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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叶昰倾考虑得周到,若是其它军医看出自己无恙,恐怕也瞒不过去。“不过你还是真放心的下。就让她这么出去了,还真舍得……”放心的下,放心不下又如何,我虽时时刻刻想护他周全,但也却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会在他身边。“您这是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啊……”赵易忍不住恭维道,“抱歉抱歉,恕在下学艺不精。您这是夫君之爱妻,必为之计深远……”“殿下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我而且问您,您重病一事必须要传回京中的,可需要另修书一封,让王妃知道您并无大碍?”叶昰倾见赵易又开始调侃自己,正色道。“这倒是不必了,信件往来也好,传信也罢,若有人经手,总是会有破绽的。”赵易也不再调笑,继续说到。“不过我想着,我们且去军中停留了一二日,再往你那院子中去可好,总是要让军中的上下的人都知道,九殿下身受重伤,人事不。”“殿下能做此想,是再好不过。不知您心中可有计较,究竟是京中的哪一位动的手?”叶昰倾也敛了神色,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连济世阁也没弄清楚,这一只暗箭究竟是谁放的。“这我也不知,只能且行且看了,少阁主还是cao心一下您的夫人如今怎样了?”赵易想到那日遇险一事,眸中又冷了几分,就差那么一点,他恐怕就马革裹尸还了。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晋江又没给我按时发文111、谁是影帝一百一十章、谁是影帝此时满是焦土的密林间,一群军士正四处搜寻,艰难前进,不时会有烧焦的枝丫掉落下来,有个士兵还被砸伤了。“徐公公你说……殿下会不会?”沈潜毕竟年轻,实在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样烈火过境,只怕是人也该烧死了,一路上他们见了不少被烧得焦黑的飞禽或走兽,他真怕,若是遇到个烧焦的人又该如何?“小将军慎言,殿下吉人天相段不会有事!”那被沈潜叫做徐公公的人,面皮虽然皱得发老,但是精神依旧矍铄,腰板也还直,听到这样不吉利的话,黑着一张脸喝止道。沈潜自知失言,住了嘴,有些尴尬的挠着后脑勺,心虚的作用环顾远远看见那边的小土坡脚,似乎趴着个什么东西,与周边的焦土相比,十分醒目。“徐公公你看那是什么?”沈潜指了指那个方向。“那边有什么吗?”徐公公眯了眼睛,努力往那边看。“沈潜这才想到徐公公老了,一时眼花,于是又领着他那边走了百来尺。这下沈潜可看清了,那分明是一个斗篷!看那样子像是有个人趴在那里。“咱们快过去看看,暂且不要声张,当心有诈!”徐公公认出了那是赵易的东西,强忍着心头的激动,那人果然说的没错,殿下果然在这边,一把按住沈潜的手,低声道。此处才遭了山火,那个斗篷确是完好无损的,没有半点烟熏火燎的迹象,沈潜也觉得怪异,从剑侠中抽出长剑握在手中,一步步挨了过去。“这是殿下的东西!”徐公公扯过了斗篷,沈潜这才发现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是有人将这个斗篷盖在此处,下面有几个木头和石块撑起来,倒是像有人趴着似的。“可是沈小将军?”虽然景湉期躲在暗处早就看清楚了人,也还是要妆模作样问上一句。她这一出声音倒是把满是戒备的二人吓了一跳,沈潜寻着声音转头一看。从那小坡背面,爬出一个人来,她面上沾了些烟灰,头发也不太齐整,不过沈潜认得她,就是济世阁少阁主带的那女眷。徐公公见到景湉期,知晓济世阁少阁主和九殿下下必然待在一处,当时心里也有了底,长松了一口气。“沈小将军这位是?”景湉期认得这人是赵易的心腹,但她实际上并不知此人姓甚名谁,如今却不能做出两人相识的样子,是与她还是故意问沈潜道。“小的性徐,名福,是殿下身边的人,先前与殿下去过驿管,倒是见过娘子一面,我们家殿下如今在何处?伤得如何了?”徐福三两句,话声情并茂,将一个忧心忡忡,毫无主见的忠仆形象,演绎得惟妙惟肖。“不知人手够不够?来了哪些人?殿下他……”景湉期做出面露难色的样子,徐公公也非常适时的当起了捧哏,焦急的都掉了眼泪,问道。“殿下如何了?”“二位,且随我来便知……”景湉期说着这话,眼中却是仔细观察着徐公公的神色如何。见他没什么反应,也不制止,料想这群人应当没有什么危险,毕竟这位公公可是实打实的疑心病患者。沈潜打了个呼哨。“殿下找到了!”立时便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忽得有百十号人往这边聚拢。景湉期这才发现,非但个沈潜这个小子,他老子正版沈将军也来了。景湉期依着礼节给这位将军见礼,不代他问便先发制人。“不知将军可有备着担架。殿下他伤的不轻,人事不知,须得……”她话还没说完,沈将军即刻吩咐属下。“去找找有没有还能用的木头,做出一个担架来!”“殿下当重伤伤中至此……?”沈将军问到,只是这口气,与其说是问,倒不如说是审。“现在少阁主正在殿下身旁,少阁主说天上的飞鹰是军营之物,可九殿下身边实在离不了人,所以才派学生出来找人。””敢问娘子,是如何寻得殿下的?”沈将军又问。这沈将军是想套自己的话呢。“在下不过也是跟着少阁主同行,将军若想问什么?怕是与少阁主详谈更好,只是殿下,如今伤重,却不知进军中药材可齐备?”景湉期心知这将军必定是会去问叶昰倾的,对一对她与叶昰倾的说法是否合得上。“将军啊,好在殿下已经找到了,若不然如何与圣上交代啊!只是娘子……殿下当真伤得很重么?”徐公公突然插嘴,泪水涟涟问到,反是又开始向这沈将军发难。“将军是不是觉得不能出军剿匪,反是要到这边寻殿下,耽误了您的军功?”景湉期晓得这一位是故意胡搅蛮缠为自己解围,不过这公公的演技,不去上戏剧学院还当着可惜,若是放在现代社会,也算得上老戏骨了。“徐公公,因你殿下跟前服侍的,我才敬你三分,你怎能这般污蔑我父亲!”沈将军没炸毛,沉不住气的沈潜先炸毛了。“是老奴失言……老奴只是忧心殿下而已。”徐公公又撇过脸去,继续嘤嘤嘤了。“你们做担架的快些呀,可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