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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之前论坛里疯传的那张证件照居然跟她本人差不多?”“你以为呢,我们航大有史以来最气质的校花可不是说说而已,得用眼睛来感受。”听到了周遭人的窃窃私语。盛蔷恍若觉得,自己有点像是被大家观赏着的动物园的猴。原本只想静静地参与其中,可这个时候不管她有没有反应,都觉得有些棘手。“………”沈言礼还能再故意一些吗?---接下来的问答环节,航大的老师怕继续跑偏,干脆作了主,又特意挑了几名靠谱的学生。问题从沈氏的融资,一直聊到了近来民航局正在研发的航空项目。京淮航大的飞行器研究依旧延续着之前的固定发展模式,之前沈言礼一行人还在校之时,全程自行负责的空中表演,无论是从技术上还是从视觉效果上,都给后面几届的学生带来以强烈的震撼。那样被复刻录制下来的影像视频记录,被记载在册,成为流传下来的头部版本。几乎算是京淮航大航空工程学院人人必看和学习研究的经典。当然,能够在现在依旧被时不时翻出,且为津津乐道的,还要属空中表演的内容。近乎每一次都是暗戳戳的表明心意。而提及此,在提问快要结束的时候,某些更为具有暗示的指向,就成为了问完问题后的小八卦环节。这次是个女生。“沈总,我也就不卖关子了啊,大家都知道唯盛航空是沈总接任沈氏以后才创建起来的公司嘛,这样一家业务算是迈入正轨不久的航空公司,能够在短期内获得这么迅速的发展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女生顿了顿,和台下的学生一起笑着,“所以我就代替大家把想问的问出来吧!沈总……你为什么在创立航空公司的时候,定了‘唯盛’?这个‘盛’是意味着繁盛还是说……”说到此,女生刻意地顿下。她给足了沈言礼回答的留白,也给礼堂中在场的大家足够的想象空间。台下先是乱了几秒,频频而来的讨论和交谈声中,很快又随着沈言礼的不回应,渐渐地停了下来。礼堂内倏然变得安静,都在静静地等他接下来的话。沈言礼听了好半晌没出声。随后,在自演讲以来众人就几乎没怎么停下来过的难得沉寂中,他缓缓开口。“其实不止是你们,之前我身边的人就总问我,为什么要取唯盛这个名字。”“我从没回应过。”沈言礼说着看向礼堂的最后一排,嗓音不紧不慢,“因为答案也确实很简单——”“我媳妇儿她姓盛。”礼堂内变得更为雅雀无声。全场持续静默两秒后,倏然爆发出狂烈的尖叫。第79章[最新]YourWorldS’Q--他的……这样持续性爆炸的欢呼随着礼堂内倏然而来的掌声,连绵不断。沈言礼这样说,可谓是将某些寓意,明明白白地放在了台面上。笃定的,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这么清晰明了地说出口,亲自阐释了暗含着的,被置放在烈阳下几欲透明的秘密。台下男生吹哨打闹的同时,又胆儿大地抛出问题来,“所以现在都是喊媳妇儿的关系了吗!”靠前几排的女生听了当即隔空回应,“你们男生懂什么啊,那是爱称!”那群男生嘻嘻哈哈地逗乐,“爱称又怎么了,这不是迟早的事吗。”演讲到了最后,礼堂内空气都被热烈给蒸得稀薄,空前繁闹。学生结束退场的时候,原本在演讲台收拾的老师,也难得凑了过来问沈言礼,“你们俩有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啊?”沈言礼望着还待在最后一排迟迟没有走到他身边来的盛蔷,收回视线后朝着老师略微颔首,“之前是一直抽不出时间,也快了。”---待到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清场完毕,盛蔷才缓缓地挪到沈言礼面前。他一直没走,身边的几位助理此刻也不见踪影。“就这么点儿路,你太空漫步呢盛蔷。”盛蔷迎向他探过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攥住,听了这话后,干脆利落地甩掉。沈言礼倒也没恼,捞着人就往怀里摁,“这旁边都是人,你确定不要我牵?”余下的都是三三两两负责善后的相关人员,像是有所察觉,纷纷将还偷偷往这边看的视线又收了回去。盛蔷觉得好笑,“你自己看看,哪儿都是人了。”话落,她到底还是认命地将手伸了过去。沈言礼眉梢轻敛,拢住人的同时,一并朝着礼堂的门口往外迈。入眼再往下的景,是近在咫尺的台阶。经年过去随着风月季节的洗礼,泛着落有苔藓的潮湿。天际透着冬季特有的苍白,京淮航大停留在这样的纯色里,红砖墙瓦的教学楼被映衬得分明。对于两人来说,这样再熟悉不过的场景,实打实地历经了好几年来的春夏秋冬。台阶外偶有学生途径礼堂,看到惹眼的两人,步伐未停的同时朝着这边张望。“沈言礼,你说时间为什么会过得这么快?”盛蔷单腿迈下台阶,目光落在不远处,“我至今还有种错觉,觉得我还留在航大,还留在绣铺。”仿若她还埋头于后院的樱桃树下,在枝桠遮挡的阴翳中,等沈言礼打完下午场的球,两人一起去上晚课。那时候吹过的风裹着刺痒的微燥,却携着对日后的期待。明确到,她至今也没能撇去那样深刻印着的记忆。每每回想,都能让过去变得更为清晰。沈言礼还站在台阶上,没有紧跟着走下来。他敛眸睇她,眉眼漆然,“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时间变得快了,而是你往前迈的步伐一直没有停歇?”过去固然值得回忆,但接下来一起并肩的时刻,永远会堆积着垒在上方,不知觉中便覆盖成新。“你现在又会说了啊。”盛蔷抬眼觑他,瓷白双颊上眸若点星,“我们沈总还有这么明事理的时候?”“一直。”沈言礼倏然笑了下,尾腔拖着,“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女孩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声音轻得如蚊呐,像是在自言自语,“那误解可多了去了……”但即便是这样的喃喃,也尽数被沈言礼听去。“怎么就多了去了。”他当即揽着人转身,紧捱着便凑过来,“要么你给我都列出来?”盛蔷下意识朝后仰着,想要躲避开。但她哪儿能拗过他?而就在沈言礼想着再逼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