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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太困难的问题,接下来只要搞定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和暗部的伯特队长,孩子一进营地後续就不用担心了。基恩仔细的抹去了那天冈多列从陆战机甲营离去的痕迹,接着藉着国务卿幕僚长的身份,找了机会与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在不起眼的小餐厅里私下聊了聊天。陆战机甲营自创立以来就是掌握在皇室与奉家手上类似於私兵的存在,基恩相当於是大队长看大的,自小也是在大队长的带领下在机甲世界通行无阻。基恩并没有很详细的告诉大队长孩子的身份,只是简单的说受人所托,希望陆战机甲营能通融一个未婚生子的小雌性,毕竟这种事对雌性的名声有损,因此希望一切能在台面下进行。"这事儿跟你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没关系吧?"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显然很清楚奉家是个什麽样的家族。基恩但笑不语,既不承认丶亦不否认,惹来大队长一个白眼。"你总要告诉我那个雌性是谁吧!"得不到正面回应的大队长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陆战机甲营里雌性虽然不多,但他总不好一个个去问对方最近是否未婚生子了吧!"若风·德拉瓦。"基恩大方的给出姓名,雌性的姓名没什麽好隐瞒的,反正大队长最後还是会知道的。"若风·德拉瓦?!"唯一出乎基恩意料之外的,是大队长对於若风名字的反应,年逾百岁的大队长一声虎吼,惹得座位附近的其他客人纷纷侧目。"谁那麽大胆敢动我家的雌性机甲战士?"吹起花白的胡子,大队长看起来就像是要卷起袖子教训那个偷吃过界的家伙。自打大队长从机甲战士一路奋斗晋升到将军以来,就一直把手下的兵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一方面造就了陆战机甲营团结一致的向心力,另一方面也造就了陆战机甲营护短的名声。对於一般的兵都这样看待了,更何况是显然很对大队长口味的唯一雌性陆战机甲战士?大队长一生戎马,这麽严厉的一声斥喝让基恩都差点变脸,幸好还能勉强维持脸上尴尬的笑容,只是连忙摇摇手安抚吹胡子瞪眼的老人家。基恩费尽了口舌才让大队长他老人家终於不再追究到底谁是孩子的父亲,气忿难平的大队长最後还是答应了会护着若风的孩子,只要孩子待在陆战机甲营里,便不致让外界的纷扰影响到他。顺利搞定大队长的基恩心情显然轻松了一些,暗部的伯特队长就交给大队长去搞定,相信以雌性的特殊地位和若风在陆战机甲营的名声,容纳个孩子的事该相当好解决,下一步就是胚胎了。胚胎虽然托给了孕育中心,但并不代表父亲与阿姆在孕育的过程中责任已了。由於胚胎第五个月後已经发展出能接收外界刺激的神经,因此医学专家往往建议父亲和阿姆应该要不时的到孕育中心向孩子说话,以培养亲子的感情。然而与孕育中心联络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冈多列,基恩纵使不愿错过孩子成长的任何一刻,却也似乎没有立场进孕育中心探望,到底该怎麽让他和这个意外的孩子见面,倒还真是让基恩伤透了脑筋。在那一天基恩离开陆战机甲营後,若风遵照医嘱,在冈多列和坦汀的监视下躺了几天,然而在床上躺着的这几天,却让若风烦躁得辗转反侧。直到鲁迪开了绿灯,确认他产後一切正常後,若风连任务成果都不顾的递了假条就跑出了营地。一路上他试图与基恩取得联系,他很少这样连续的发送讯息给他的主人,但上次见面时他主人的反应让他吓到了,事实上,若不是冈多列和坦汀盯住他,他可能早就出来找他的主人了。然而直到他搭乘大众磁浮车到了基恩的小屋,他都没有接到他主人的任何回应。进了小屋,四个月没有人踏足的小屋浅浅的堆了一层灰,虽然早就有预想到是这副景象,但搭配上他失去意识前基恩的那个表情,若风没来由的感到了恐慌,他拿起通讯器不顾一切的发出与基恩通话的请求,不知为何,他总有种预感,似乎有些什麽即将改变。通讯器闪烁着蓝光,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若风不死心的一再拨打,他知道这是主人私下的另外一支通讯器,但主人从没有让他联系不上过。终於,在若风尝试了不知道多久之後,通讯器的另一端似乎有了人声。"主……主人……"若风的声音中连自己都听得出有些颤抖,对方却只是一声叹息。令人紧张的沉默弥漫在若风与基恩之间,若风屏住了呼吸期待着他主人的回应。"你在那儿吗?"等了好久丶好久,基恩才开口问道。"嗯。"若风害怕自己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会让基恩重新回到沉默状态,因此只敢轻轻的回应。"你要我过去吗?"基恩的问题让若风傻了眼,主人这是什麽意思?"……请丶请过来。"即便摸不透主人的意思,若风还是诚实的依照自己心里的渴望请求着。"在我到之前,我希望你想想一个问题。"基恩话语中还是不掩疲惫,但同样是受过军事教育的他就算是面对感情的问题,也同样不允许自己优柔寡断。"告诉我接下来你想要跟我维持什麽样的关系。""主……"听到基恩的问题,若风更显慌乱,正要开口,却被基恩阻止。"不要急着回答我。仔细的想一想,等我到了,我们好好聊聊。"基恩从来不要若风立即的回覆,他要若风认真丶仔细的思考,然後他才能确定他们接下来该怎麽走下去。随即,没有给若风任何回覆或反应的时间,基恩那端就把这次通讯给断了。看着手腕上回覆静默的通讯器,若风愣住了。什麽叫做想要维持什麽样的关系?主人是什麽意思?难道是因为太生气了,所以要收回跟他之间的奴隶契约吗?越想越害怕的若风走到了墙角边沿着墙壁慢慢坐了下来,将双手环抱着膝盖丶环抱着自己,彷佛这样就能够隔绝一切即将伤害他的事物。他只是不想给主人带来困扰,他知道主人的顾虑,他知道现在不该是有孩子的时机,所以他没有让主人知道,他以为这样就能够保护他的主人和孩子不被伤害到,但却又为什麽主人会是那麽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呢?为什麽要问他接下来的关系?为什麽要解除奴隶契约?为什麽不能假装没有这件事,他们还是继续过着一样的日子?是因为他不小心怀孕了,所以才让主人失望了吗?所以主人要丢弃他……又要丢弃他了吗?陷在自己思绪中的若风,混乱了前世今生的记忆,感到寒冷的他不安的收紧自己的双手,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了狰狞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