颇有一股飘渺虚幻的感觉。帝俊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的眯起眼,眼神中有着一抹谁也看不出的幽暗。“清歌。。。”“父亲?”似乎突然被惊吓到,窗前的少年身体一滞,慢慢的转过身来。那是一个,精致绝美,眼神无比清澈潋滟的少年。如果说百里悠就好比九天之上的淡漠神袛,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神圣不可侵犯,浑身透着一股飘渺清灵的高不可攀。那么,眼前的少年身上就过了几分属于人类的平和亲近,倒是要显得普通很多,给人的感觉也远远没有看见百里悠时的震撼何惊艳。一个,疏远高贵,血统彪悍恍如天人;一个,却纯真乖巧,心思简单的人类。两人之间,差别如此明显,气质天差地别,自然好认,不会弄错。“父亲,你回来了。”“嗯。”从沉思中回过身来,那人抬起头:“怎么坐在这里?你身体比一般人羸弱,吹了风小心着凉。”走过去,男人一把抱起窗前清丽绝伦的少年,不容反抗的把他抱着向卧室内最中央的那张奢华的四柱大床走去。“父亲,我只是有些闷。。。”安静的趴在男人那宽厚的胸膛上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