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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随便什么都好,让它挪到你创造的空间内。”苏墨话音刚落,一只兔子蓦地出现在被分离开来的空间里。此兔名为北极兔,体型壮硕,耳朵短小,栖息在极北之地。北极兔的脑袋一耸一耸地不断左右摇着。它正在雪中觅食,对周遭突如其来的变化显然很是费解。“回去吧。”徐子然命令道。下一刻,北极兔便从密室中消失了。苏墨脸上露出惊诧之色,他显然没想到徐子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对空间意念的控制力达到这样的程度。沉浸在瞬间移动之力的徐子然,隐隐觉得脑袋有些晕眩起来,不禁皱了皱眉。见状,苏墨立刻抓住徐子然的手臂:“快出来!”徐子然猛地睁开眼,粗声地喘着气。“你怎么样?什么感觉?”徐子然摆摆手:“没事,休息一下就好。”苏墨松了口气,天命之子对身体状况的感知力远超于同修为的其他人。徐子然休息了会儿,迟疑道:“倒是你,那日蓬莱的掌门说,你以雷霆之力重塑rou身,因为答应过你,所以我没再多问。可是……就算如此,你也是99.5级,为什么会对使用空间结界的力量如此熟悉呢?”没有问出的话是:虽然我之前也曾有种种疑惑,但那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纯粹的疑惑罢了。但这一次,你究竟隐瞒了什么事情呢?你看上去并不担忧5日后的决战,是不是因为你暗中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苏墨笑了笑,漫不经心道:“这有什么奇怪。自然是因为……一千年前,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是吗?”徐子然皱眉。“是啊。我们出去吧,你消耗太多,早点休息,明天才有精力继续练习。”徐子然估摸着自己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好道:“好吧。”第60章第60章许是使用空间结界的缘故,徐子然疲惫得很,去了魏浩歌给他安排的房间后,很快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是晌午。他揉着额头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推开门,一个侍女守在他的门外。“见过道长。”侍女欠身道:“陛下交代,若是道长醒了,由我领您去用膳。”“你带我过去吧。”跟着侍女在魏宫里七绕八绕地拐进了一个房间,门口立着两位内侍,桌上摆着几道凉菜点心,房间内则只有苏墨一人。见徐子然过来,苏墨对着外面两人吩咐道:“去御膳房说一声吧。”“是。”徐子然看着几个下人一一离开后,坐到了桌旁:“我们不进食也对身体无碍。大战在即,何必在吃上费这么多功夫?”苏墨笑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多熟悉熟悉空间结界的使用,而这种练习又不能过度。说起来,也没什么可准备的。”顿了顿,他又说道:“何况,我答应过你的。”“什么?答应过我?”徐子然皱了皱眉。苏墨偏头看了他一眼,旋即又收回目光,说道:“你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是吗?”徐子然一怔,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只是道:“是。”“这是那个时候我答应你的事,当初以为下了山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没想到……这一次,可不能再拖了。”苏墨淡淡笑着。不能再拖了……徐子然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再拖5天……不,4天的话,可能永远也不会有机会了。他拿起筷子,一声不响地吃了起来。“已经知道了空冥君降世的具体时间了,等会吃过饭,一起回天山吧。上次太匆忙了。”苏墨说。徐子然迟疑道:“我们真的不要再去试着找一找最后一枚碎片吗?如果我能成为真正的100级,胜算不是大很多吗?”苏墨摇头,“如何去找?最后一枚碎片亦是潜藏在某个人的体内,可这天底下有多少人,没有任何提示,根本来不及。”“好吧。”之后,他们便与魏浩歌告别,御剑前往天山。“对了,空冥君降临的地方叫什么来着?”下了剑,徐子然开口问道。苏墨一面收起佩剑一面回答道:“苍穹之顶,就离天山不远。”“那我们先到那里看看吧,熟悉一下战场总会有些益处的。”苏墨拿剑的手微微僵了一下,应道:“嗯,好。”到了苍穹山,徐子然抬头向上凝望:“它就降临在这山顶上吗?”“对。”“那我过去看看。”一直乖巧的九尾瑶瑶却忽然躁动起来,情绪有些不平,紫色的瞳孔里有谜一般的雾气。徐子然左右看了看,有点紧张,“怎么了?”“别担心,没事。”苏墨安抚道:“这里是个令人悲伤的地方,它难免会有些激动。还是不要让它上去了。”“那我一个人上去吧。”苏墨点头。徐子然走后,苏墨偏头看了看九尾瑶瑶,摸了摸它身上的毛发,“你已经恢复了修为,那么被封印的那些记忆,是不是也已经苏醒了?”“喵呜~”“多么不愉快的记忆啊,是吧。”苏墨轻笑一声,似是自嘲。眼中露出意味不明的情绪。“喵呜~”待徐子然从山顶下来之后,便看到一人一狐以同样的姿势坐在一块石头上,有点儿诡异。“你们…在干嘛?祈福吗?”“是啊,”苏墨笑道,“祈求上天,让你这天命之子在4天后的决战里能顺利一点。”徐子然:“……”“既然看过苍穹之顶了,便回去吧。”“嗯。”接下来的几天,苏墨除了每日督促他训练一会儿空间结界的使用以外,便带着他在天山四处游玩。“这是想让我们在死前好好逍遥一回么?”徐子然在心里这么想。不过练习还算顺利。到第4日,他已经可以将100级的状态维持到几个小时。“它马上就要来了。子然,你怕吗?”苍穹之顶上,两人一狐安静地等待着什么。“要说一点都不怕,那确实不可能。说来也怪,从另一个世界刚回到这里时,我想的都是要怎么让自己变强。可不知为什么,在这里待的越久,我对自己的身份了解得越多,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早晚要面对这样的事情,这是我注定要承担的东西。所以我反而释然了。怕或者不怕,又有什么区别呢?”闻言,苏墨轻轻笑了笑:“果然,你就是这样。就算失去了记忆重新来过,就算性格大变,你的选择却不会变。”徐子然:“都这个时候了。”“是啊,都这个时候了,我不该说这些话。”正是黑夜