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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太偏执。而我做不到,也无法接受。”秦离听完,挑了下眉毛,看着宋书玦的神情很是耐人寻味。“是么?”他的声音很轻,语速很慢。“我还以为,老师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呢。”宋书玦似乎是觉得莫名其妙:“当然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和你之前的那个男人分开呢?”秦离蹲下,从地上捡了几朵桂花,用指尖细细搓捻。“老师,我还是那句话,能够克制的不是真正的爱情。有些事情,不试试是不知道的。”宋书玦看着花瓣从他指间簌簌落下,若有所思——二人回去后,秦离被宋父拉着下棋,宋母炒菜时发现调料不够,便使唤儿子去街口的小杂货店买。正当宋书玦提着调料回去时——“宋……书玦?”身后传来有些犹疑的声音。宋书玦停下脚步,见后边走来一个男人,很瘦,五官依稀有几分熟悉感。想了想,他露出一个微笑:“傅诚,好久不见。”对方反而觉得意外:“想不到你竟然还记得我。”宋书玦只是弯了弯唇,心里却浮上些许感慨。他记人的确不是很好,但是学生时期印象最深的几个人,大概还是忘不掉的。傅诚当时是陈琅的死党,关系很好,而那时宋书玦刚和陈琅确定关系,有些患得患失,两人的哥们儿式的亲密看在眼里也觉得刺眼。因着这个,宋书玦不知道给了陈琅多少次冷眼。后来却不知怎地,傅诚慢慢和陈琅疏远了。上大学以后的这么多年,也没听说再有什么联系。宋书玦站在故乡的街头,看着故人回忆往事,一时心情竟有些复杂起来。“听说你和老陈现在都在A市工作,过得还好吧?”宋书玦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含糊地点了点头,“还不错。”傅诚垂着眼笑了笑,“我一直都在奇怪,你们性子差异那么大,是怎么走在一起的。”宋书玦敏锐地听出了些许不同,“你说什么?”“我有一次,看到你们在楼梯拐角里接吻。”宋书玦愣了一会,反应过来:“……难怪。”他神情有些恍然,还有些惊讶。想不到他和陈琅竟也有那样疯狂而不顾一切的行为,更想不到原来在那时就有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傅诚似是也回忆起自己那时的慌乱,又笑了笑:“那时少不更事,有点……被吓到,老陈可能至今都纳闷我怎么莫名其妙就不找他玩了吧。现在过了这么多年,见的事情多了,也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这次叫住你,其实是想和你说声不好意思。”宋书玦对上他善意的眼神,平静地说道:“其实我和他已经分开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那时只是躲避,而没有传扬。也谢谢你多年后的坦白和理解。更谢谢你让我明白,原来别人的眼光比想象中的分量更轻。☆、章二十二午后暖洋洋的风吹得人骨头都懒了,空气里沉淀着安静的睡意。宋书玦坐在院子里,抬头看几乎看不到云朵的蓝天,照着和煦的阳光,享受着在A市体会不到的静谧。身后突然压来一个重量。宋书玦猝不及防,差点一头从台阶上栽下去。“你干嘛!”宋书玦已然没发现,他在秦离面前高冷的时候越来越少,气急败坏的样子却越来越多。做了坏事的人无辜地回望:“我看书上说,突如其来的拥抱最是浪漫,所以——”他耸了耸肩。“我活了几十年头一回知道原来整个的压上来这个动作叫拥抱。”宋书玦真是被他整得没脾气了。“还浪漫,浪去吧你。”说完站起来就走,还没走几步就被拉住了。秦离从后面扑过来。这次倒没将他压到地上,而是撞到了晒得蓬蓬的被子上。秦离环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很是依恋地蹭了蹭。宋书玦发现他身上有很清爽的气息,很淡,很干净。压住心里一瞬间的动荡,他耐着性子去推他:“起来。”“不要!”秦离耍赖似的巴着他不放。声音很黏,像小孩子一样。宋书玦背后是柔软的被子,无处可退,只能僵在那里,抿了抿唇,又道:“会被看见。”“不会,伯父伯母都在睡午觉。”秦离因着这个姿势,声音都显得闷闷的。“没人看见也不要这样。”宋书玦又推他,还是没推动。无奈,只好放任,忍受着他像抱着心爱的玩偶一样紧得甚至让人觉得窒息的拥抱。好在秦离还是有分寸,见他没挣扎,便也不再拥得那么近,只是动作里依然带着满满的占有欲。宋书玦仰着头,轻靠着带着暖融融的阳光气息的棉被,原本的惊怒也一点点散去。过了很久,大概有十分钟,就连宋书玦都觉得自己的脖子快僵硬了,秦离却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还没抱够吗?”宋书玦有些难以理解,自己只是个男人,身体既不柔软,也不香,他怎么就能抱得那么起劲?“永远都抱不够的。”秦离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喜欢你啊。”按理说被告白的次数太多,尤其对方还是同一个人,宋书玦应该早就波澜不惊了。可这次,秦离的语气并不如往常一样势在必得,反而给人一种很脆弱,又很乖巧的感觉。这让宋书玦觉得就像一只小刺猬,主动把浑身肆意张扬的刺都给收了,露出雪白柔软的小肚皮,战栗着迎接可能到来的伤害。于是,宋书玦的心突然变得很软。“嗯,我知道。”他同样低声地回答。秦离把脸抬起来,眼睛很黑很亮。“我想亲你。”宋书玦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他们的唇轻轻贴在一起。周围笼罩着晒过的棉被的气息,氤氲着盛开的木槿的香气——“我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宋书玦翻了个白眼,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要再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了好吗?”秦离又把他手拿过去,强行撑开,十指相扣。“真好,终于能想对老师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宋书玦冷冷地送他一个字。“滚。”想到那天午后的经历,宋书玦还是会觉得奇怪。他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地,任凭他亲上来呢?以至于现在身上多了块扒不掉的牛皮糖。啧,多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