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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解开我一手一足上的镣铐。原来他这是为了方便他行那yin邪之事!此人如此看轻于我,以为纵然解开铁链也不妨事么?正当我心中冷笑之时,便觉身上一沉,殷未弦已压了上来。我心头一阵恼怒,却是强行忍住了。难得他如此轻敌大意,眼下正是良机,只有忍耐片刻,自会找到机会。他的气息落到耳边,并不如方才的平缓。练武之人最讲究呼吸平稳,他气息如此不稳定,想必是情欲已动。此时我身上的衣裳已被剥得精光,浑身上下尽是鞭痕血迹,殷未弦仍然会有兴致,的确令人称奇。殷未弦的魔爪到处乱摸,令我羞怒交加,几乎再也忍耐不住,险些便要发作。他抬起我解开束缚的左腿,弯曲了压在身前,性器挺身进入甬道,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眼前却是朦胧一片,分辨了好久,依稀看到他冰冷的容貌,眼里却是极浓的情欲之色。我不由吃了一惊,这药物当真诡异之极,竟然连人的观感也变了,此时殷未弦阴森可怖的人皮面具,在我看来也说不出的俊俏。他看到我睁开眼睛,微微一怔,道:“倒是看不出……”却只轻轻一声叹息。这一声叹息倒是有些古怪之意。我迷茫片刻,身下的剧痛让我立时清醒,却是忍住不动。身上殷未弦的动作渐渐狂热,仿佛发情的野兽。我左手摸索了一阵,终于抓到旁边的铁链,奋力一跃,将镣铐的尖锐处对准殷未弦背部的大椎xue猛地砸了下去。殷未弦瞳孔微微一缩,立时闪身便要一避。但铁铐分开后,两端俱是十分锋利,他这一避,正好被其中一端刺中,扣住我咽喉的手登时软了下来,软软倒在地上,虽然已然人事不省,眼睛却仍没闭上,目中尽是不信惊异之色。“去你妈的!”我伸脚将他从我身上踢开,又在他身上xue道补了几处。可惜手上没力气,堂堂岛主也只好多受些皮rou之苦,背上被铁铐刺得血迹斑斑。在他身上摸了钥匙,打开了剩下的两把锁,我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后庭处十分不适,却是一种空虚地异样感受。我不由更是震怒,连踹了他几脚。在他身上摸了一遍,尽是一些药散,却是不知哪瓶才是解药,只得将他弄醒。“解药呢?”我将烙铁顶在他的咽喉处,压低声音道。这座地牢似乎做刑求之用,刑具一应俱全,唯一锋利称手的,却只有这支烙铁。他低头看了一眼烙铁,神色间,一抹十分复杂之色一闪而过,淡淡说道:“萧帝对药物是否一无所知?从古至今,媚药岂有解药?”“不错。我是不懂药理,可是阁下浸yin控尸药理之术,武学之道却是退步甚大,怕是已不如当年罢。”他神情淡淡,说道:“是我轻敌了。若我方才没有分心……”他冷笑一阵,似乎十分不以为然,“倒是想不到,阁下在此时还有如此毅力,心智果然非同寻常。”“废话少说!”我低喝道,“即便你没有解药,也定然知道解决之法,快说!”他神色丝毫不变:“你若是我,说还是不说?”他说了之后,我自然立刻将他杀了,不说或许他还能多活片刻。但殷未弦此人狠毒之极,即便是受人胁迫,也宁死不说,不如将他杀了。我正犹疑,他却是沉声一笑:“地牢外面重兵把守,不知萧帝要如何走出地牢?”我冷冷说道:“这有何难?岛上人人都知道你戴着面具,我顶了这张面具出去,又有谁会怀疑?”随即将他面具撕下,移目朝他脸上看时,不由吃了一惊。早已猜到此人终日蒙着面具,这张面孔不是极丑便是极美,但真正看到时,仍然令人心惊。只见他左边面孔俊美绝伦,右边脸上,却是一块极大的烙痕,几乎将他半张面孔盖住。“这是我自己烙上的,是不是很可怕?”他极为残忍的一笑,半张面孔邪魅之极,另外半张面孔上的疤痕随着他一笑扭动,说不出的诡异古怪。“老子没耐心听你说这些事。想拖延时间解开xue道,我看你是打错主意了。”正要将烙铁一送,刺入他的咽喉,只听有人忽然大叫道:“慢着!”一枚铜钱将我手中的铁器打落。殷九三两步便已踏入牢内。他看了看殷未弦,又看了看我,神色间十分疑惑为难,显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想伤任何一方和气,对我说道:“萧哥哥,你看在我的面上,不和我哥哥计较了罢!”我笑了笑道:“你还小,有些事情不大明白。”殷未弦百般羞辱于我,我岂能饶他得过?殷九说话也太过轻描淡写。但他武功极高,当着他的面,自然不能再对殷未弦动手,不由极为懊悔。殷未弦却是冷冷道:“九弟,还不把我的xue道解开?”殷九只是不答,拉了我的手道:“萧哥哥,这里十分危险,我们走罢。”殷未弦大喝道:“殷九!此人是我们殷家的敌人,你私自将他带走,究竟何意?”想必他是人皮面具戴得久了,虽然声音中尽是怒气,但脸色阴沉,仍旧毫无表情。殷九摇头说道:“哥哥,我做的事情,是绝不后悔的。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你便是要杀了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殷未弦面容扭曲,更觉诡异,他一字一句,切齿而出:“殷九,你是要背叛我吗?”殷九没回答,拉着我出了牢门,径直往地牢出口而去。殷九会为了一个比武的约定,宁可舍命得罪殷未弦么?我大惑不解,一时竟不知如何对答,只能任由殷九拉着,快步走出地道。他的手汗渍渍的,人走在前面,清风徐来,有种少年青涩的气味。乔白 ˇ番外龙腾之殇上ˇ“岛主,方才九少爷抱了人从上清园里出来,往自己院子里去了。”“陈之珏被人救走了么?”这本是个陷阱,若是真有人来救,也只是多一个质子而已。但如果救人的是翎儿,倒让我吃了一惊。翎儿虽然只有十四,但并非不知轻重。“陈之珏还在房里。只是房间里很乱,像是刚打过一场,床上还有血迹。”“罢了。”我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你到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