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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珏抬起手示意不必多礼。胡悦瞥了一眼门外众人,他说:“此时就是如此,这两人本来想要盗走寺庙内供奉的朱雀神像,但是朱雀身形无法移动,但是他们无意间却惊动了朱雀神像,而在二十八星宿中,朱雀的头部乃是鬼宿鬼金羊。所以便起到了引魂之作用,故而也有朱雀引魂之说,他们进入那些人家表演,老者吸收了鬼宿的星魂,导致他成了鬼金羊,引走了一些魂魄,但是最后却因为魂魄互相排斥,导致最后的死亡。”楚珏说:“清音姑娘手中的杖子乃是梧桐木所制,所以这样的机缘之下,真的引起了朱雀的反应,而之前出现的那只鸟则是朱雀的幻化。”清音跪倒在地上,他抱着已经变回老者摸样的尸体恸哭不已,胡悦上前道:“我也终于明白为何老者会让你来找我,因为最初星魂附体的是你,所以你的身上才会有一股那么浓重的非人气息,但是最后老者却选择了自己承受。而那夜我家所出现的身影便是老者,他在最后都希望我能够介入此事。”清音已经无力回答,她抱着那不是亲生父亲的老者遗体,不停地哭泣。而胡悦则面无表情的往外头走,路过左一棋的身边朝他看了一眼,左一棋微微侧身,像是致意也像是放行。胡悦没有回头,也没有过问,他抬头看着天上依然一轮明月,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动摇,是否因为那女子在这尘世中所挣扎,却又不愿死去的执念?身后之人已经赶上,递给了胡悦一个酒壶,他说:“你不怪我?”胡悦说:“怪你什么?撒谎还是隐瞒?”楚珏说:“的确那老者前来找过我,然后他利用了自身的命数把星魂引入自己的体内,但是我也告知了他之后他将变成不生不死的怪物,只有取出星魂才能安息。”胡悦喝了一口酒,他擦了擦嘴说:“不过该做的我都做到了,所以明日你回去前,把酒都给我加满了。居然敢骗我做那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楚珏微微一愣,他看着胡悦的背影说:“这是邀请我的意思吗?”胡悦一个人自顾自地往前走,不停地往嘴里灌着酒,酒又香又辣,但是他早已经习惯了有酒的岁月。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一篇间隔时间会略长……嗯……勿摧勿摧……☆、白沙客栈(一)甲已之日占在门,乙庚碓磨休移动。丙辛厨灶莫相干,丁壬仓库忌修弄……一行人在夜中行走,其间无人说一句话,但却又仿佛在低语,这些人行走的时候,一种古怪的调子从他们之中传来,像是古老的戏剧,也像是低声的呜咽。月下这群人的影子拖得极长,所有人都极其疲惫,行动缓慢。好似已经走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一样。忽然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带头的人眼神出现恐怖的神色,极为害怕眼前的事物,一声嘶吼后,这行人已然不见。而地上却出现了那些人所穿戴的衣物。而在衣服堆中都有一个小匣子,匣子是空的。此时又出现了一个老者,看上去是很老很老,但却有说不上年岁几何,他捡起了那些匣子,随后步履蹒跚地朝着远处走去。天上的月亮依然皎洁,老者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他扯出一个冷冷地笑容,仿佛是在嘲笑着月亮永远挂在天上一样,时间长得让人觉得可怜。忽然在他的面前突然有两个女子的声影,手里提着两个灯笼。老者并不吃惊,缓慢地走向她们二人,二者发出了咯咯地笑声,灯笼忽明忽暗。仿佛是在黑夜中盯着猎物的双眼一样。少女看着眼前的老者道:“姥姥久见了。”老者抿着嘴,不搭理这两个女子,她径直地走过了此二人,两个女子互视一笑,开口道:“姥姥,我俩有事相求。”老者停下脚步,她回头看着两个少女,眼中闪烁着不明的锐利,她开口道:“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说完依然无视两个女子朝着前方走去,而两者也未阻拦。少女欠了欠身还礼让路,手中的灯笼一灭,二人皆不见踪影。老人低头继续行走,嘴里念叨着:“情深不寿,永寿无情呐……”月下酒肆,添酒回灯,琵琶声急,笑语醉卧秋海棠。深秋之下,京城的酒肆依然开得热闹,走卒贩夫花几个铜板便能喝上一盅。虽没有奢华的纸醉金迷,却是最原本的市井之貌。“你说的可是真的?”“嘿,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只是说给你听而已。”“我可是拿这事儿当真的了,你可不能诓骗我呀。”“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阁下是……一个道士……”胡悦喝干了手中的酒补充道:“倘若你驾鹤了,我也是找道门中人替你做法事的。”玄冥子摆了摆手说:“呸呸呸,晦气。如果你不相信,那么你就别去。反正此事我也只和你一人说了,你就当没听,我也当没说,当然这份大礼可就我一人独享了,唯施诚意可得天赐也。”胡悦见玄冥子起身就要走,连忙拽着他的袖子说:“哎,好友啊……说得好好的,怎么就要走了呢?来来,再喝两盅。”说完急忙给他杯中添酒,酒随时浊酒,但是晃几下却也酒香四溢,玄冥子摸了摸肚子又坐了回去,他擦了一把胡渣的下巴开口道:“这事儿如果是真的,那么咱老哥俩可就发大了,我求的乃是世间奇珍异宝,但是你求的东西……却已经不是奇珍异宝能够达到的。我只能说有这可能,却不一定真的成。因为在那里总能找到自己心想之物。”胡悦看着玄冥子说的圆滑,他还在犹豫,玄冥子则看着他说:“看你如此犹豫,这件事你准备一个人单干?老狐狸你什么事儿都拿那个人当天兵天将使,怎么如今反而最在意的事情却瞒着他呢?”胡悦摇了摇手说:“我只有这事不想假借他人之手。”玄冥子喝着酒摇着头说:“这事儿如果你告诉你那相好,说不定他可能帮上你大忙呢,为何你就单单此事不愿说出来?到现在你还是不肯透露一丝一毫给我们这些老友知道,真不知你到底探求的是什么?”胡悦啧着牙说:“也有不能麻烦别人的时候,此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等你死了之后此事又只有我一人知晓,甚幸啊。”玄冥子老大不开心地说:“又假惺惺了,为何此言听着像是盼着我早点死的感觉,我说老狐狸,难道你没有想过这件事其实楚珏已经有所察觉?”胡悦微微一笑说:“那又如何?只要不介入,他便与此无缘。我和他的关系并没有到了那么深的地步”玄冥子冷笑道:“不深?我倒觉得你对他有几份牵挂了,不谈其他,这观情斋你是住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