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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逃不起吗?”“别呀,长眠兄,唉!等等我!”第14章原恨(三)墨少闲本就贪玩,到了附近镇上之后,更是东跑西逛,买了不少吃食,看见一黄色旗下坐着一位白发老者,心生好奇,便拽着魏长眠过来了原来是一个盲眼算命先生“长眠兄,来来来,坐下!”“你信这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闲来无事,来听一听嘛!”“先生,你给我俩都算算。”“两位公子把生辰八字,姓氏名字报上来吧!”那位老者声音略微沙哑,捋了一下胡须,对他们说道“墨钰,天启五年七月初六辰时三刻生人”“魏铭,天启五年五月十七子时一刻生人”那算命先生开始掐指算起,嘴里念叨有词好一晌才开口询问“二位公子是先想听好的,还是坏的。”“先听坏的!”墨少闲还不等魏长眠反应就已笃定“这位墨公子,飒爽风姿显于世,招蜂引蝶会有时奈何造化弄人处……”那老者忽然停了下来“先生怎么不继续说?”“天机不可泄露。”“什么?……那……那这位魏公子呢?”“神气仙玉温如兰,只问情意不问天为心所困终有时,”那老者顿了顿。“又是天机不可泄露?”未理会墨少闲,反而开口询问了另一人。“魏公子可想知道老夫的答案?”魏长眠看了一眼那老者,仿佛被看穿了心事一般“愿闻其详。”“哈哈哈哈,老夫还是那句话,天机不可泄,不过老夫劝公子顺从内心即可。”“什么跟什么呀?什么顺从内心?墨少闲被蒙在鼓里,颇为不解地问那老者“个人命数,他人还是不要过问的好。”“那,这是坏的,好的又是什么?”“柳暗花明又一村!”“就这么一句话?”“不错,就这么一句话,公子,老夫算完了。”“多谢先生赐教。”魏长眠向那先生行了一礼。“你倒是被赐教了,我什么都没听出来!”“哈哈哈哈,墨公子日后自然会明白,我想魏公子已经明白了。”“算了算了,再听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走吧!”“告辞。”魏长眠仍是礼数备至听两人的脚步声走远了,这算命先生才摇摇手中的羽扇,喃喃自语道“线是月老牵的线,缘是已注定的缘,逃不了,也逃不掉。”“果然,还是不信这些为好,倒白白可惜了我的那一锭银子”魏长眠只是笑而不语寻了一处客栈,二人准备休整一番“老板娘,两间客房!”“实在对不住啊,两位客官,本店只剩一间空房了。”“什么,一间?”墨少闲心想,叫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同床而卧确实不妥,转念又想,天色已晚,他二人也着实累了,经不起折腾,迁就一下也无所谓都是男子,怕什么?于是心一横回答道“一间就一间吧,去准备吧!”“好好,两位稍等片刻。”等待期间,墨少闲看着魏长眠脸上并未有何波澜,心稍稍放下了一些,却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他也说不出这失落来自何处。“长眠兄,我这个人睡觉不老实,晚上多担待些啊!”魏长眠倒是对他说的这个不老实有些好奇,却也只回答一句“无妨。”进了客房,墨少闲就受不住了困意瞬间袭来,哈欠连连,衣服也不脱就往床上一横嘴里浅浅淡淡地嘟囔着:“长眠兄,我先睡了……”说完就去与周公相会去了“墨钰?”魏长眠只是倒个水的功夫,就见这人已经昏昏欲睡不禁无奈地叹口气。走到床边,为他脱靴,宽衣解带,动作极轻,生怕惊扰了那熟睡之人。正欲解下衣之时,忽然之间,墨少闲抓住了他的手,死死地揽在怀里,头偏倚过来“松手。”魏长眠轻轻地在他耳边说着,却又不敢抽走手臂放缓语气又说了一句“听话。”那人倒真是听话松了手,翻到了里面,缩成一团。魏长眠把他缓缓拉过来,将他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盖好被子,自己才上床和衣而睡墨少闲说的那句睡觉不老实倒真不是客气说着玩的,魏长眠着实领教了一番。这墨钰不是一会儿蹬了被子,就是一会儿趴在他的胸脯之上,要么就是拽着他的胳膊不放魏长眠只好单臂将他紧紧揽在怀里,他才稍稍安分了下来。就这样睡了一晚次日醒来,魏长眠早已洗漱完毕,衣冠整齐,坐在桌旁喝茶读书“长眠兄,怎么起这么早?”他还犯着困意,睡眼惺忪,只穿着中衣,下床伸了个懒腰。魏长眠饮了一口茶,说:“也不是很早,是你太晚。”“这个,我平时在家懒散惯了,也没怎么注意!”“无妨,先洗漱吧”“嗯”离开了客栈,墨少闲才开口问他“长眠兄,昨晚睡得怎么样?我没做什么得罪你的事吧!”一脸黑线,魏长眠忍了忍,总不能将那,那颇为羞耻之事告诉这个轻狂的墨公子,他若知道,还不闹翻天,便对他说“床铺倒是舒服,只不过有只猫一直来扰我清静。”“猫?我怎么不知道?”“也不知是谁?进了房间倒头就睡。”魏长眠提高了音调,挖苦了他一番。“昨日实在太累,如此说来,我身上的衣物也是长眠兄你……。”“我们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墨少闲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认真思索了一番,倒是安静了一会儿。“好了,过了这个桥,我们就各自回府吧!”墨少闲一下子从神游之中回魂。做了一礼,回道:“长眠兄,还是谢谢你救了我!”“见外了。”“哈哈哈哈,你说的对,我们俩还谁跟谁啊!那后会有期!”“嗯,后悔有期!”墨少闲御剑飞去,又大声喊着“长眠兄,这次别忘了想我!”只是嘴角微微一笑,他并未回声看着那人的身影从眼前淡去,笑意也渐渐从他脸上消失,颇为神伤,双眸里流转着复杂之情。好一会儿才回了魏府只见魏溪泽立于回芳阁上。“回来了?”“见过兄长。”“长眠,墨少闲的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