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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拜访无尘,想问问他是否知道白长老的去向。然而他没有想到,佛宗竟然封山了。在遇到紧急情况下,宗门会开启护山大阵同时封山,用以保护宗门内低级弟子不受伤害。徐子昱知道很多宗门都有这种应对危机的机制,而且封山需要广而告之,即使是最偏远的城也会得到消息,但是徐子昱上一世却从来没听说过有宗门封山。他扶着垂目不言的穆岳站在船舷上,看着远处一大片雾蒙蒙的地方,那是的佛宗所在,可惜现在封了山,别说人进不去,就连传讯符都进不去。现在穆岳的情况不明,白长老的回信又迟迟未到,再加上虽然不知道佛宗为什么封山,但这里肯定不安全。徐子昱想了想,干脆驾驶着云舟离开佛宗,绕开玉藏阁的范围向上元宗的方向驶去。……也幸亏徐子昱绕开了玉藏阁,之前辛辛苦苦获得令牌进入清幽秘境的修士,除了一些有特殊逃跑能力的修士以外,几乎被那个金毛尸修一网打尽。玉藏阁大殿中,玉藏阁的阁主对着主位上的男子行了个礼,说道:“拜见老祖。”那男子一身金袍,皮肤苍白得毫无血色,漆黑的眼眸仿佛无底深渊一般毫无光彩,只有嘴唇仿佛鲜血一般,红得让人心怵。他盯着玉藏阁宗主看了一会儿,说道:“小于,你这张脸我看着不舒服,换回去。”他的声音极为沙哑,听着就像是指甲刮过铁皮一般刺耳,让人头皮发麻。“是,老祖。”玉常阁阁主应了一声,取出一颗丹药服下。过了一会儿,他的面皮下面突然起伏不断,似乎有东西要爬出来,又一会儿,一些细小的如同白色芝麻一般的小虫子从他的下颚处爬了出来。不到一刻钟之后,玉常阁的阁主已经变成了于殇。“于殇见过老祖。”于殇重新行了个礼。“还是这样看起来比较顺眼。”男子站起来走到于殇面前,伸出干枯细瘦的手指,用指尖慢慢抚摸着于殇的面颊,说道:“这么久没见你,你可变了不少呢。”于殇低下头,恭敬的说道:“但是属下对老祖的一片忠心丝毫未变。”“忠心?”男子笑了一下,血红的薄唇勾起一抹嘲讽,冷冷的说道:“你该知道,我最不缺的就是忠心,我要的是能力,是你们办事的能力!”于殇立刻单膝跪下,从怀中取出一个储物袋双手奉上,垂首道:“老祖,这是今年的供奉,比去年多出三成,这……”他话未说完,那男子已经一脚踢飞了他手中的储物袋,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吼道:“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我要的是破天梭!我要的是可以打开那个世界大门的破天梭!”他吼完这话,一把将于殇丢了出去。于殇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不敢有丝毫停顿的立刻爬了起来,重新跪倒在地。男子看着他,粗重的喘着气,努力的克制着内心里撕毁一切的**,如果找不到破天梭,他就无法进入下一个世界,而这个身躯也不知道还能承受多久。就在这时,大殿的门外传来一个抚媚的声音:“老祖,属下雪月求见。”男子漆黑无光的眼眸转到了大门方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进来吧。”雪月穿着一身绣满艳丽花卉的长袍走了进来,他赤.裸着双脚,微敞的衣襟处可以看到他精致的锁骨。他轻扭着纤细的腰肢,每迈出一步都能从下摆处看到他修长的大腿。“雪月有事禀告老祖。”他单膝跪在那男子的面前说道。第118章身穿金色长袍的男子站在雪月的面前,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他从长袍下端露出来的小腿,雪白的肌肤上面纹了一枝血泪竹,满是红斑的绿竹一直延伸到雪白长袍的里面。“老祖,刚才有人回报,在佛宗的附近看到漱月真人的云舟,上面有两个人影,应该是漱月真人和他的徒弟徐子昱,现在他们绕开玉藏阁向东北飞去,应该是要去上元宗。”雪月的声音虽然依旧娇媚,但是却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的那种嚣张,现在的他如果不看衣着的话,只有满满的恭顺,不过因为他完全真空的着装,这种恭顺便多了一份隐秘的诱惑。“徐子昱?就是那个徐浩清的后人?”金袍男人眯了眯双眼。“正是此人。”雪月回答道。金袍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说道:“也就是你们之前明明捉了回来,却又被人逼着放走的那个人?甚至还为了他损失了十几处分店。不错,你们还真是忠心耿耿啊。”雪月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原本单膝跪地的姿势,也变成了双膝跪地,他弯着腰,额头紧贴在地板上,在金袍男人的威压下全身颤抖。于殇的脸色也不好看,他以同样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说道:“老祖,此事另有缘故,请容属下禀告。”金袍男人却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说道:“我对你们的狡辩,没有一点兴趣,现在只想去看看那个上元大陆第一美人,是否名副其实。”他走到大门外,突然化作一道金光向远处射去。雪月身上的长袍已经湿透了,他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不停的大口喘着气。于殇站了起来,突然一巴掌狠狠的甩在雪月脸上。“你凭什么打我?”雪月先是一愣,随即怒吼道:“我才是万花楼的长老,你不过就是一个打杂的总管罢了!你这是以下犯上!”于殇一边拍着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边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什么长老,什么总管,我们都不过是老祖手下的一条狗!你最好能够把勾引人的本事,转一点到你的脑子里,免得死了还要拖累我们。”他说完,不顾雪月跳脚的破口大骂,转身就走了出去。……云舟在雪白的云层里穿行,徐子昱搂着穆岳坐在船舷上,他现在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回到上元宗。穆岳自从看到了那个万人坑之后,就仿佛突然失去了神智一般,整个人木木呆呆的,任凭徐子昱做什么都毫无反应。“师父,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徐子昱摸着穆岳的脸,亲吻着他的睫毛,心里又急又怕。他现在特别想念那个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的穆岳,那个总是活力充沛,仿佛随时能把天捅一个洞的穆岳。“师父,你要是再不醒来,我可就要欺负你了。一直把你欺负到哭出来为止。”徐子昱亲了亲穆岳的嘴角。穆岳全身上下都没有痣或者胎记一类的东西,再加上白长老一直小心的保护着,更不可能有无法恢复的疤痕,只有右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