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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道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左罗,看著一向冷静的男人眉间瞬间的慌张。这一向天大雷劈不动的男人……“这是我的错,道长你有办法吧?告诉我,我该怎麽做?”看著道长清闲的样子,左罗忽然松了口气,他知道老人一定有办法。“办法是有的,那个……有点……”道长脸上瞬间出现了为难的神色,还有……暧昧?!“请快说!时间不多了!”左罗第一次说话如此大声,连院长都忍不住诧异的看著自己的属下。这……是那个冷淡的男人麽?道长暧昧的看著左罗,半晌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只见左罗一向表情匮乏的脸瞬间精彩纷呈。先是黑,黑完了变青,请完了转白,最後仿佛认命了一般……红成一片。“……那个……把东西给我吧。”男人面无表情得通红著脸,壮士般的向道士伸出手。道长贼贼一笑,从怀里摸出几张符纸塞进左罗微微抖动的手里,随即扯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院长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左罗恨恨的小声说了一句什麽像是骂人的话,随即……开始解腰带。好想……想骂人!说什麽要以自己的至阴体质作引子,通过招魂令把男人召回来。但是做到这个的先决条件,居然是交和!!!!自己这才明白很多还魂咒上所谓四心相对的条件,竟是要手心相对,口相对,以及……左罗脸红得不能再红。这是什麽破烂主意?!几乎像一走了之,可……红著脸看著床上宛如沈睡的男子,想到刚才愤而出走的鬼消失前刻在自己心上那含著泪的眸子……那骄傲的男子哭了啊……左罗走向男子,依次在对方的手心,脚心,脑心贴上符纸封住对方的气,然後……轻轻脱下对方的裤子。看著男人萎靡不振的那东西,左罗顾不得羞耻,颤抖的手轻轻握上,回忆著男人给过自己的刺激,想让它站起来。[回精的时刻,男人就可以回去。]道长说的方法荒唐,可更荒唐的是:自己居然真要履行这麽荒唐的事?!红著脸看著手里慢慢居然真有了反应的东西,看著那逐渐凸现的嚣张轮廓……面容严肃的男人心里害怕起来。一会儿……自己真的要让这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里?看看表,12点整,符咒为自己多得了一刻锺,这是最後的宽限,如果过了这祈祷来的一刻锺,慕容就真的……左罗不希望慕容死。不明白是怎样的感情,左罗不希望男子死掉。他只是个可怜的人,如果这麽糊涂死掉,就更可怜了。那样姿容端丽神采逼人的傲慢家夥,应当顺利的过完後半生。慕容不是短命之人,大难之後,必有後福。那是上天应当给他的补偿。所以……这样的补偿不能因为自己破坏掉。站在常人角度也会这麽想,何况自己把他当朋友。时锺嘀嗒嘀嗒的声音追不上自己的心跳,却在提醒自己时间的流逝,时间的流逝等於慕容生命的流逝……所以……咬了咬牙,看了看表,又看了看手中完全勃起的东西可怕的size,用力吞了口口水,左罗僵硬的爬到男人身上。接下来怎麽办?自己要坐下去……jian尸麽?懊恼的想著现在的样子,该死!是自己被[尸]jian还差不多,还是自己主动地……秉住呼吸,左罗扶著那巨大的楔子,颤巍巍向自己後面塞去……可惜……滑出来了。妈的!!!那地方本来就不是进口,死活塞不进去,看著被还魂仪式点燃的烛火映射在玻璃窗上的自己的形象:穿著上衣,光著下身,跪在一个男人身上,手里还扶著那男人的那根往屁股里塞……左罗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液体真的在眼里累积了,朦胧中,左罗看到一张惊讶得脸。站在自己面前红著脸不知所措的透明家夥……不是慕容是谁?第30章“那个……你继续?”维持著扶著男人阳具往自己後面塞的动作呆了半晌,左罗听到慕容讷讷地说了这麽一句。左罗……瞬间脸色黑得不能再黑!“我……被道长找到了,他说你为了我……在做危险的事……我害怕你……”慕容笨拙的解释著,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瞄向左罗裸露著的部位……死人脸握著自己那里的样子……好性感啊~~~~慕容觉得鼻子痒痒的。看著身体的正主直勾勾瞪著自己的样子,左罗有种被抓jian在床更甚的羞耻。几乎像一走了之,可……听到那鬼是听到自己有危险才跑回来的时候……心里怪怪的,低下头,低声说。“你转身,你……这麽看著,我…我坐不下去。”慕容的脸更加红了。虽然如左罗说得转了身,可等会儿听到男人的惊喘又忍不住回头。死人脸紧紧抓著自己的家夥向往後面塞,很明显不著章法的男人又失败了。看著自己弟弟的头部猥亵蹭著男人那里的样子,慕容心里怦怦直跳。真的好想……好想进去。左罗双颊通红闭著眼,感觉那东西又滑出来的时候几乎要落泪,忽然……“不能硬塞的……你不怕伤著自己麽?”有人从後面抱住了自己,温柔的,摸上自己的前端。男子的手腕比自己高杆的多,恰到好处的抚慰……左罗眯上了眼睛。身体变得轻飘飘,逐节攀升的欲望很快达到顶峰,身子猛地弓成一道弓,左罗颤抖的射在了男人手里。身体软绵绵的几乎跪不住,只能松软的靠在身後幽灵的身上。对方的身体凉丝丝的,很舒服,可以暂解体内的高温。忽然……诡异的鸡皮疙瘩从左罗皮肤外表冒出来。身子一僵,左罗意识到有什麽东西在探寻自己的後孔……伸手摸过去,竟是慕容的手指!“你~~~~!”扭动著身体,左罗想摆脱这给自己带来诡异感觉的手指。可却被阻止了。“放松……放松,不放松一下的话…我的…进不去…”慕容小声地说,声音贴著自己的耳朵,羞耻的内容给没有温度的声音平添一份春情。身子一僵,随即放软。这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