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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许……这一直以来,你在意的就只有你自己,你只管着你自己如何舒心如何快活,从没有真正的为你身边的人去打算过,有句话叫不做死就不会死,如果你不是这般自私自利,想来如今也不会落的一个这般结果”这话仿佛是有些刺激了上官浩淇,只见他忽而狰狞了面容,朝着南非大吼:“你胡说!我不是这样的人!也许曾经我对你是不曾用过心,但我对耀月一直都是在用心的!”“如果当真用了心那南宫耀月怎么会带着你与他的孩子不辞而别?”锐利逼人的眸,看着眼前的上官浩淇,南非一身湿刺完全不见往日里的柔弱:“你的心,对的一向只有你自己罢了,不用去问任何人,你只要摸着你的自己的心问问你自己就行了”南非的话让上官浩淇心里彭拜半响,惊乱了半响,最后盯着南非此时的模样看了半响,上官浩淇似在平复下来,只吐了一句:“你变了,你跟以前不一样了”“也许吧……”上官浩淇平静了,南非的心绪也平静了:“曾经我一度恨不得你早早的死在眼前祭奠豆豆,可慢慢的,我也不着急了”步子移动,却是南非缓步行了起来:“以前的时候,无玉告诉我,因为你是老林王之子,是开国将臣之后,朝中一旦出事朝中必有大臣相护所以不能轻易动你,那时候我以为无玉是在骗我,可后来郑浑也帮你求过情,因为他们所以无玉不能那么快的要你性命,我都信了”停步侧头看向上官浩淇,南非轻笑:“其实都不尽然,无玉若当真想取你性命不过就是轻而易举罢了,他这么做,只是在玩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因为现在他玩腻了,所以收手了”猫抓到老鼠之后都不会很快的拔老鼠吃掉,总是要玩上一些时候,哪怕是给老鼠机会逃跑也不怕,因为老鼠逃跑的每一步都是猫安排的,任凭他怎么挣扎终究还是逃不掉。死或不死,根本就只是时间问题罢了。仰头闭了闭眼,上官浩淇喉结滚动,道:“为了你,他还真是费了心机,只是你难道便不怕,他会如果我一样,无聊的时候对你百般疼爱,一旦遇见了真心喜欢的人,便又弃你不顾?”“我不怕”南非道:“因为我不爱他”上官浩淇听得狐疑。“但我还是愿意跟他过一辈子”南非续道:“他对我很好”这就够了。盯着南非此时的样子,上官浩淇总觉得自己还想说些什么,只是未张口,南非却突然转身:“原本我十分想要取你的性命,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你关在这里,关你一辈子!”“小闵!!!”即便已经知道南非的真名,可对他的称呼却像是已经在上官浩淇心里下了烙印改不过来。看着南非即将离开的身影,上官浩淇也不知自己怎么得居然会说出这句话来:“能不能……让我看看豆豆的画像……”停了步,南非背对着他:“从你否认豆豆的那一刻开始,你就失去了看望豆豆的机会,哪怕只是画像……”像了像,南非又补了一句:“我跟无玉有一对儿子,他们都跟豆豆长得很像,只不过他们比豆豆命好”因为他们的父亲是上官无玉。返回朝露殿的路上,南非与上官无玉并肩而行,天色虽然依旧还冷,但南非的心却从没有过的guntang,连带着那与上官无玉交握的手,也异常guntang。跟在两人身后的仪队,安静得仿佛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只有脚步踩在地上的声线窸窣传来,却有些分不清楚谁是谁的。“无玉,我现在不想杀他了”“嗯?”“我想就这么关着他,关他一辈子,有的时候其实死了也是解脱,我不要这么快就让他解脱,我要让他一个人呆着,在黑暗里过着只有他一个人的日子”“好,听你的”“无玉?”“嗯?”“你知道我跟他说了什么吗?”“说了什么?”“他说你对我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等找到心仪的玩意后,你会跟一样弃我不顾”“你信吗?”“我不信”南非摇头:“因为我不爱你”“……”“无玉……”“嗯?”“我们……我们成亲吧……”停了步,上官无玉好笑得看着他:“你不是不爱我吗?”南非也淡淡勾着嘴角,显得有些狡黠:“你是皇帝我不爱你,但是……我喜欢上官无玉……”皇帝多情无心,可是上官无玉却只有自己一个人笑了笑,上官无玉伸手捏了捏南非的鼻子,而后将人拉进怀里抱着:“好,我们成亲”铜镜里,南非换上了一身华贵的衣衫,衣罢长长拖地,红色与黑色相间的俯视,飞肩设计,流苏配饰挂于腰侧,腰带上的金线绣着双龙云飞的模样,最后则是十串玉珠面的顶冠……看着里自己此时得模样,南非虽然不太习惯,但心口里却是有种说不出的安心,这感觉仿佛是第一次这么强烈,这么安心过。。“侍君,玉撵已经到了门外”赵程微俯着身子小步而进,语调恭谨,虽低着头,却也难掩他心中的愉悦。南非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知道了”转身走向门边,华丽的衣罢长长的拖在地上。今日,乃是大梁朝册立第一位帝后之日,祭台处,上官无玉身穿飞金滚龙袍,头戴十二珠串得皇冠,傲然而立的身姿站在高处,只等着他唯一的帝后前来与他一同祭天叩拜。仪式很大,朝中众人全都恭立下方,静静等候。风铃的声响远远传来,众人扭头,便见得玉撵仪仗已经带着他们的帝后朝这边行了过来。玉撵上得人,正式得宫装,头带珠冠,即便身影纤细,可那身隆重得穿扮,却只衬得他风韵越发怡人。玉撵上,南非看着远处高台上的人影,心口瞬间绷了起来,怦怦的跳动声每一下都那么快那么重响亮的如同就在耳边回荡。上官无玉所给的,当真是如同那细细的涓流,一点一点不彭拜,不激荡却能无声无息浸透浑身的骨骸,彻底酥软。眸光盯着上官无玉的身影,南非一步步朝他走近,眼眸里似乎只容得他的身影,再不见其他任何人影。“这一刻,我等了许久”牵起南非的手,上官无玉淡淡勾着嘴角:“也许那一年在弘福寺遇见你的时候,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让你知我明我真正信着我便好,只是这一路,就如同当初被你丢掉的那块玉一样,似乎注定要绕一个弯,但幸好,最后你还是如同那块玉一样,又回到我的手里”很玄妙。如果当年南非没有将那玉丢掉的话,那他们是不是就能更早的一起?眸光死死的锁着上官无玉的眼,好半响,南非才开了口:“那时候……是我把自己弄丢得,以前曾经怕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