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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可谓是喜出望外。回到将军府,周扬打起精神,向周父周母报喜。被正在兴头上的周父连拍了几下肩膀,周扬差点站不稳脚摔在地上。看在你是我亲生父亲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谁知又出来个周小将军,也就是他亲哥,给予了他肯定的赞美,并且在他的另一个肩膀,也狠狠的来了几下…周扬终于体力不支,直接醉倒在地上…周母吓得尖叫一声,推开大儿子周云祥,去扶周扬。周云祥立马傻眼,自己是神武之力吗?怎么拍两下对方就昏倒了…看着母亲一脸责备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求救地看向他父亲。“夫人,没事,没事,你没闻到小儿子身上一股酒味吗?他不是被大哥拍晕的,他只是,喝醉了,醉了。你放心,我这就扶他回房间休息。”周父连忙把人抱了过去,送入房间,然后急忙回去安抚夫人。周云祥挫败的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一副无辜样,便回去洗漱睡觉。周扬就这样浑身酒气,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齐王从窗户进入时看见这副景色,有些心痛,怎么没人照顾!好歹也让被子盖一盖!周大将军,只会疼夫人,其他的包括儿子,都是粗生粗养,哪里照顾得这么细致,能扶儿子回床上就已经不错了…齐王巧无声息的把人带回王府,给周扬宽衣解带,备好热水,唤醒他去洗漱。周扬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任由对方摆弄。齐王见他傻愣愣的,也就不再多说,把人扶到浴桶边上,把他最后的衣裳都尽数脱去。周扬骤然清醒了一下子,却很快又变得模糊,感觉温水盖到脖颈处,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头搁在木桶边沿。齐王下腹早已坚硬,却耐着性子,拿起浴巾,给对方擦背,细心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拭了一遍,连手指缝隙都不放过。对方如此乖顺,实在是难得一见,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垂。总算把人伺候完了送上床,齐王一头大汗,浑身火热,立马跑去洗了个冷水澡,释放自己。洗冷水澡的清凉一下子就过去了,身体又变成了火炉一般,他知道周扬畏寒,所以没想过打地铺。上了床,直接把周扬搂入怀中,叹息一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啊…越看越饿…齐王心中不快,手不再安分,乱摸一通,才肯抱住对方入眠。两人又是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天亮。身边有个大暖炉实在是舒服,周扬习惯性的蹭啊蹭,腿脚缠紧对方。齐王颇为无奈…本来早上容易勃up,你还如此缠绵,真是考验齐王耐力和自制力。想起已婚下属提到亲热之事,必须对方同意方可行动,以及自己下定的任务和目标,齐王只能眼观鼻,鼻观心,稳如泰山,动作神态没有丝毫改,只是某处却不听话的变大变硬。周扬的腿正与齐王的交错相缠,此时微微抬了起来,又开始蹭蹭蹭…无意碰到某处时,齐王立时绷紧身体,如此三番四次,已经坚硬如铁。对方这举动实在是太甜蜜,又太痛苦…齐王轻轻拨开对方的手脚,迅速而轻盈的翻身下床,没有引起丝毫动静。周扬不满的哼哼,抱紧身边的被子,继续蹭蹭蹭…齐王坐在凳子上,狠盯着周扬,手上的动作渐快,满脸狰狞,好一阵子才身体微抖,呼出一口浊气。看着沾满污垢的白色手帕,齐王歪嘴一笑,打算洗干净,自己悄悄保留,然后告诉周扬,他的手帕不见了…齐王真的怕自己化身禽兽,不敢在房中多有逗留,拿起剑便往室外走,打算在院中舞剑,算是晨练。银剑如白蛇吐信,破风呼啸,又如游龙穿梭,环绕周身,宛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cao控,长剑如芒,气势如虹。失去暖炉,周扬自然转醒,推开窗户,便看见齐王穿着单衣,大汗淋漓。如若这影子出现在比赛场地上,不知道要让多少剑术选手自愧不如…可是齐王从来不参加比赛,没有人知道他的实力如何。就连自己面对上他,也不过像只小猫小狗,让对方随意揉捏。真不知道如此强悍之人是怎么被杀死的…周扬一边专心致志的看着对方舞剑,一边翻阅系统,和自己猜测的一般无异,大战了三天三夜,死伤无数,终于利用车轮战才把这变态体力耗光,最终杀死…感觉到周扬的注视,齐王舞剑的力度更大了,姿态更加霸气威武,恨不能把自己所有的厉害之处都展现给对方看。稍不注意,齐王用力过度,内力透过剑尖,偏向一侧的香樟,樟树立马被拦腰斩断,躺倒在地上,叶子簌簌飞落,散了一地…看到齐王脸色露出一丝尴尬,周扬顿时觉得好笑。哼,让你故意耍帅!“别弄了,赶紧送我回去,时辰不早了。”不是周扬不想自己回家,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办法无声无息躲过将军府的护卫。所以每次都要齐王亲自送人,毕竟他也不想家里人担心自己无故消失…齐王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裳,便抱着对方飞檐走壁,穿过重重把守,把人安全送回将军。“我能亲你一下吗?”齐王期待的问道。看着都周扬又次沉默不语,齐王虽然失望却仍开口道:“以后你若是不喜欢,要告诉我。我都听你的。之前是我太过自我,没有给予你足够的尊敬,我为此道歉。所以往后,你必须要告诉我…如果你沉默,我,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能亲你一下吗?”齐王重复发问,见对方仍旧沉默,就作势亲过去。周扬立马抬手去挡,“不行。”齐王果真立马停住了动作,不再往前,只是满眼的失望…“那能拥抱一下吗?”周扬原本打算拒绝的,可又怕把对方给惹急了,只好勉强的点了点头:“不准乱摸!”齐王满心欢喜,把对方环入怀中,头埋在对方的肩窝处摩挲,虽然内心极度渴望把眼前的粉红耳垂含入嘴中,可对方必定不会答应…只能最强硬的止住了这不堪的念头。齐王松开对方时仍旧依依不舍。周扬向来不吃他这套,让他从哪来便回哪去。把齐王打发走以后,周扬才想起昨天他喝得有些醉,没有带走翠玉,不知道她怎么回来。寻了个下人问,才知道她昨晚没回来,有些着急担忧,便赶往军营。军营之中,还是没见着人,于是寻了个士兵,问了问昨天的情况,一问三不知。等问到第三个的时候才有些眉目,翠玉应当是照料大醉的薛志强去了。薛志强在京城的郊外有一套小宅,好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