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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这人怎么蠢的跟只二哈似的啊,也是拥抱到这个人的是他姚麒,要换了个渣的,这家伙还不得被哄的连渣都不剩。他倒是忘了自己曾经下过“这人看起来是个毫无大脑的暴力狂,实则心理应该都清楚”这个结论。两人又聊了一阵——其实倒也没聊多久。姚麒作息时间一向比较规律,今晚已经超了他睡觉的时间有一阵了,后来聊着聊着就趴在刘临腿上睡着了,刘临怕他着凉,脱了自己的外套搭在姚麒身上,也好在现在这个时段还不是很冷。再后来这病房里的都睡了。刘临实在无聊的狠了,就拿出手机玩游戏。那女孩就是他没玩没多久后醒的,大概凌晨三点多钟的样子。女孩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过了一阵子才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差点尖叫着想要跳下床,但这些并没有发生。因为她刚想叫,就听到一声冰冷而又低沉带着异常危险的男声说“安静”,她顿时就吓得把尖叫吞进了肚子里,服从指令。这个男声自然就是刘临。也只有把女孩差点弄死过的刘临的声音,对女孩才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她躺在床上挺尸,安安静静的不动。不过男人说了“安静”就没理她了,女孩心里躁动着,最终后来还是,小心翼翼的,轻声的撑起了上半身去看刘临。刘临光着膀子还在玩手机,她看过去的时候他也没打算理一下。然后女孩看到了趴在刘临腿上的男人。刘临的大腿颤了一下,很小的一个动作,如若不是小女孩一向观察入微,倒是难以发现,小女孩看着呼吸很轻的姚麒,心里得出了结论——估计刘临的腿已经被压麻了。——简直不能更棒。女孩眼里带了些笑意,伸手去摸自己平时身上放刀的地方,然后她记起,自己找过去之前,就把刀藏起来了,眼里的笑意瞬间褪的一干二净。然后她听到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嗤笑声。“蠢货。”刘临吊着眼角,不屑的看着她,嘴角弯起个弧度,显得吊儿郎当的,把嘲讽意味表现的更淋漓尽致。你才蠢货,你他妈才是蠢货,你全家都是蠢货!女孩不敢瞪他,低着脑袋在心里骂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厌恶。“再骂老子,等你好了再把你揍进来你信不信?”刘临哼了一声,眼睛都没离开屏幕。卧槽???女孩诧异的看过去。“猜的,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别在那打什么小主意。”果然时代差距了,年龄便也差了,经验就又差了一个等次——比他那时可嫩多了。刘临在心里默默的分析。女孩在那安静的坐了一会便有些摇头晃脑了,没打点滴的手也捏着床单揉捏着。“我家小七送你来的——你故意的是吧,知道小七不可能不管你?”看那女孩扭捏着想问又不敢所以装作玩床单的样子刘临有些烦,好歹也是他同类啊,扭扭捏捏的怂了吧唧的模样太恶心了,简直太丢脸。这么想着,刘临又想起她倒在自家店前的事,不由的恶声恶气的。那女孩又抖了一下。她的确是故意的。她知道她再不接受治疗会死。她在赌姚麒会不会看在是刘临把她砍成这样的面上把她送医院。就算姚麒不管也没关系,她故意挑了时间的,那么多人,又在街上,姚麒不管,总有人会管。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被警察送医院。但好歹保住了命。其实也是小女孩运气好,如果刘临的身份证办下来了,那的确就是警察管她了。姚麒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烂好人。但是小女孩不知道。她只知道姚麒还是管了她的。于是她想:不愧是她想了那么久,执着了那么久的,“理想的哥哥”。小女孩偷偷的瞧趴在刘临腿上的姚麒。“我家的——我的,是老子一个人的,你听不懂干脆别要耳朵了,成?”刘临挑了半边眉毛,微抬了下巴俯视她。“……你的你的……我知道了……别割我耳朵……”女孩终于还是开了口,舌头有些打结,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当然,也有被吓的成分在里面。女孩在心里恨得牙痒痒。“我记得当初跟你说过,不许再跟着我们,你忘了?”沉默了一阵,刘临突然想到了这茬——要不是因为这家伙,他当初怎么会被姚麒冷落?要不是姚麒睡在他腿上,他保证,他一定会狠狠的收拾这家伙一顿。明明没有!小女孩瞪他,“你说的明明是‘你再打姚麒的主意,老子踩碎你头盖骨’。”根本就没说不能跟着。而且她也没有跟着不是吗?她只是倒在了一家花店门口而已。刘临听出了她的话外音,气笑了,勾着唇打量她,“嘿,你这话说的,还是我的错了?”他语气轻佻,听起来倒像是促调,然后,他压下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吐出危险的语调,“给老子说人话。”“对不起我错了——”被这么一吓,女孩干脆利落的道歉。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在对方比她强的情况下,那就该识时务者为俊杰。“把脸凑过来。”刘临又笑了一声,抬起手。女孩抖了抖,把脸递了过去。然后果然如同预料中想的一样。男人抬起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了自己脸上,她打得往旁边侧了身子,再转过来,嘴角已经有了血丝。因为是深夜,而巴掌又甩的比较响,病房里看护的人都醒了,姚麒也醒了,不过有些迷迷糊糊的,趴在他腿上迷茫的看他,那模样可怜兮兮的,看得刘临差点硬了,但心里却有些责怪自己怎么就逞一时之气把人给吵醒了呢?“没事,你睡。”刘临摸了摸姚麒的脑袋,然后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轻声哄他,姚麒再次闭上眼睛,这时候他才抬眼去看其余两个被吵醒的,人家见不管她们的事也都躺下了。刘临又拍着姚麒的后背安抚了一阵这才再次看向那女孩。“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不?”刘临压低了声音。“恩。”女孩点点头,无非是她耍小聪明触到了刘临的尊严——对他们这类人来说,语言就是一种界限,他们俩都明白那话的意思,但她为了保命而钻了语言上的空子,就相当于踩了刘临的地盘,被打一巴掌其实已经是很仁慈的了。当然,她相信如果不是因为刘临腿上趴着睡觉的男人,那她妥妥的已经肯定又被狠揍了一顿了,估计头盖骨还真会出点事。现在这情况,简直是——太棒了。如果“哥哥”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