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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後,目光倏的沈了下来,盯著江九的後背。有不少人猜测过这幅画画的是什麽,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碧海云天,有人说是雄山奔流,却从没有人跟他说这是一个人。那个他差点要了他的命的人,那个背叛了誓言的人。“为什麽你说画的是人。”一个砍柴的粗仆,居然能看出画中真意。看著唐誉没有生气的迹象,江九把目光转回画中。声音显得有些迷惑,“也不是看出来的,就是……感觉他是,而且,好像他很……嗯……”江九一时想不出来该怎麽说,“……不高兴,嗯,就是不高兴。”腰被手臂从後面猛然圈住,江九一愣,就想挣脱,耳边传来了热气。“别动。”唐誉贴著江九的後背,鼻端有阳光炙热温暖的味道,像那个人的味道。想起刚刚总管还一脸惊恐的跑来向他禀报,说公子到後院帮下人们劈柴去了,怎麽劝也不听,连性情都有几分相似。唐誉眼里闪过光芒,啃噬著江九的侧颈。“你干嘛咬我。”江九又开始挣动。当初,注意到他就是因为他的背影,像极了那个人,那个他又爱又恨的人。“你是我的人,只要我想要,就是掏心挖肝,你都要给。你是为了我而存在,即使死,你也得死在我身边。”此时,唐誉也分不清他到底在对谁说话。不知道有米有yin记得祀璇,终於再一次出现了~~~之前只在楔子里出现过ORZ接下来的情节要开始狗血的纠结了,纠结啊~~纠结啊~~ ==为君生(美强)第八章第八章宽松的衣袍随著唐誉粗暴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古铜色的身体,与绸缎的的豔红融化成了无法诉说的暧昧。背後有火热湿滑的东西在蠕动著,本来环绕在他腰间的手探进了松垮的衣襟内。“你干什……啊……你、你放手……”纤长的手指灵巧的拨弄挤压著他胸前的乳珠,江九如被雷击一般的浑身战栗。被翻转过来压在桌上,双手亦被困住高举过头,腰间的锦带不知何时已悄然滑落,顺滑的丝绸沿著身体滑落,铺展到了地上。胸前已被蹂躏了多时的乳珠此时被温湿所包容。不断的吮吸啃噬,唐誉的唇舌在那片嫣红之上留恋不去,不断的逗弄。一只手沿著健劲的腰线一路滑下,在结实而弹性的躯体上反复揉捏著。沈迷於手上的美好触感,唐誉只觉一把火在身体中熊熊燃烧,一直蔓延到了下腹。身下的男人此时急喘著,努力抑制口中发出的细碎呻吟,绯红的双颊和微合的双眼,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无疑火上浇油。“不要……不……放开……”,发软的双腿和无力的身体与不多的意识背道而驰,江九身体剧烈起伏著,头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如同沸腾一般,焚烧著意识。眼前只有烛光朦胧的跳动著,一切像在虚幻中一样不真切,无措的想要抓住什麽来宣泄身体中的躁动,江九已被放开的手盲目的摸索著,手指不断绞动宣泄著不安。胸前两朵花朵湿润著在爱抚中绽放,唐誉一路向下舔舐,所到之处,留下光亮的湿痕,而他的长发也随著他的移动在江九的身上逶迤舞动著,带过一阵阵酥麻的颤抖。手指顺著脊椎骨滑下,陷入了那紧闭的臀缝。隐秘处的异感瞬时让江九略微清醒,认识到现下的处境。挣扎著推拒唐誉的肩臂,努力的想要抽身,可他的力量在唐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现在想走,你不觉得太晚了麽。”唐誉不悦的蹙眉,眼中的yuhuo昭示著他此时的不耐,一把抓回江九,手指猛然插入了後xue。“啊────”江九惊叫出声,双手在桌上挥动,用力抓住桌沿,扫落了桌上的烛台。从未被进入过的幽xue干涩难入,连一根手指也抽动的困难,唐誉抓住江九的头发,把他上半身拉起来,刚从後xue抽出来的手指闯入了他的口中,不断的搅动著。张大的嘴无法吞咽,津液顺著嘴角涌了出来,江九痛苦的拧起眉头。唐誉抽出湿漉漉的手,正欲再一次侵入後xue,却突然停止了动作。“出什麽事了?”“主上,有刺客侵入王府。”门外传来回答。没停下动作,唐誉的手指在後xue处摩挲著打旋。“……嗯……唔……唔……”意识到屋外有人江九的江九,极力咽下欲出口的呻吟。“哪边的人。”yuhuo正盛的唐誉颇为不悦。“看身手属下猜测是南昭的人。”唐誉略为沈吟,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略显凌乱的长衣,随手捡起江九散落的衣服,擦拭著手指,脸上又回复到了冷若冰霜的表情,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狂乱。把衣服扔到江九身上,“穿好衣服,回你房里去,没事不要乱走。”胡乱披上衣服,江九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屋内。为什麽会发生这样的事,两个男人之间……纵使锦绣楼不乏见到此事,可那都是纤弱秀美的美男子,他可是个高壮结实没有丝毫女气的男人。切身发生在自己身上,江九惊惶的不知所措。想到刚刚唐誉如同野兽的眼睛,江九一个哆嗦。他一定要走,离开这里,太可怕了……“公子。”可……他走了,江老爹怎麽办……“公子?”对了,带江老爹一起离开这里,东唐不行可以逃到西辽去,听说那边是一片草原……“公子!”青扇使劲摇了摇江九的手臂。“啊?啊……青扇啊……”江九回过神来。“公子,你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不,不用,只是有些累,青扇你先下去吧,我想睡会儿。”想著怎样逃跑,江九看著脚尖,语调有些不稳。“那晚膳……”江九看著一桌的饭菜,“我起来再吃,你不用管我。”“嗯,那奴婢先下去了,公子有事就唤我。”青扇刚退出房,江九就站起来,飞快的换下碍事的长袍,穿上了他偷偷藏起来的粗衣。这件衣服是江老爹给他缝的,若不是藏起来,也得让暖袖给丢掉。再把长袍展开铺平,江九塞了几个馒头和一些银两,打好了包袱。悄悄走到门边打开一个缝隙,瞧见外面没有人,江九走出屋,向後门一路狂奔。葱笼的枝叶搅碎月光,斑斑点点的打在回廊上,四周除了树叶的沙沙声没有其他声音。江九猛地回头,身後什麽也没有。然而总感觉像是有什麽人隐约在身後飘忽著,心里乱慌慌的。眼角处一道白光袭来,江九下意识的向後一躲,堪堪避过,不远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