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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起来,当即就只听得郑浑的呻吟如若哑掉一般,死死细细的隐忍,异常勾人心魄。深夜时,郑浑早已筋疲力尽,任凭南浚伺候着清洗了重新塞回被褥里面,一躺下就不想再动弹。南浚摸摸郑浑的头,确定今天的粗鲁没有让他发烧才松了口气,没想到郑浑却突然趴他胸口,十分认真的问他:“喂,如果……我真生不出小孩来,你会不会娶叶澜依?毕竟她是女人,生养容易得多”南浚拍拍他的后背:“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就算你当真不能生养,我们不是还有君纳吗?你担心什么?”郑浑长叹,翻个身,将身子缩了起来。以前他不懂南非心里的担忧,可是现在他完全明白了,不能生养小孩的哥儿,不论是感情还是婚姻始终都有个疙瘩,并不是完全的牢不可破。南浚看他不说话,将他掰了过来,正面抱着:“我知道你心里在担忧什么,但不是每个小子都喜欢左拥右抱得,我只想这辈子一双人一起到老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郑浑还是有些纠结:“可是叶澜依……”到底是个女人啊……南浚轻笑:“我早已回绝了叶修拓,之前不过便是逗逗你罢了,你别太认真”郑浑闷着不说,好半响后才突然蹦出一句:“要不然明天我跟娘去送子庙求子吧!”南浚一怔。郑浑别扭着,脸颊有些微微发红:“虽然你觉得没什么,可我就觉得不踏实,还是去求一个,嗯对了,到时候我吧南非也叫上,让他跟我一块去”这样丢脸的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了。南浚淡淡勾着嘴角,与郑浑额头相抵着:“到时候我陪你们去”第82章偷游花园那一夜,自从上官无玉留宿在莲挺宫后,随之而来的连接几日,每每入夜了时,在晚饭前上官无玉都必然会来,起初两日南非还有些紧张着怕他夜里会再做什么,但上官无玉却都没有其他的举动,与南非用膳之后,便是陪着他在庭院里散步,或者说些其他的话,或是将奏折拿到这里批阅,俨然是将莲挺宫当做了自己的寝宫。上官无玉批阅奏折的时候,南非就在一旁看着手里的小册子,那些都是上官无玉让人弄来的奇谭杂怪,有长篇,有短篇的,有让人欢喜的,也有令人悲伤的,直看得南非忽惊忽喜。抬头朝靠在床边专心看着奇谭杂怪的南非看去,见他眉宇紧拧,眸子望着别处似在想些什么,上官无玉心里狐疑,放下奏折,上前取了南非手里的书籍翻阅:“看见了什么?让你想得这般专注?”这两日南非的脸色有些苍白,双唇血色也少,看的上官无玉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的脸颊南非一愣,收了思绪,撇开脸微叹:“没想什么,你奏折批完了?”“还没有,你可是要帮我?”上官无玉垂眼看他,嘴角带笑。南非摇头:“政治上的事我不懂”“可要我教你?”南非摇头:“不想学,总觉得那些太复杂了”上官无玉点头:“说起来,郑南浚到礼部似乎也有一些时日了,指不定是时候将他拉出来做些正经事了”南非听得一愣:“什么正经事?”上官无玉笑的有些狡黠:“你猜猜?”南非微叹,垂了眼睑:“我猜不出来”发现他的神色有异,上官无玉放下手里的书籍:“有心事?可要说来让我听听?”“没什么”起身舒展身体,坐得久了,身子都有些发酸,可是南非才刚一动,脑袋突然就一阵晕眩,让他险些栽倒。上官无玉一怔,忙伸手将人接住:“怎么了?哪不舒服?生病了?”拧紧没,南非抓着上官无玉的手臂忍了一会,感觉轻松了些,才道:“没事,就是刚才有些头晕而已”甩甩头,南非抬眼看他:“现在已经没事了”看着南非苍白的脸色上官无玉有些不太放心:“我让人去传李伉给你看看”长长呼了口气,南非摇头:“没什么事,不用担心,现在已经不晕了,就是有些想去睡一会”上官无玉点头,扶着南非进了寝殿躺下,待得南非彻底睡熟之后,上官无玉微微拧眉,唤了一声:“赵程”“奴才在”赵程忙从门外进来。上官无玉吩咐:“你去把李伉找来,让他给南侍人请个平安脉”“是”赵程退下。吩咐了,上官无玉轻轻一叹,转眸看向桌上的书籍,刚才他看见了书中所写的一行字。李伉奉旨而来,跪在床榻边上给南非诊脉,上官无玉站在一旁,目光盯着墙上豆豆的画像,画像中的豆豆永远都是那么与世无争天真无邪,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似乎带着灵气,仿佛要活了一般,上官无玉目不转睛的看着,恍惚间,耳边仿佛似听见了小孩那撒欢的笑声,当即就让上官无玉心中一惊,猛然扭头,看见得却是床榻上,南非有些苍白的脸。南非的身体一直不好,好不容易才把脸色养的红润了些,可没两日这脸色又会变得苍白,羸弱的身子,似乎经不得风吹一般,只要稍不注意,这人就能随时病倒。“李伉,南侍人身体如何?”脚步离开豆豆的画像前,上官无玉走到床边弯腰坐下。李伉跪地回道:“禀皇上,南侍人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体虚罢了”上官无玉拧眉:“这些日子,南侍人的身体不是一直在进补着吗?怎还会体虚?这些日子的补药难道都是白吃的吗?”李伉道:“也不尽是,只是这些日子的补药对于南侍人的身体而言收效甚微,滋补不易cao之过急,只需慢慢调理,身子体虚,恐是南侍人最近思虑过甚,饮食不当所致,这两日只需好生注意饮食与心绪舒畅便无事了”所以,简而言之,这病情有一半还是来自于心病。沉吟半响,上官无玉道:“你去与韩艺合计一下,今后将南侍人的膳食全都改为药膳,仔细着,南侍人所用之物,除你二人之外,不得再经旁人之手”李伉应是,俯身退下。对于南非的保护,上官无玉几乎连最细致的地方都做到了。半夜南非醒来的时候,上官无玉并不在身旁,南非愣了一愣,倒也没有多想,白天许是休息好了,夜间一下便没了睡意,用了点宵夜,拿衣衫披上,却是突然心血来潮想出去转转。小元跟赵程一愣,两人看得外头的夜色如墨,又想着南非的身体迟疑着都不敢答应让他这个时候出去,南非蹩蹩眉,突然进了寝殿之中,再出来时,却是穿的一身都毛茸茸的,只露了个脑袋出来,盯着小元跟赵程。“我现在里面穿了棉袄,外头披着狐裘,可以出去了吧?”呆在寝殿里实在睡不着。赵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